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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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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啊依宁?说好了我猜中你的礼物就自罚三杯的,怎么躲到房间去了?”霍司默的声音传来。

不管他说什么“自罚三杯”,此刻霍司默的声音犹如天使降临。

徐依宁看向季闫礼,冷若冰霜:“季总,是否能放手了?”

季闫礼原本以为到手的女人竟然被打断,脸色黑沉。

“不开门的话,我去找钥匙了啊,怎么能耍无赖呢?”霍司默讽刺地说完最后一句。

季闫礼忍耐地收了手,去开门。

“季总?你也在这儿啊。”霍司默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声招呼,看向依宁,她看上去并不好。

霍司默慢慢走到依宁身边:“走啊依宁。”

徐依宁此刻根本没什么力气,但季闫礼这里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待下去的。

霍司默粗粗看出来大概依宁没有力气,他抬起依宁的手臂,扶她起来。

季闫礼被霍司默身后的几个保镖拦住,眼中泛着冷光。

霍司默也看出来了估计依宁身上中了什么药之类的,等走了几步远之后,他小声问:“没事吧?”

徐依宁所剩不多的力气消耗殆尽,她紧紧拉住霍司默的手袖,含泪道:“可不可以带我出去?我可能很快会晕过去,不能在这里多待。”

三言两语间,霍司默读懂了依宁的言中意,伸手揽住她的肩,轻声道:“没力气就靠着我,我带你出去。”

徐依宁点点头,跟着他走。

所幸此时宴会厅的客人多去顶楼看夜家独家定制的烟花展,停车场更是空无一人。

等到了车上,霍司默低头一看,才发现依宁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嘴唇紧咬着,已经渗出血珠,手则牢牢攥着他的衣袖。

霍司默抽了张纸递过去,但是她的手却似毫无知觉,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

他伸手替她擦了擦,至少看着没那么狼狈。

“程莞,我有事要提前离场,你到停车场来。”霍司默拨给程莞。

“还能说话吗?”霍司默问依宁。

徐依宁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了,慢慢出声:“还可以。霍司默,刚刚季闫礼的意思,似乎对夜家有野心,今晚很有可能是一石二鸟。”

在夜家的宴会上发现了违禁药物,无论如何都和夜家脱不了干系。

若是她刚刚闹出来,估计季闫礼能借她的手给夜家泼脏水。夜家的亲信说的话一定会被大肆宣扬,也会很多人相信。

霍司默看着她,眼眸涌动着,看来平时他的确是小瞧她了。他瞟见她胸前的一片白皙,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谢、谢”依宁目光涣散。“霍司默……麻烦你了。”

此时程莞已经到了,见车里的景象有些诧异。“霍总。”

“你在后面照顾一下她,打个电话叫陈医生去我家里等着。”霍司默换到驾驶座上,驶离酒店。

徐依宁只觉眼皮像灌了铅一样沉,全身乏力,动弹不得。

霍司默对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明白得很,大概能猜到依宁如今的情况是中了迷药。

徐依宁听着霍司默的声音,心中安心不少。

今天如果不是他及时到来,自己恐怕真的要落入险境。同时暗骂自己疏忽大意,竟然被道貌岸然的小人欺骗。

她这才忽然想到,霍司默似乎早有察觉,不然也不会在门外那番说辞。

徐依宁再一次痛骂自己,识人不清,认人不明,竟然对人没有防备。导致自己落入险境。

要不是霍司默……自己这幅样子,无论是谁,都估计会被占便宜。

到了霍司默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陈医生已经到了。

“程莞,你带陈医生先去家里等着。”霍司默嘱咐。两男一女,带着一个昏睡的女人,无论怎样都太不好看。

“是。”程莞先下车带着陈医生进了电梯。

霍司默等了一会儿,抱徐依宁下车。

她的脸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霍司默低头看了看她的脸,双眸紧闭着,可是泪珠却还是缓缓地留下来,浸湿了她微卷的睫毛,更是烫湿了他的衣服。

霍司默把徐依宁抱到客房,盖好被子后,让陈医生给她检查。

“的确是迷药,就是你们俗称的‘失忆水’,身体休眠但意识清醒。”陈医生给霍司默回复说道。“已经注射了试剂,大概半个小时后能完全恢复。”

“嗯。”霍司默点头。“程莞,你和陈医生先回去。”

“好的。”程莞答。

霍司默叮嘱:“今晚的事先不要声张。”

这件事程莞和陈医生都知道轻重,纷纷点头称是。

他们走后,霍司默去客房看了一眼徐依宁,还在昏睡着,就是一直在流泪。被这么暗算了,还差点……,心里肯定不好受。

刚刚在宴会上,他一直找机会想提醒依宁,但由于夜瑾萱和顾城一直在她身边。一则他不太想看见姓顾的,二则也是不想去打扰他们夫妻。

于是想等依宁一个人的时候再去。没想到看见依宁被季闫礼带走,他已经感觉不对劲了。

跟过去的时候听见房间里的争吵声,若依宁自己能出来就算了,但后面听到依宁的声音不对,甚至有些无力,他这才敲门。

霍司默把一旁的椅子拉到床边坐下。手机忽然响了,是吴佑齐,他皱了皱眉,挂断。

今天擎宇集团的董事会,针对近日集团和温成集团的项目做了表决,霍擎宇决定将霍司默手中温成的项目交接给霍司明。

另外开除财务总监吴佑齐,折了霍司默的人。

董事会决定将林正甫副总监提拔为财务总监。

已经谈好的项目拱手让人,仅有的心腹也要被替换掉,权力几乎被架空。

如今集团的事已经交接给霍司明,他也算闲下来了。

快到美股开盘时间,霍司默打开笔记本电脑,静静地办公。

其实徐依宁昏睡了后,意识也是模糊的。她只知道霍司默在身边,安心很多。

当开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心里的委屈和屈辱还有酸楚翻涌上来。她很庆幸今天是他救了自己,可是却更不愿意是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这么无力的一面。

暖黄色的光线慢慢聚焦,徐依宁发觉自己的力气恢复了一些。

她转头,看见霍司默穿了件黑衬衫,衣袖挽起,虚靠着椅背,眸色冷然地看着电脑。

“霍司默……”徐依宁挣扎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总算醒了。”霍司默转过头,见她清醒,微微笑了笑。“刚刚医生说半个小时能醒,我看都四十多分了还没醒,差点把他叫回来。”

徐依宁对上他的双眼,认真地说:“谢谢你。”

霍司默抽了几张纸,递给她,柔声道:“先擦擦脸。”

“季闫礼的事,本来是想今晚跟你说一声,没想到他竟然动作这么快。”提到这个人,霍司默嗤之以鼻。

“季闫礼最初是夜爷爷提拔的人,算是夜氏元老,但很早就去了美国,直到近年才回来,所以很多事可能很少有人知道。”

霍司默慢慢地讲来。“他在美国有多个情妇,或许有些一开始不想做他的情妇,都会像今天这样,被季闫礼强迫,后来就只能服从他。手段简单,却很好用。但那些女人最后的下场,大多很惨。”

听到这里,徐依宁不由得心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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