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第一次见到白修,还是因为她老公。
或许是因为对方气势太强,沈清第一次觉得刚见面的人“有点可怕”。
尤其是云梵希在一边去接电话,白修看她的眼神更加露骨,像是被什么动物缠上一样,阴湿又可怕。
但是所有人都对白修有着很高的评价,脾气好修养高,他也确实一直维持着一张笑脸。
白修长得也好,但沈清还是怕怕的,但白修是很关键的人物,沈清也就没有和老公说。
云梵希只以为沈清刚开始不习惯陌生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很信任白修。
白修这个人啊,特别擅长伪装。
有时候装得他自己都信了。
绅士、温和、有涵养……
极端的压抑、克制。
见到沈清的第一面,体内的暴虐因子蠢蠢欲动,叫嚣着。
白修不知道,那是属于他的一见钟情。
偏偏沈清怕他。
白修感觉到了。
他觉得奇怪,探知欲又无限蔓伸,像是要裹满沈清全身。
因为没有人会觉得他可怕。
沈清就好像看穿了他。
真奇怪。
真有意思。
白修紧紧搂着沈清,好像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
他野蛮地去吻沈清的唇,沈清挣扎着,咬破了他的嘴唇。
白修尝到了血腥味。
伪装卸下。
白修突然知道了,
他想要沈清。
即使是他朋友的妻子。
于是他把沈清抵在墙上,捂住她的嘴,一次又一次。
沈清再挣扎也抵不过白修,一只手就足以把沈清控得死死的。
沈清咬他的手,白修只是凑过去在她耳边说“如果你想让云梵听见,就叫出来。”
沈清惊慌摇头,流着眼泪主动捂住了自己嘴巴。
一墙之隔,这边是他们两个,那边是她的老公。
他们受白修的邀请,来他的度假别墅玩耍,云梵希难得休假。
沈清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起床喝个水,撞上白修,沈清想快点回屋子,回云梵希的怀里。
和白修说晚安,上一秒还和她笑着说晚安的人,下一秒把她拖进了屋子里。
白修像蛇,缠绕住猎物,挤得沈清骨头痛,然后一口咬住她,吞入腹中。
毒液将沈清融化,在白修的胃里消融。
好痛。
沈清死死咬住白修的肩膀,咬出了血印。
白修不觉得痛,只觉得爽。
他突然庆幸自己刚才的冲动。
白修送沈清回房间的时候还在……沈清去推他的手,白修又强硬地搂住她给了她一个深吻。
“下次当着你老公的面……好不好,小漂亮?”
沈清脸色发白地跑回了她和云梵希的床上,缩进云梵希的怀里,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终于安心下来,又有些想哭。
云梵希也被她弄醒“怎么了?”
沈清忍住眼泪,摇摇头,抱他抱得更紧。
“刚才去哪了?”听上去只是单纯的关心。
沈清身体僵硬了一下“去喝水了。”她声音闷闷的。
云梵希好像只以为她是认床睡不惯不适应,轻轻地哄起沈清睡觉。
——
可沈清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是噩梦。
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奈月和牧相旬。
原来白修是奈月的小舅舅。
牧相旬好不容易拖着奈月出一趟门,他似乎也认识白修,跟着奈月一块儿喊他小舅舅。
沈清穿着白色的连体泳衣,外面披着云梵希的短袖衬衫,和奈月一块儿坐在遮阳伞下吃西瓜。
那三个男的在比赛游泳。
沈清很欣赏啊,这画面养眼得不行。
奈月穿着连帽短衫和沈清贴贴。
虽然很不情愿出门,但是看到了沈清他也很开心。
作为从小深受自己焉坏的小舅舅荼毒的人,奈月和沈清吐槽起来,让沈清小心那家伙,毕竟他是少数知道自己小舅舅是个变态的人。
本意只是提醒,哪想沈清还真的支支吾吾起来。
奈月眯起眼睛,关心不似作假。
沈清是真的怕白修,被他压制得厉害,又不敢告诉云梵希,被奈月一关心就什么都和他说了,说了被白修强迫的事情。
奈月听得一肚子火。
云梵希和牧相旬去买东西,剩下三个人先回了屋子。
奈月直接摊牌,火气很大。
沈清担心他们动手。
哪想白修搂过沈清,当着奈月的面亲了她一口。
奈月和沈清俱是一愣。
奈月:“你这是做什么!人家已经结婚了!!”
白修:“那你呢?你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白修手上动作一点也不停,这几天逮着机会就会骚扰沈清,偶尔就连云梵希在的时候他也不放过沈清。
在云梵希不注意的时候勾沈清的手指,餐桌下面蹭沈清……
沈清觉得又怪异又紧张,还有隐秘的兴奋与刺激,也很担心被云梵希发现。
依旧害怕白修,可他又像是有魔力一样,怪吸引人的。
白修在她耳边说骚话让她变得很奇怪。
第一次是强迫,第二次第三次呢?白修好像把选择权给了沈清,但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荒唐。
牧相旬回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走错了,误入什么现场,没错他是一个人回来的,云梵希中途接了个电话,有些事要处理得晚点再回来,可能得半夜,他还麻烦牧相旬照顾一下沈清,让她早点睡觉,牧相旬当然应好,还想着可以和沈清多聊下天。
“你们疯了?”
白修光着身子在喝水……
白修还笑着和牧相旬打招呼。
“哈,这不是正在照顾吗?”白修是这样说的。
牧相旬傻眼。
不过沈清晕晕乎乎地冲他笑的时候,挺有道德感的牧相旬……
……
嗯,她老公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