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院长又对陈林等人说道:“你们快去院里的医馆看看,若需要休息的,就请假几日。”陈林等人谢过院长,待院长走远了,李原博一脸夸张的对陈林说道:“平日不显山不露水的,上次你在客栈给了人一个过肩摔我以为你是凑巧的,竟不知道你还是真本事。好啊,你及时瞒着我偷学的?”,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李原博又啊啊的叫了起来。
陈林幸灾乐祸道:“这需要学吗?再说平日里就叫你多跟我锻炼,你却总是贪图那一会儿的睡觉时间,若你能早起跟我锻炼,今日也不会被欺负了都无法反抗。”
李原博狡辩道:“他们那是人多势众,平日里的君子六艺我也是没落下的。”
“那你是继续在这儿跟我抬杠,还是去医馆看看?”
“走、走,快些看看去,你怎么一点都没伤着吗?哎呦!我的大腿估计青了一大块。”说完李原博就随着陈林往医馆走去。
看陈林扶着李原博要走的模样,宋言松及时叫住了他们:“两位请留步,今日之事谢过二位了,前段时间在葡萄藤亭在下被羞辱,看两位站着未动,以为两位也是那等踩低捧高之人,真是冤枉二位了。”说完又深深弯腰鞠躬道:“感谢二位出手相助!”
陈林见对方说完了,说道:“你也不必谢过,李兄确实今日帮了你,可我只是为了救李兄才院里出手的,那日李兄确实是想出手相助的,只不过被我拦住了,你若谢我怕是谢错人了!”
宋言松听完,满脸的不可置信,恍惚间又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有些怨恨的看向陈林:“如此都是在下自作多情了,你又与那帮纨绔子弟有何区别!亏是生于农耕之家,否则也是那等只会行恶之人吧!”
李原博最是听不得有人说陈林坏话了:“宋兄!注意你的言辞,再如此说话,我可不客气了!”
陈林抬手让李原博不必多言,想想还是对宋言松道:“我本不欲多说,但看在李兄的份上我还是提醒提醒你,没有人会帮助本身就是弱者的人,你遭欺负时总是一副自己如何凄惨的模样,却从未真正硬起去反抗,那别人只会更喜欢去逗弄你,又有谁愿意帮你,你自己都不想惹麻烦,难道别人就愿意了?”
听完,宋言松万邦委屈道:“那你又懂些什么?你只看到我的忍辱负重,你可知道一位寡妇为抚养儿子成才付了多少辛劳,冬日里寒风积雪却要挨家挨户问是否需要浣洗,夏日里手指洗的脱皮溃烂、冬日里又红肿开裂,那寡妇却舍不得花一文钱去医馆,你可知道那稚子为了不负母亲期望,从未敢懒惰一分,为了能多学一些死皮赖脸的去夫子家做活,明明天赋不高,却硬生生的爬到秀才!!!”
“我不与你辩解,我只知道若那位母亲知道自己从小放在心尖山的人儿,在外面却总遭人欺凌,想必会心如刀割,你且看着,今日我就是把那些世家子弟打了,那又怎样!”
去往医馆的路上李原博担忧的问陈林:“你真的不怕嘛,小鬼难缠。”
陈林摇摇头:“今日院长来的正是时候,那些家族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学院冲突,只要不牵扯上利益,这些小事他们只会‘大人有大量’的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