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她冷漠地拔出插在身体中的剑,动作干脆利落,仿佛那伤口并不存在一般。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与冰冷,与之前对聂纪淮的温柔判若两人。
鲜血顺着剑尖滴落,染红了地面。
但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痛苦之色。
太子震惊地望着总统,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你为什么没事?那把剑明明刺穿了你的身体!”
“怪、怪物!”
他难以置信地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总统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刺向太子。
“你以为你那点小手段就能毁了我?别忘了,我也是能闯过玲珑塔的。这种伎俩,只不过让我流点血罢了。”
此时,聂纪淮迅速反应,身形一闪便擒住了太子,将他牢牢制住。
“放开我!”
太子愤怒地挣扎着,但无奈聂纪淮的力量远胜于他,根本无法挣脱。
总统走到太子面前,目光中充满了失望与愤怒。
“我本以为,即便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么多年下来,你也能学会一些仁爱与忠诚。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为了权势杀害养母与国君。”
太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怨毒。
“你从来都没把我当过儿子!你眼里只有你的权力!只有你的亲儿子!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得到我应该得到的!”
总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权力?你以为权力就是一切吗?真正的力量,是来自于内心的善良与正义。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说完,总统示意聂纪淮将太子带走。
“把他关起来,等候发落。”
聂纪淮点了点头,让杨副将押着太子离开了大厅。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而微妙。
总统看着聂纪淮立着的背影,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她转身回到宝座上,重新坐定。
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最终定格在远处空旷的星空,仿佛在那里看到了未来的希望。
待大厅内的议论声逐渐平息,总统清了清嗓子,声音有力。
“诸位,今日之事,让大家受惊了。但正如大家所见,真正的敌人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潜伏在我们内部。”
大臣们闻言,纷纷点头,神色凝重。
“总统何意?”
“因此。”总统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决定,从今往后,我将卸下太子之位,寻找一位能够引领我们国家走向更加繁荣昌盛新的未来总统。”
此言一出,整个大厅一片哗然,大臣们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总统无视众人的反应,目光再次转向聂纪淮离去的方向,声音中带着几分期待与信任:“我选中的继承人,便是聂纪淮。”
此言一出,不仅是大臣们,就连聂纪淮也愣住了。
他迅速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几步:“总统大人 ,总统之位向来都是由女子继承。再说,我自会在战场舞刀弄枪,不善笼络人心,恐怕难以胜任。”
总统拍了拍聂纪淮的肩膀,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如今,内部奸臣当道,太子被奸人蛊惑,妄图谋反。而你,是我唯一的亲子,也是这未来的希望。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与我一起肃清,还这里一片清明。”
聂纪淮点了点头,说道:“陛下放心,纪淮不当着总统,也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您的期望。”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大厅,单膝跪地,说道:“陛下,太子在狱中企图自杀,已被我们拦下。”
总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这个逆子,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将他押上来!”
不一会儿,太子被一群侍卫押了上来。
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看到总统和聂纪淮站在一起,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母后,您为何如此偏心?我在您身边这么多年,就算是养条狗也该养感情了,您之前多次说我不会为总统,不就是我是男子?您为何……”太子声嘶力竭地喊道。
总统怒目而视:“逆子!你勾结奸臣,妄图谋反,还在这里胡言乱语。纪淮是我的亲子,他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太子冷笑一声:“亲子?谁能证明?说不定这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言,就是为了夺取我的位置。”
“谁知道您失忆的那些年到底是不是前任战神的那位爱妻。”
“他也许是前战神罪证的证明呢?”
聂纪淮向前一步,目光冷峻地看着太子:“太子殿下,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你的所作所为,早已被众人看在眼里。总统大人英明,自会明辨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