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的瞳孔微微一缩，夜枭的翅膀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这是……龙王之鳞？”夜枭低声道，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惊讶。

林小满虽然不懂妖怪世界的规矩，但她也能感觉到这块鳞片绝非寻常之物。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敖小白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透着坚定，“可是东海管理局却说，这不属于我，要把它据为己有。”

他咬紧牙关，拳头微微发颤：“我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难道也算是罪吗？”

林小满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呆萌又有点怯懦的少年，竟然背负着如此沉重的秘密。

墨墨轻轻甩了甩尾巴，意味深长地看了敖小白一眼：“小鬼，你想留下来吗？”

敖小白愣了一下，茫然地抬起头：“……可以吗？”

墨墨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可是龙族，实力不弱，至少比某些只会喝咖啡的家伙强。”

“……喂。”林小满嘴角抽搐，“你是在说我吧？”

墨墨假装没听见，只是伸出爪子拍了拍敖小白的头：“只要你愿意，这家咖啡馆可以暂时收留你。不过，作为交换——”

他慢悠悠地舔了舔爪子，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得给我跑腿，做店员，报酬是包吃包住，如何？”

敖小白愣住了。

“店员？”他迟疑地眨了眨眼睛。

林小满也瞪大了眼：“喂喂喂，你什么时候决定的？！这里可是我的店啊！”

墨墨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你不觉得多一个龙族做苦力，是件很划算的事吗？”

林小满：“……”

她不得不承认，这话竟然……有点道理。

敖小白犹豫了片刻，最终缓缓点头：“好……我留下来。”

“很好。”墨墨露出满意的神色，“那就从明天开始，正式上班。”

林小满扶额，她的咖啡馆怎么感觉又要更离谱了？

可是，看着敖小白眼里闪过的一丝安心，她忽然觉得——也许，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