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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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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崔辞听到敲门声,崔辞站起来,把门打开,弋文的脸探进来:“小辞,你今天几点的车?我昨天听你说了,但是又忘了。”

“上午九点半的。爸爸,我这个行李是不是你帮我收拾的?”

弋文看到地上被打开的行李箱,说:“对啊。爸爸第一次帮你收拾行李,怎么样啊?昨天我看你睡得早,就把你的东西整理好了,省的你早上早起。”

崔辞挠挠头,说:“爸爸,真麻烦你了。”

“你出去几年,反而客气起来了。”弋文说,“怎么那么早的车啊。”

“上午就两班次,一个早上七点半的,这个太早了,我就订了九点半的票。”

弋文点头,问道:“我去送你,好吗,小辞?”

崔辞蹲下来把行李箱合上,说:“还是算了吧,爸爸还是在家照顾父亲吧。”

弋文说:“那让小宴去送你吧,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多可怜呀。”还没等崔辞说话,弋文转头就去了弋宴的卧室,没敲门就进去了,没多一会儿,崔辞就听到弋宴的哀嚎,“爸爸——今天是周末,你那么早叫我起来干嘛?”后面夹杂着弋文细碎地解释,崔辞听不太清,只见弋宴顶着一头毛燥的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到崔辞的面前。

“哥,你什么时候的车?”

“九点半,不过我九点就要从家出发。”

弋宴摸了把脸,“爸爸,现在才八点,你就叫我起来!”

“叫你起来吃早饭不好吗?”

“好好好,您老人家说什么都好……早饭吃什么?”

弋文抬起手摸着弋宴毛燥的头发,像是要用手给头发抚顺,“煮了几个鸡蛋,热了牛奶,还蒸了几个馒头,你饿了就去吃吧。”

“爸爸,我还寻思做了什么好吃的,直接烧开水就全好了。”

崔辞说:“宴宴,别那么多话,爸爸做好了就吃。”

弋宴瘪嘴,她用梳子梳顺了头发,站在卫生间的洗手台面前洗漱,用毛巾擦干了脸,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嘴又没那么挑,还不是你都要回去了,爸爸还做这些东西来糊弄你,哥,我是为你说话。”说罢,眼珠子还提溜地转向弋文,弋文被她这么一说,在崔辞面前也不好生气,只推搡着弋宴:“你爸爸能给你做饭已经很好了,别挑三拣四的。”

“爸爸,我在和哥说笑啊,别推我了,我错了。”弋宴走出卫生间,从厨房端出来早饭放在桌子上,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挺好吃的,爸爸,这馒头被你那么一蒸才好吃!哥,你也快来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崔辞看弋宴和弋文亲密的样子,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说:“宴宴,爸爸只是不和你计较,下次别没大没小的了,我下次回来你再对爸爸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

“哥,对我那么凶干嘛,下次我不这样了。”

吃完饭,崔辞到厨房里洗碗,弋宴见崔辞这样,不好干坐着,也帮忙着崔辞洗碗。

总共就几个碗,也刷不了多久,弋宴磨磨蹭蹭,崔辞洗一个碗,弋宴就在旁边发呆,没睡醒似的。崔辞看出来了,弋宴就是为了发呆来的。

“宴宴,快到时间了,听爸说,你要送送我?我叫个车,你同我一起走,我坐上车后,你自己再叫车回去。”崔辞把行李箱从房间里拉出来,行李箱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是老式拉链款的,上面的皮已经剥落了大半,底部的滑轮也拉得不太顺畅,发出刺耳的声响。

弋宴看他的行李箱,发出很嫌弃的呼声,“哥,你这什么啊,破破烂烂的,你回来的时候我没细看,现在一看,和楼下的捡破烂拉的收垃圾的筐子差不多。”但是她还是把行李箱拉在自己的手里,崔辞要从她手里拿回来,说:“别,待会我下楼要提着下,行李箱太旧了,拉着下楼怕是要拉坏了。宴宴,你就别拿着了。”

弋宴攥紧了行李箱的把手,不给崔辞,“又不重,那我也提着下楼呗。”

两人一起下了楼,弋宴不让崔辞再去碰那个被她形容成捡垃圾的行李箱,她拎着下楼,待走出了楼道口,叫的车也来了。

弋宴将那个破旧的行李塞进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崔辞帮她扣上安全带,弋宴看向崔辞剃得整齐的寸头,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很快地就收回手。崔辞被这突然的抚摸搞得奇怪,问:“宴宴,你干嘛呢?”

“我好奇呗,我想,江陵城要像哥剃得那么短,会什么样呢。”

崔辞抬手也摸了下自己的头发,他的头发软,但剪的那么短后发根摸起来也硬硬的,他想起来,发/情/期的原从筝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摸一只喜爱的布娃娃,问他什么时候留长头发,说他适合长发,等他留头发后要每天帮他梳头发。

“我看,陵城同学不适合我这个发型,他那么矮小,要剪了这么短,就跟小学生一样。”

“也是哈。那嫂子呢,嫂子什么发型,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不,我都没见过他几次。”

“原老师么,原老师就和我不一样了。他头发不怎么长,发型么,和陵城同学差不多,但是他没有刘海,额头前的碎发总是向左梳着,他伏案改作业的时候,低下头时,有那么几缕头发会散落下来,原老师就会把头发别在耳后。原老师,之前老是说,要去剪头发,但到现在也没剪……”

弋宴做了个停的手势,“哥,你别说这么多,我就随口一问。”

崔辞的嘴角微微翘起来,说:“是我说多了。”

“看来你和嫂子真是恩爱,我就提了那么一嘴,哥你就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小夫妻真是好啊。”

崔辞的头靠在车窗上,今天是一个大晴天,阳光透过车窗照射到他的脸上使他感到微微刺痛,车平缓地向前行驶着,窗外纷飞的风景从他眼睛里一闪而过。

崔辞没有事先和原从筝说今天要回来的事,回到y市的家的这些日子里,崔辞和原从筝保持一种单方面联系的怪异关系,崔辞也不嫌累,不厌其烦地持续着给原从筝发一些他生活里的事情。

坐在他旁边的弋宴,半合着眼,似乎是睡着了。崔辞看向她,阳光也落在弋宴的身上,他都能看见她脸上被光照射出来的细小的绒毛。

崔辞又转头看向前方,他原本归心似箭,他太想念原从筝了,想得他脖子后的腺体都发出灼热的痛。可现下看到妹妹弋宴的样子,心里又生出不舍来。他习惯了家里安稳和热闹的氛围,他也喜欢妹妹弋宴活泼的性子,可回到x市就见不到了,又要等很久才能回来。到了x市,崔辞又要去面对着令他感到难受又爱恋的原从筝了。其实他有点细微的抗拒感,只不过这点感受太小了,小到崔辞都可以忽略不计这点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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