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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冰九(中.废)1.黑衣人的爱好是拆解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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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树之前,【洛冰河】停在【沈清秋】面前,双手拢在袖子里,脸上带着说不清具体内容的笑意。“沈清秋,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没让你进来吧?”

【沈清秋】原本紧张不已,眼神到处流转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听起来还算放松。“这里是清静峰。”

【洛冰河】看了看四周,一片焦土瓦砾,看起来就像是被火烧得干净:

“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了。”

随着这句话响起,整个情景从青山绿水,变成了遍地狼藉。

‘?’沈清秋感觉眼前花了一下,原本还生机勃勃的清静峰,突然间就跟遭了天雷和山火似的,一下子成为断垣残瓦。满山的树木成为焦炭,水不在流、鸟不在叫,原本的生意盎然一下成为死气沉沉,毫无人烟。

‘!’谁干的?谁敢这么干!当他死了还是觉得他脾气好?

点着白衣弟子咽喉的修雅当即被收回,沈清秋身上涌现出极致的杀意,右手掐诀,修雅在他身后幻化为万剑,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沈清秋刚准备一剑斩向两人,突然间停住脚步:不对。场景的转换是一瞬间的事情,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就算是立刻放火烧山或者引动天雷,也不该这么快!

电光石火之间,原本隔开两拨人的巨树化为焦炭,只剩下被烧成黑灰的树桩。在不确定那两人能不能看见自己的情况下,沈清秋趁两人对视,立刻压低身子朝另一旁的岩石跑去。

随着他的动作,白衣弟子也随着他一同前往。岩石明显要比巨树宽上许多,沈清秋一脚将弟子踹去另一边,开始琢磨他误入什么地方。原本他以为是别人误入他的地方,现在看来,更像是他进入了别人布好的阵法中。那么,究竟是意外,还是刻意?

身后这个弟子也很诡异,明明感觉不到对方修为,却能躲开他的攻击。他都将剑点到对方咽喉了,竟能不闪不躲,完全不怕他再近一寸,将他脖颈来个洞穿。他对白衣有莫名其妙信任感,白衣对他,居然也存在‘不害怕’?

“你不怕我了?”【洛冰河】突然发声,对【沈清秋】招招手:“过来。”

沈清秋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动作和语气,说不上多尊敬,也谈不上平和,更多的,反而是逗狗一般的取笑和玩乐。叠加那句‘怕’,这两人之间,黑衣人的武力和势力应当是占上风的。

所以【洛冰河】是认识【沈清秋】的,并且知道【沈清秋】打不过他,还害怕他。【沈清秋】也是认识【洛冰河】的,可既然认识,也害怕,又为何会在一开始喊停对方,而不是立刻躲避?

除非——

沈清秋仔细看了眼白衣,虽他能看懂白衣的神情,却总是记不得他的容貌。稍微联想一下,黑衣【洛冰河】的说话腔调和声音,与沈清秋身边的白衣,音色极为吻合。音色,是每个人区别于其他人的特质;而如果两个人音色极为相似的话,恐怕样貌......

“师尊,您愿意主动看向弟子,弟子很开心。”

白衣的语调柔和,里面盛满了兴奋与满意。只是,轻柔的声音与清朗的声线融合在一起,有种刻意伪装却怎么也遮掩不住破绽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习惯冷硬残酷的人,努力勾出个温柔的笑意,除了虚假,就是诡异。

相比较于对方刻意伪装出来的‘温和’,黑衣【洛冰河】冷漠而不屑的音腔,反而更适合...白衣的音色。沈清秋快速扫了白衣一眼,将头扭了回去,手中暗自掐诀。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白衣人和黑衣人一样,给他一种很不安全的感觉。

(原文)【沈清秋】看起来并不想和黑衣人产生接触,所以他选择转身离开,只是他才刚动,那道黑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去路,只差不到几寸便要撞上。他猛地撤步后退,险些仰面栽倒。黑衣人伸出两指,扯了下他的衣袖,把他拉了回来,温和道:“跑什么呢?”

【沈清秋】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看起来,就像是——惊呆了。(沈垣操作系统的时候,在其他人看起来就是呆着了,这一点应该没什么好说的)

(原文)洛冰河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皱眉道:“我总觉得吧……你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你真是沈清秋?”【沈清秋】眨了眨眼,保持着警惕。洛冰河凝视着他的脸,似乎略感困惑,慢慢握住了他的右手。他的手掌一如既往,干燥又冰凉,【沈清秋】心中微动,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右肩一凉。那一瞬间,【沈清秋】并没有右手臂从肩膀脱离的感觉,只是看着一条东西飞了出去,半边身子变轻了,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毁天灭地的剧痛猛地蹿过他全身和大脑。洛冰河生生把他的右手臂扯了下来!

