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死循环,想赚灵石得有灵简,想要灵简得用灵石买。
正思考着怎样赚第一笔灵石的祝祈看到左丘都走进殿内。手里还拎着东西。
祝祈好奇:“这是什么?”
左丘都将手中的漆金食盒放置在祝祈手旁的桌子上,一打开,扑鼻的肉粥香味霸道的闯入祝祈鼻尖。
“好香!”
左丘都将粥端至祝祈跟前:“还有点烫,可以晾会再喝。”
“我吹吹就行,对了你吃什么?”
左丘都摇头:“我不用吃东西。”
祝祈忍不住将热粥送入口中,煮的糜烂的米粒交织着肉香瞬间在口中弥漫开,她一口吞下。忍不住又舀了一口,慢慢品尝。
“你不用吃东西?巫离的族人也不用吃东西吗?”
左丘都丝毫没有同族情谊:“不用管他们。”
他重新组织语言:“我是说,他们不用吃东西。”
祝祈回想起刚才左丘都听到自己肚子响起露出的表情,明白了他为何会那么诧异,原来他们都是不用吃东西的。
她一口接一口,吃完了大半碗粥。
撑到不行的祝祈在殿外消食。可走了半天也没遇见一个人。这里空荡荡的像座死城。
“你的族人呢,怎么不见他们?”
左丘都:“主人要见他们?”
“停停停!”祝祈改正他:“不用叫我主人,叫我祝祈就好。逛了这么久,却没碰见一个你的族人,真是奇怪。”
“我怕他们出来打扰到你。”
祝祈:“......”
“你对你的族人会不会有点太苛刻?”
“不会。”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纠结许久的坐丘都选择开口:“您是不是想见绮梦?”
“绮梦是谁?”
祝祈发现自己这句话一出,左丘都肉眼可见的心情变好。嘴角隐隐上扬的弧度展露了主人此刻的欢愉。
“一个不重要的人”连尾声都带着笑意。
祝祈还是决定去见绮梦。
左丘都故意提起却又说她不重要,一听就有鬼。
“从这下去?”
祝祈站在一扇铜制小门前,门不大,仅容一人通过。祝祈刚好可以站直,左丘都这种身量较高的人得弯腰才能进。
门一打开,狭窄的通道深不见底,像一只吞噬黑暗的巨兽张着大嘴,看着有些发颤。
“对,从这下去。”
好在有左丘都在前带路,祝祈心中的恐惧消了一半。
踏着楼梯一节节往下走去,和煦的日光在身后逐渐远去。越往下走,空气中阴冷潮湿的气味就越重。
昏暗的地下室少了日光后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按理说祝祈应该看不清脚下的阶梯,可奇怪的是她看得一清二楚。视力丝毫不受影响。
体内的黑雾突然有了感应,叫嚣着想要出来。
左丘都就在她的身旁,祝祈怕被发现,自然不敢将黑雾放出,她略微压制,那团黑雾就乖巧的不像话,缩在角落不敢动作。
巫离的族人都很奇怪,比如这个绮梦。竟然愿意住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终于走完楼梯,双脚踩在了平地上。
祝祈跟在左丘都身后,开始察觉不对。
“这里...这里不像是人住的...”
没有任何照明,也看不到任何生活用具。再往前几步,赫然闯入祝祈双眼的便是一排排铁栅栏。
这哪里是住所,分明是地牢。
祝祈望向左丘都:“绮...绮梦在这里?”
许是听到了外面说话声音,地牢深处响起了沉重的铁链声,中途还夹杂着几道女声。
听着像是在破口大骂。
待走近些,声音变得更明显。祝祈悄悄看了眼身旁左丘都的脸色,看不出生气的模样,反倒眼底透露出几分得意。
不知道在得意个啥。
女声破口大骂的对象正是一脸得意的左丘都。
巫离的族人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祝祈这样开导自己。
“左丘都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你有本事放了我,等我逃出去第一件事就是将你头发薅光,破头发宝贝成什么样,也不知道留着给谁看。”
声音听着中气十足,但她逃狱是为了薅光别人头发。
祝祈不理解,但尊重。
毕竟里面关着的人是巫离的另一个族人。
巫离的族人都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看待。祝祈这样开导自己。
关押着绮梦的牢门就在眼前,她嘹亮的嗓音清晰的从里面传出。
“左丘都我知道是你站外门外,来看姑奶奶死没死?放心吧,你死了我都不会死。我还等着薅出来薅你头发。”
祝祈很想问她是不是因为薅别人头发才被关进地牢的。
左丘都想试探祝祈对绮梦的态度,故意道:“不开门进去看看吗?”
祝祈:“这里面岂是我想进就能进的。”
“为什么不能进?”左丘都不懂:“这地牢是你专门修来关押犯人的,你是地牢的主人,你想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
“啊?我?”祝祈两眼一黑:“我不但是你的主人,我还是地牢的主人。”
“那绮梦被关地牢里是...”
左丘都没等她问出口便回答: “对,是你亲手将她关进这地牢。”
听到这话,祝祈险些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