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陈浩南的骷髅项链在聚光灯下晃得人眼花，“该你致辞了。”林默走上台时，玉佩突然发烫得几乎要融化皮肤。他看见观众席后排，货车司机正举着摄像机，车牌尾号“9826”在镜头里泛着血光。

“女士们先生们...”林默的声音在麦克风里颤抖。突然，全场断电。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声，陈浩南的惨叫声混着苏晚晴的尖叫。林默摸出打火机，看见陈浩南正和□□头目交换U盘，骷髅戒指上的血迹与玉佩纹路完美重合。

备用电源启动时，SKY已经倒在血泊中。他手边的鼠标垫上用血写着“修正局-001”，与林默BB机里的短信一模一样。苏晚晴颤抖的手指摸到他后颈，龙形胎记正在消失——和陈浩南的一模一样。

当天深夜，龙辰集团天台。林默看着万家灯火，突然听见苏晚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知道SKY为什么会自燃吗？”少女递来《自然》杂志，2003年的量子力学论文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

林默笑了。他知道，这个总在他课桌放早餐的女孩，书包侧袋里常年装着《三体》——就像知道他需要对抗观察者的阴谋。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林默摸出BB机，屏幕显示“13800138000来电”。他按下接听键，听见自己苍老的声音在电流杂音中响起：“准备好接受文明修正。”

陈浩南的骷髅戒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林默攥紧玉佩，龙形纹路突然与SKY游戏ID的字体完美重叠。他听见楼下传来刹车声，货车刺眼的车灯穿透云层，车牌尾号“9826”在月光下泛着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