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地拂开原从筝散落在脸颊上的几缕碎发,温柔地揩拭去泪,原从筝顺势抬眸望向崔辞。
原从筝刚才的泪却不是被崔辞吓的,他是好强的人,什么时候做出这么讨好alpha的事?讨好不成,还被崔辞推开,心里愤怒万分,散不掉的燥热深深地烙印在身体里,摆脱不了,气得他发昏,又恨崔辞的不主动 ,泪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出来。
原从筝已经被情`欲搅`弄得发晕,迫不及待地想要alpha的爱抚,顾不及其他,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崔辞不知原从筝心里在想什么,愣愣地看向原从筝的眼睛,原从筝已经起身,作势地坐在他的身上。
一座小沙发容纳不住两人,崔辞觉得拥挤,又怕原从筝跌落下来,手拖住了原从筝的腰。
原从筝不矮,白皙的长腿也没处放,大腿委屈地蜷缩在沙发上,小腿悬空。他的手绕过崔辞的腰,紧紧地抱住了崔辞。
原从筝的头窝在崔辞的颈窝里,崔辞看不见他的脸,温热的气息扑在崔辞的耳边,崔辞的耳朵发痒,整个耳垂火烧似的冒烟了,却推不开如藤蔓缠绕自己的原从筝。
两人之前就已经做了临时标记,alpha与omega之间有着生物本能地互相吸引 ,崔辞的手无师自通地从原从筝宽大的衬衫里探进去,抚向原从筝光滑的脊背。原从筝被崔辞的手掌抚摸得发颤,很快地弓起背,像只蓄势待发的弯弓,十分抵触似的。
崔辞清楚地感知到原从筝身体的颤动,以为他不舒服,就想抽出手,原从筝却别过头,隔着衬衫,用手按住了崔辞正欲离开的手。
他的声音轻不可闻,憋着口气一字一句地呢喃着,喷洒在崔辞的耳畔,引导着:“多摸摸我啊。”
原从筝像小鸡啄食般吻着崔辞的脖子,两人又靠得紧,仿若黏在了一起。
崔辞另一只手按着原从筝的后脑勺,手心下是潮湿细软的头发,手感并不舒服,还带着水渍。崔辞没有松开手,顺着头发到omega的脆弱的后颈,水淋淋的手指压住腺体,原从筝浑身颤栗,崔辞停止触碰,手指游走到原从筝的前胸。
原从筝的身体贴得越发近。
崔辞的浴袍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