鲜血倾洒半空之中,散发出一股腥臭。

“!”他就是扭个头的功夫,岩石前面的剧情就发展到需要打马赛克的程度了?沈清秋将头探出去,看见黑衣【洛冰河】在拆人。别问,是物理程度上的‘拆’,大致范围和五马分尸相同级别。

“师尊可觉得他残忍?”白衣人悄无声息间来到沈清秋身边,屈膝半蹲靠在沈清秋一旁。后背微微弯曲下压,伸出一只胳膊顺手穿过沈清秋后颈搭在肩头,呈现出从身后拥抱的动作。呼出的蒸汽打在沈清秋耳边,看起来暧昧又温馨。

温热的气息有些酥痒,后颈被人揽着,对方的手腕扣压在沈清秋咽喉上,不轻不重的撩着。这个动作过于危险了,不管是正常干架的命门被控,还是妖精打架的挑情邀请,都......占据绝对的主位。

沈清秋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眼前是黑衣人血肉模糊的拆解,身后是白衣人抓着他的喉结来回拨动,同样的音色,同等的——令人鸡皮疙瘩兴起。

“师尊真乖。”白衣人满意的亲了一口沈清秋侧脸,另一只手伸出,揽腰将沈清秋抱起。脚边出现一个躺椅,白衣认真思考了一下,将沈清秋安置在上面,又拿出一条毯子盖到胸口:“弟子请师尊过来是看戏的,之前招待不周,现在补上。”

“......”神tm的招待不周,神他丫丫的补上。谁喊人看戏看拆解同类?咋的,你是原始人,还是暴君?总不能是什么嗜血种吧?

趁白衣转身布置桌椅,沈清秋毫不犹豫的翻身下地,修雅出鞘,直击白衣后心。这家伙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但出手直击命门,擅长示敌以弱,而且还将他引入这里,绝对心怀不轨。

白衣似是早有防备,足尖在石隙间挪移,虽动作轻微,却完美避开沈清秋接连刺杀。沈清秋一击不中,左手掐诀,数道剑气封锁白衣周身大穴,折扇微抖,涂满剧毒的金针伴随风刃一同砸向白衣。

白衣正举着茶壶沏茶,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只左手衣袖挥动,剑气就像是春雪被阳光消融一般逸散不见。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沈清秋射过去的毒针就如同天女散花般,飞入周边土壤。腐蚀性的毒药在地面留下不少坑坑点点,与本就一片焦土的清静峰比起来,更添几分萧瑟。

‘此人功力远在他之上。’沈清秋在看见黑衣人时,就知道对方是绝顶高手。现在的白衣,只怕与他不相上下。或者说——他们本就是一个人。

秉承着‘打不过就跑’的理念,沈清秋又砸过去不少符箓暗器,脚步轻点,准备后退。只是他刚准备将胳膊收回,手腕却一阵刺痛——方才口口声声称弟子的白衣人,正抓着他刚泼撒完暗器的手,笑得温柔:“师尊,您若是胳膊不想要了,弟子可以帮忙减轻负担。”

“?”这玩意绝对有病。

沈清秋往回拉了一下,被对方抓得更紧。

白衣笑容明媚而晴朗,抓着他的手却死紧,拇指扣在沈清秋的动脉之上,不算尖锐的指甲深深楔入其中,隐约流出鲜红色的血液。

这本该是很自由随意的一只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无论是举杯邀月,还是执剑展扇,都拥有不动声色、坚韧反抗的魄力。

而今,却被白衣人牢牢的控在手心,虎口张开,略显冰凉的四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大拇指尖却插在白玉般的皮肉里,摁压在动脉之上。

沈清秋将灵力细密流转于左手,右手抬起修雅,反手刺向白衣人咽喉。白衣侧步闪躲,抓着沈清秋的指尖轻颤,寒冰劲沿着经脉寸寸攀升——相比较于当即割腕而死,这种用灵力侵蚀的方法,主要在‘控’而非‘杀’。

阳光漏过竹影,在两人交错的袖口上织出碎银纹路,既然白衣没直接杀他,沈清秋就当单手般,将修雅换成折扇——一寸短一寸险,但两人距离过近,三尺长剑根本来不仅挥舞。扇骨贴着白衣喉结擦过,却被三根手指捏住扇面:

“师尊,弟子舍不得对您下手,您倒是狠心。”

白衣指尖凝着冰晶,手中捏着的折扇被真劲碾成齑粉,抓着沈清秋的手指稍微发力,鲜红色的动脉血汩汩流出。随着血液的流失,阴冷的气息扩散于奇经八脉,沈清秋体温一点点降低。白衣得寸进尺的一点点逼近,从背影看,就像是最亲密的情侣,将人拥在怀里。

随着白衣强硬的将人揉到怀里,沈清秋挣扎几下被随随便便镇压后,眼睑垂了一下:以对方的能力,无论是废掉他的修为、还是直接取他性命,都不过瞬息之间。只是目前看起来,对方暂且没打算要他的命。

既然如此——沈清秋停下反抗,决定在没把握打赢之前,稍微服个软:“说吧,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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