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
用那双眼睛狠狠的挖了一眼祖鬃,想着先把这人的样子记下来,以后再偷偷的报复回去。
祖鬃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但是即使她知道,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还是那句话,黄申医的事跟我祖鬃有什么关系。
很快血就接了满满一大盆子,祖鬃在差不多的时候,就已经在女皇的手上倒金疮药了,可别真把人放成干尸。
“皇上,今日的治疗已经结束,臣回去后会熬一剂汤药送过来,可以暂缓一下疼痛。”
祖鬃恭恭敬敬的行礼。
而此时的女皇也没有什么想法了,只觉得整个脑子里非常的空白,身体困乏,似乎随时都能睡过去。
连挥手都懒得。
祖鬃非常识趣的退下,顺手还把那一盆的血给端走了,“我带回去正好研究一下。”
一听这话,本来想要阻拦的嬷嬷也停住了脚步,任由祖鬃离开。
手中端着盆子慢慢的行走,路上遇到每一个人都要打个招呼,可以说整个心情非常的放松了。
被打招呼的人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这宫中的人确实不少,说不定真的见过,于是也都一一的还礼过来。
总体来说,连连在这里走就跟走自家后花园的感觉一样。
一直走到了一处安静的地方,祖鬃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跟踪,这才闪进了一座假山后。
从怀里掏出了瓶子,装了满满两大瓶,祖鬃嘿嘿一笑,任务完成下一站,大皇女!
就在祖鬃走后,被剩下的盆子旁边忽然出现了三个黑衣人,她们对视着最后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只见一个人毅然决然地捧起了盆子,朝着与其他两人不同的方向而去。
这一次来到了大皇女的府中,看着那悠悠亮着的烛火,祖鬃沉默。
不是,大皇女。你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勤勉了,不行你什么时候睡觉,到时候派人通知我一声。
很明显,祖鬃并不想白白的等一整个夜晚,一个馊主意就这么冒了出来。
小声的对旁边喊“今日是哪个姐妹保护我呀,出来帮个忙行不行。”
身边立刻多了一个黑影,祖鬃一看,“嗨,影三,今天该你啊,正好咱们配合默契,不用再磨合的了。”
影三:你上次说这话的时候,可把我害得不轻。
“有什么吩咐。”作为一个影卫,即使心里不满,也要笑着面对生活,没别的,就是楼主给的太多了。
“你能闹出点动静不,无论什么动静都好,只要将大皇女单独的分割出来,之后的事情由我来解决。”
“懂了。”影三尽量的拉开了与祖鬃的距离,生怕自己过去一步,那霉运就会传递过来。
“这就懂了?”祖鬃震惊,接着又是狂喜,果然还得是跟老伙伴合作,就这个感觉舒服!“既然如此,我就放心的交给你了,千万别让我失望。”
影三非常利索的躲开了主动拍过来的手,脚尖一点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祖鬃好奇影三到底要如何做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大门那有敲门的声音。
敲门声非常的急促,那叫一个连绵不断。
祖鬃:……
真是朴实无华的转移方式呢,所以谁家幕僚会去开门啊!那么一大群的仆人在呢。
事实证明,虽然幕僚不可能去开门,但只要所有去开门的下人都一去不回,那么开门的就只能是幕僚了。
于是祖鬃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幕僚们去一个没一个,去一个没一个,偏偏就是如此,也没有哪一个提议要一起去。
这难道就是文人的傲骨吗,祖鬃有些不确定的猜测着。
但这一切终归就只是猜测而已,事实是什么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大皇女只剩下一个人了。
如果此时再有人敲门的话,开门的就是她了,但在这之后,我们再也没有响起,当然人也没有再回来。
祖鬃非常拉风的从天而降,手持一柄软剑,落地掀翻了一个跟头,“呔,此树是你栽,此不是你开,我今日从此过,要想活命留下血来!”
大皇女:自己面前的怕不是个傻子吧。
“从哪儿来的小贼,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大皇女威严十足一长就拍在桌子上。
祖鬃又弯了一个剑花,换了个姿势“带,你自己动手还是我亲自动手,若是让我来,可就没个轻重了。”
“好汉,我自己来。”大皇女一秒怂,就在刚刚,大皇女做出了一个暗卫,能够看懂的手势。
却并没有看到人来,心里就知道坏了,立马服软,非常殷勤的从凳子上起来,用衣袖擦干净“您要不先坐会儿,我这就给您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