“事情就是这样,后来见到了陈主管,他问我会些什么乐器,我便说了,他又说我美艳俊秀,就当明日之花魁,后面的事情你也就都知道了。”说完,拾安衣服也换好了,“你当时是去找那个主娘了?问到什么了?你来到这真的只是受人之托?”
“你挺适合红蓝这两颜色的。”恒玄翊则是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
“答非所问。”拾安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打算离开。
恒玄翊抬眸看他:“是,去找她有事询问,也确实是受人之托才来到此地。”
拾安叹了口气,又走回来,坐在了梳妆台前,“结果怎么样?”他将自己的散发束起来,扎了个半马尾,看着他。
“死了。”恒玄翊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到。
“什么?”拾安觉得有些奇怪,“人死了?”
恒玄翊却淡淡地回到:“嗯,我们到的时候,人是上吊而死的,不过手腕处也有自刎的痕迹。”
“间隔如此之短,且不说时间问题,两种死法不多次一举吗?”
“是这样没错,但我也仔细看过了,没有多余打斗痕迹。”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拾安看着他,他对他的这位同门师弟的办事能力一直很佩服,说一绝不二。
恒玄翊将一个袋子抛给他,“线索”。
“果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拾安刚想打开,却被恒玄翊拦住了“怎么?”
“别直接碰到。”
拾安听后,点了点头,打开袋子,竟是一串佛珠和一张纸符,“这是?”拾安隔着布料仔细地看了看,佛珠上面竟有丝丝黑气“邪物?”
“是,她手上戴着的,上面的气息是遗留的,还及其微弱。”
“说明,附在上面的东西已经离开了啊,纸符上的纹路看上去像道家的手笔。”拾安笑了笑,将袋子系上了,“这些东西的来源查到了吗?”
“琼家的一个和尚。”恒玄翊从拾安手里拿回了袋子,放进乾坤袖里。
“琼家的和尚?看来这琼家确实有不少问题。”拾安走近门,将门打开,“走吧,先去看看黑衣人怎么说。”
恒玄翊也走了出来,“跟我来。”
两人绕过乐辞楼,来到了一处湖边,过了一会,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拾安转过身“小白!小黑!”拾安跑到小白身边,拍了拍马背“你在哪找到小白的?”
“湖边,顺便给带过来了。”恒玄翊看了小白一眼“能把马随便乱扔的也只有你了。”
“小白很乖,不会乱跑。”说完,小白还叫了一声,然后转过身,看了看小黑,小黑也叫了一声,“小黑也是越长越俊了!”
“还有球球。”恒玄翊拍了怕小黑。
拾安楞了一下,看向他,“你回去了?去过师傅那了?”
“嗯。”
拾安低下头,沉默了一下,“他老人家还好吧?”
“嗯,就是盼着。。。”恒玄翊点点头。
还没说完,拾安就打断到,“那就行,球球呢?在哪?”
“在我这里。”一个男人打着扇走向两人,头上蹲着一只金色的小鸟,那鸟看见拾安就立马飞向了他,落在拾安的肩头。
“这位道友,想必你就是恒玄翊的师兄了吧?方才在台上,真是仙人之姿,令人心旷神怡啊。我是他故友。鄙人姓司,名褚,司褚。”说完,抱拳行礼。
拾安也是抱拳行了一礼:“在下拾安,幸会。”
恒玄翊看了一眼部下,“让它们去玩吧,我们有些事要商量。”牵马的人立刻接收命令,松了手,一黑一白的骏马则是瞬间浑身起劲,驰骋而去。
“你说说,这么好的两匹骏马,却得‘小白’‘小黑’这种名汇,实在可惜。”司褚打着金扇,摇头叹息。
“那按照司褚友而言,该取什么名?”拾安看着两匹一黑一白的骏马驰骋着,发问道。
“依我看啊,这白马通体雪白,速度如影,名为雪影;黑马如墨靓丽,善于奔驰,叫墨驰,如何?”
“好名字!司褚友可为是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啊!”
“不敢当,不敢当,鄙人的文采可不如恒家主的万分之一,所以鄙人不明白,恒家主的骏马为何得此名汇,难道是安兄你取的?”司褚说完,便感觉有人一直盯着自己。
恒玄翊冷哼一声,“您谦虚了。”
拾安连忙接话到,“司褚友你取的确实是好名字,当初也确实是在下随便取的。”
司褚刚想补充什么,几个暗卫突然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
“少主,人已经被关起来了。”几个侍卫单膝跪了下去。
“知道了,带路。”司褚点了点头。
侍卫得到命令,随即站起身,向一家客栈走去。
来到客栈,不论是门口还是楼梯间,都有黑衣人把守,几人见到司褚都会微微鞠躬, “少主,恒家主,人在楼上。”
“知道了,守好。”
“是!”说完,侍卫便离开了。
“走吧”恒玄翊领着拾安上楼,司褚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