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坚决不空军:……艹!
夜店蹦迪大王子:……艹!
每天花他个八十块:……艹!
手搓弹药:那个,zany是谁?
夜店蹦迪大王子:……忘了我们这有个艺术黑洞。
夜店蹦迪大王子:就是五年前,哥们几个和你还有你对象去的那个晚宴,你还记得吧?
手搓弹药:哦,那次啊,那群老畜生真的看得我恶心的要死。要不是为了小花我才懒得过去。
夜店蹦迪大王子:嗯,就是那次,晚上拍卖行开始的时候主办方一口气抬出的四幅一套的四季男神的原作,就是zany。那天晚上,作为新人的zany的那一套作品拍了6.62亿被荷国的一个私人收藏馆拍走,结果最后人家反手把这钱一份没留捐给了十几个慈善机构。
夜店蹦迪大王子:对了说起来,二哈你家小花还没还追到啊,你看看江崽人家已经登堂入室了,你不行啊~
手搓弹药:艹!我就多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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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群里发完癫丢下炸弹的江洲看看手机,又转过头看看楚行舟,来回十几次的转动让楚行舟想不注意点他都难。
“怎么了?”
推了下护眼的防蓝光眼镜,楚行舟看着快扭成小麻花的江洲。
“那个……”
江洲双手合十,举在头顶。
“我想看看你的工作室,可以吗?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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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被江洲涉足过的工作室的门轻轻推开。
入眼便是一排通透的玻璃窗。沿墙打的长桌,桌面上台式笔记本和数位屏整齐地分布在自己的角落,外接的两块显示屏此刻漆黑一片。进门右手边的墙壁上做了一排贴墙的书架,满是各种哲学艺术的书籍画册,下面的一小排窄柜更不用看,肯定是更深奥的东西。
江洲进入到房间后给了第一印象,等内转过身才惊觉异样。
和长桌对应的墙壁上挂了三幅油画作品,挂在墙壁正中画面的主角——
“这是我?”
江洲在这幅一米八高的巨型画作面前停下,画中人耳朵上的红色碎宝石耳饰和天天照着镜子面对面的眉眼,让江洲愣了神。
“那天下雨,你来接我的时候!”
江洲想起来了那个无比期盼回家路程变得更加漫长点的雨夜,语气中带着点的的笑意。
再把目光落在从入门起的第一幅作品上,略微熟悉的装扮和标志性的色彩,让江洲一下子认出了画面中的人物。
漩涡鸣人。
“怎么了?”
江洲上下打量了一下楚行舟:“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动画……没想到你小子藏得挺深啊。”
对此楚行舟只是笑着回道:“我也是有中二热血时期的,江江。”
“这是我第一幅,完全出自内心欢愉的作品。”
楚行舟的目光在画面上停留了一会,带着江洲来到阳台房间的入口。
路过第三幅画时,江洲余光扫过,是一幅颇有超现实主义混杂着巴洛克风格的画作,与zany在艺术界里广为流传的所有的印象派画作不一样。
漆黑如深渊的底色,破裂的天使在光束中的鲜花羽毛编织成的丝束缚中带着血起舞,天使的四周,是巨大的白色虫茧。
诡异而又烂漫。
“楚行舟!”
在踏入画具繁多的工作室入口的时候,江洲感觉走在前面的人明明在光影下,却无端的冰冷压抑。
于是,呼喊脱出神志,直泻而出。
眼前的身影一顿,楚行舟缓慢地转身向江洲伸出手。
时间静静地流逝着,而手的主人,固执地不肯放下。
“咪呜?”
看不懂两人之间的风起云涌,讨厌工作室浓烈的油料味道的咪崽晃着尾巴跑去客厅吃着定时投喂的猫粮。
阳光被墙体分割,阳台玻璃房内是阳光,屋内墙体遮挡的地方落下大片的阴影。
江洲伸出手,一点一点的,坚定的从指尖滑过,扣住固执伸出的手,轻轻地把人带到自己身边。
嘴唇温热却又柔软,带着点点奶味的气息染上指尖。
秋日的风吹过窗帘,扬起的清透的光洒在二人的身上。
江洲勾着楚行舟。
那薄情的唇瓣上落下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