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雌闭上眼停顿了会,再睁开眼,像是做好了准备,视死如归的道“请您责罚。”
你没说话,只是忍耐的按住额头,“别嚷了,罚罚罚,就知道罚。”
琮而塔眨了眨眼,贴心的道,“您若为难,不如我来帮您教训他,保管不留伤且服服帖帖。”
你倒不是这个意思!和你们虫族的暴力狂真心没法谈,你只能无奈叹气,“不用。”
琮而塔不着痕迹的扫过军雌,眼眸闪过危险阴冷的光。
他瞧得清楚,这军雌巧言令色、毫不讲规矩,实在放肆。
他内心闪起一个质问的声音,是吗?当真是为了阁下,你毫无私心?
他明知答案,却死不承认的答:自然如此!
他刻意不去想军雌和你亲昵的画面,尽管按住不想,也难忍酸涩刺痛。
你从门出来后,随意扫过的视线突然停住,专注的忽视一切,他直觉不妙,下意识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
军雌,一个放平时和他说话的资格都没有的军雌。
琮而塔一手插兜,屈尊纡贵的垂目。阴影里那双血红的眸,冰冷挑剔的上下打量着军雌,从头到脚。
恕他直言,外貌实在平平无奇。
他的目光落到军雌袖口,干净的连功勋也没有。
呵!再瞧瞧他那表情!
因眉宇间的攻击性,外貌显出惊人的昳丽 。长发垂在身后,衬得他愈发高贵修长。他甚至想冷笑挖苦了,但他忍住了,保持住骄傲与教养,给出最终评价——C,毫无优点。
一个看似客观,实则饱含琮而塔嫉妒和敌意的评价。
就在这时候,你终于认出军雌,那一刹你的眉眼拨云见月般温和明亮,大步走向军雌。
副官唇边的笑凝住了,冷汗直流,他没敢偏头看一眼琮而塔的脸色。
你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对军雌说,“跟我来吧。”
“好。”
你看向部下,部下心咚咚跳,你朝着他理直气壮的伸手,“手铐钥匙。”
“噢,在这儿,给你。”他就把那片银光闪闪的钥匙放你手心。
“走吧。”
终于只有你们两个人了。他先进门,你随手把房门关上。你坐下来,看着军雌一眼,把钥匙晃了晃。低声威胁,“老实点,不然有你好看。”
他飞快瞟了你一眼,雪般冷白的肤色竟然泛起红晕。他轻轻点了点头,“好...”
你眼神狐疑,“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行吧。”你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狮子大开口,“给我两万,这事算完。”
“你很缺钱吗,两万够不够?”
“哦?那就两亿。”
他不吱声了,你抖着肩膀捂着嘴笑的直拍腿。
你的眼眸笑意那么明亮。他呆愣原地,一时分不清,你的话是玩笑还是惩罚。他只知道,自己心跳过速。
心动来的太猛烈,军雌感觉近乎晕眩。
你处理完军雌的事,泡了个澡,睡了个午觉,睡醒时外面一片漆黑,已经晚上了。
糟,又睡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