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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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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毫无所觉,目光紧紧盯着她心脏所在的地方。

在这里吗?

他不确定。

这是难得的机会。

她不打他,他也有力气。

“睡不着吗?”

那声音冷淡,轻飘飘的,仿佛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他的手臂下意识抖了抖,想都没想地就缩了回来。

“奴只是想下床喝水。”

细细又充满惶恐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连带着被褥摩擦的声音。

她坐起来倚靠在床头,点燃床头的蜡烛,随即看向显然很紧张的人。

“去吧。”

阿烟敛眸,小心地从里侧挪到外侧,走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女郎渴吗?”

“不渴。”

阿烟垂眸喝了一口,夜里的水冰凉,咽下去瞬间清醒了一点。

他小心翼翼放回去,又原路返回到里侧,害怕地看向云竖。

好奇怪。

按往日里,她早该打自己了。

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因为还没有恢复吗?

“睡吧。”

他又回到了被褥里,不敢乱看,只埋在了里面。

他喘着气,觉得有些荒诞。

碎发黏连在他的脸上,皮肤慢慢红了起来,带着温热。

他罕见地,觉得很安静。

若是女郎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不会被打,只是侍奉而已。

他第一次侍奉时,便被打得浑身青紫下不来床。

同房时,女郎更是粗暴。

他紧紧握着手上的簪子,又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蜡烛被吹灭了。

她又躺了回去。

杀不了她。

要被发卖了吗?

他定定地盯着她,眼眸黑沉沉的。

翌日。

云竖下床便随意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头发太长了,在之前她一直留得都是披肩的短发。

床上的人还在睡着,睡得很熟。

外面的人陆陆续续进来,帮女郎换上衣袍,又轻轻瞥了一眼被帷幔遮得床榻。

真奇怪。

往日里,那个男人早就被人抬下去养伤了。

昨日是被女郎宠幸了吗?

连女郎起来都不知道吗?

他们觉得不对劲,总不能是女郎开始怜惜那个男人。

阿烟虽然皮相尚可,却太瘦了。

听伺候阿烟的仆从说,衣裳底下都是密密麻麻地伤痕,有的消也消不掉。

近日里,精神也不大好。

后宅里疯得人不少,许多侍从都在打赌疯的第一个人是他。

毕竟阿烟伺候女郎三年了。

其他侍夫都是近两年纳进来的。

听到动静,阿烟撑着手坐起来,掀开帷幔下了床。

女郎已经洗漱完了。

屋内的侍从看向阿烟,没有任何问题,反而看上去精神很好,面容红润。

只看了一眼,他们就低下头去,不再看第二眼。

“吃完早食就回去吧。”

云竖看了一眼醒来的人,不轻不淡道,“愣着做什么。”

侍从听了,连忙簇拥着阿烟把他带到屏风后换衣休整。

窗户被打开,屋内亮堂了许多。

屋子里的摆设陆陆续续被换了一些东西,比如帷幔,比如屋内的瓷瓶。

她并不喜欢繁琐复杂的饰品。

她倚靠在榻上,随意翻开一本书,这几日也将这个世界大体上的方向大致了解。

男子束缚很严重,女子为尊。

男子生孕,女子当官。

这座府邸的主人叫云泉,从事丝绸瓷器。

父亲是私塾院长的嫡子,却因为母亲的那张脸实在好看,便答应了她的求娶下嫁她。

在扬州算是财主。

原身今年也不过17岁。

尊卑等级严森,士农工商,商户在最下层,禁止科举。

虽说是这样,但有钱有有钱的好处,贿赂显然成了一个好的办法去进行上下流通。

之前可以通过捐纳财物等方式获得官职,现在被明令禁止。

不出意外,她可能也要从事商业,可从事这个,哪里有当官来得好。

政策不同,对商业的态度也不同,打压越狠越无力。

云竖看着书本,开始思索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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