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
“师傅终于承认我是你徒弟了?”
“有本事让我来。”
“好。”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种来。”
“师傅,就说有没有让着您吧。”
“滚开!”
“这种情况你叫我怎么滚?”容溪戏谑道。
顾九卿:“该怎么就怎么滚,随你怎么滚。”
容溪伸出了手缓缓的摸着他的后脑勺,突然的用力让他朝自己压来。
顾九卿没察觉他口中含着东西,快要唇齿相触间突然一颗圆溜溜的东西朝自己推来。
顾九卿尝了一下竟然外面裹了一层糖霜,甜滋滋的,嚼开里面酸溜溜的。
是糖葫芦。
还是颗去了核的糖葫芦。
容溪舌朝他席卷了过来,似分享着他口中还残留的酸甜。
“哼,师傅那日趁我买糖葫芦的间隙竟然跑了。”
顾九卿好笑的看着他:“你还真的是记仇。”
很难想象他一件事他能记五年,容溪果然是暗黑系的。
“我就是记仇,所以师傅得好好补偿我。”容溪直接承认了,他的眸色深沉,长如蝶羽的睫毛往上掀着,目光自下而上的将顾九卿看了个干净。
顾九卿觉得目光可以吃人的话,对方早就将他啃食了干净,一根骨头都不剩。
他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脸去,但转迩一想,他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他与容溪的目光对视,并且瞪了他一眼。
殊不知他瞪的这一眼也是满藏风情的,一双凤眼像含了勾子。
容溪的眸色加深,控制不住的啃咬上了他的脖颈处。
顾九卿当下一惊,咬着牙道:“你哪一天精尽人亡了才好。”
容溪在他的脖颈处轻笑了一声:“那我们要死也做一对风流鬼。”
“你什么时候吃完我们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样?”
下一刻容溪又含了一颗糖葫芦放入口中。
顾九卿看着他嘴上含着的那颗红嫣,又看了看旁边剩下的那几颗。
他觉得这个大魔头迟早把自己玩死,或者把他玩死。
顾九卿伸出舌朝他口中的那颗糖葫芦勾去,奈何容溪含的很紧,不让他得手。
顾九卿抢了半天都没抢到,一把干脆按住了容溪的两片肩膀,将他用力的推了下去。
后背抵达柔软的绸缎面料时,容溪眸光颤动了一下。
一番争抢中终于得偿所愿,看似赢了,实则输的很惨。
“咱们换个地方。”容溪道。
突然的场景变幻,顾九卿整个人惊了一下,他确定这是他之前青云山的居所没错。
他走后这里的陈设竟然一直都没有动,看起来还经常有人打扫。
“你在挑战青云山的权威吗?”
“这种权威有什么好挑战的。”
说的也对。
“其实我早就想来这里跟师傅住一天了。”容溪在他耳边道。
顾九卿朝他挑了一下眉,“怎么魔宫那么大的地方还不够你住的吗?”
地方大房间多就是好,容溪拉着他几乎每一天在魔宫里换一个房间住。
名曰体验不一样的感觉。
魔宫的大大小小的地方,几乎都有两个人住过的场景。
“对于我来说这里就是不一样的。”容溪头顶着他的额头,一双眼睛直看到他的骨子里。
顾九卿准备别开了眼去,下一刻便被容溪叼住了唇瓣。
与此同时天旋地转着,顾九卿不由的惊呼了一声,想起什么后立马闭上了嘴,不,他的嘴已经被堵住了。
“师傅,你可以发出声音的,这里我设了结界。”缠绵的吻过后,容溪道。
顾九卿可不会听他的,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上次他还说他设了结界呢,结果让他在他们的一对儿女面前丢了脸面。
第二天他的儿子就问他:他的父亲是不是打他了,不然爹地怎么会喊人救命喊了一夜。
时间回到现在,
顾九卿咬着唇就算被打死也不出声。
容溪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唇,企图撬开他的贝齿。
“别伤了自己,我会心疼。”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几分低沉。
顾九卿用眼神瞪了他一眼,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耳边以两个人听到的嗓音道,“少假好心了,有本事现在放开我。”
他不知道此刻温热的气息传递到男人的耳边,无疑对男人是种致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