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他紧紧抱着我:“太不真实了。”
他眼里也蒙了一片雾气,又被他缠着吻了好久之后,他喘着粗气拉着我的手朝下面探去。
“不...不行!”我着急忙慌地松开手,像是会把人烫伤。
“嗯?”他暧昧地吮吸着我的脖颈:“为什么?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我小心翼翼地试着挪动了一下我的腿,这双不争气的腿在接吻的那一刻就软了,现在根本站不起来,更不用说干别的。
“腿...”害羞地别过头,“腿软了...没劲...”
可是诡异地,我看见他眼神亮了起来,砰——
他猛地放倒椅子,慌乱之中我钩住他的脖子跟他一起躺了下去,他气息很重,边亲吻我的头发边安抚着说。
“哥只需要坐好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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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太阳透过眼皮到达大脑皮层,我翻了个身,腰间的刺痛让我不得不睁开眼。
.......草。
看着身上红得发紫的淤痕,我都有点心疼我自己。
烦躁地揪了把头发,一想到昨晚林寂承跟不要命一样折腾我我就觉得臊得慌,甚至凌晨五点多我不知道怎么睡过去后醒来他甚至都还没放过我。
草!
随便扯了个牛仔裤穿上,直到裤腰卡在胯骨上我才意识到我拿错裤子了。
算了不想换了。
趴到桌子上看了眼手机时间,又拉开抽屉拿出烟。
妈的,都下午两点多了。
走到阳台边打开门,斜靠在门框边把烟点起来。虽然有些意外,林寂承把阳台上那些铁棍子拆了。今天天气好到阳光刺眼,烟也垂直着往上飘着。
咔哒——
房门被打开,我侧过脸看着来人。
“有饭吗?”我找到阳台上的水桶把烟掐了,哑着嗓子跟他说:“我饿了。”
嗯?
他怎么不回话。
本来身子一动就疼让人烦躁,这个始作俑者还敢不说话?
“你......”
火还没发出去,就见他一只手捂着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先是看着我的脸,紧接着又扫到我穿的裤子上,最后停在上半身的斑驳上。
他的脸连着耳朵红了个透。
“哥......”他走到我面前,低头用额头抵着我的,眼里的兴奋藏都藏不住:“我上钩了。”
“......”
我推开他。
神经病。
从衣橱里拿出一件衬衫穿上,短袖实在没有办法穿。毕竟付时鸥还在家里。
“母亲呢?”
挽着袖口,旁边的人跟着我一起下了楼。
“去花房了。”
他把午饭准备出来,“今天上午刚从国外运过来一批玫瑰,她执意要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接过他舀好的汤,问:“是她拜托你的?”
林寂承轻轻点点头。
她还是这样,爱了一辈子的玫瑰。
叮咚——
手机弹出一条消息:
林清,我是明良,求求你,我想见你。
紧接着又来了一条:
明天晚上在这里见面,不来的话,我会一直等到你来。
紧接着又传过来一个地址,是什么绮梦餐厅。
“谁?”
林寂承想都没想就要伸过手来拿手机,我条件反射把手机抓了起来。
林寂承的眼神暗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急?”
他却冷哼一声:“不能,我怕你哪一天又多了个弟弟。”
“......”
我是什么阿猫阿狗的收留所吗?
—— 你愿意等就等吧。
在林寂承不满地眼神中拨通了养母的电话,给她报了一下地址,让她明天去找他儿子。
电话那边的感谢什么的我不想听,所以不等他们说完我就挂了,恰好付女士被护工推着从外面进来,正对着门口的我看得见她讨好我的微笑。
我却只是低头喝着汤。
嗯~有一说一,林寂承的手艺真的是,很符合我的胃口。
“小清啊。”她凑到饭桌边,趁我一个没注意攥住我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我真的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