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关注他们二人?”贺知砚奇怪地看着余笙:“就是他们俩有什么事也和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吧。”
他转过头看向余笙,轻眯着眼睛道:“难不成你……”
余笙看向贺知砚,突然有些好奇他能说出什么答案来。
“难不成你爱好当红娘?”
余笙:“……并不。”
贺知砚又哈哈大笑起来:“逗你玩的。”
余笙懒得继续理会贺知砚,自顾自地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
贺知砚赶紧追上来,憋着笑道:“别生气啊,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余笙突然转过身道:“当真?”
“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
余笙露出了个好看的笑,看得贺知砚晃了晃神,还没回过神来,就听余笙接着道:“那我要是去谋反呢?”
贺知砚笑容未变:“那我便陪你覆了这天,可好?”
“好什么好!”林清雪厉声厉气道:“你为了那个穷小子逃婚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为了他将你娘所有的嫁妆都赔进去么?!”
余行芷哭道:“娘!那你要我们怎么办?债主说再还不上钱就要砍了吴郎的手,他可是个读书人啊,没了手还怎么考取功名?”
“你以为那三十万两银子是这么好拿出来的?你就是把余家搬空,也不见得有这么多!”林清雪没好气道。
“那怎么办?”余行芷扯着林清雪的袖子焦急地说:“娘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就我这么一个女儿。”
“你去求求外祖父好不好?让他帮帮我们。”
“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外祖父,他向来清正廉洁,能有什么闲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赶紧离开他,娘再为你找一门好亲事。”
余行芷眉宇间闪过几丝犹豫,这时,站在一旁的铃月却突然出声道:“前夫人不是留了几箱嫁妆吗?这可都是些好东西。”
“可这钥匙……”
铃月在林清雪耳边说了几句,后者笑了笑:“就按你说的做。”
“是。”铃月俯身告退。
转过身后,她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伤疤与干重活留下的厚茧,眼里闪过一丝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