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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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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奕与张晓同时开口,两句话重叠在了一块,张晓声音大,掩盖住许奕的声音。许奕说的反而听不清,只能听见张晓的一句惊讶,许奕的手落了个空。

“在你不久前来的。”崔辞答,按着杯贴上的字样,循着记忆依次放入小料,克数准确无误后,倒入牛奶、冰块,和绿茶。将杯子放在后面的果糖机下,加入果糖,用长汤匙搅匀,封杯。

许奕在一旁愣愣地看着崔辞行云流水的操作,目光全在崔辞修长的手指上。

张晓倒是没有像唐宇航刨根问底地问崔辞的境况,他拍住发呆的许奕,“看什么呢?茶汤快到时间了,我把茶桶里面的茶水倒出来,你去煮茶汤,记得计时。”

许奕一一照做了,后将新的茶汤倒入茶桶的事是张晓做的。那热水温度极高,张晓怕这个娇弱的omega倒洒了烫伤自己,将茶渣倒了后,许奕在水池里洗茶桶和过滤网,清洗的过程中许奕控制不住地观察崔辞。

当崔辞看向许奕时,许奕又移回目光,非常做贼心虚。

许奕不怎么去做倒茶汤和煮茶汤的活,他多数在后台处做削水果、切水果、洗杯具这样零碎的事,调配奶茶的事他也做,不过做得少。

下午渐渐地忙起来。一下午的时间里忙得脚面和地面紧紧贴合,连一秒空闲坐的时间都没有,许奕心里还记挂着中午的冒失,思来想去想向崔辞说句对不起,每次贴近崔辞的瞬间,三个字分明可以松快地说出来,许奕却犹犹豫豫。

崔辞投入久违的忙碌中,这种充实的□□劳作团团围住了他,实在分不出什么心神去关心其他,自然看不见许奕张了又张最后却什么都没说的嘴巴。

许奕上的是早班,晚上八点半就要下班了。临走前,许奕的道歉依然没有说出口。

阮煜瞧出了两人的嫌隙,在许奕走后悄咪咪地问:“辞哥,你和许奕怎么了,我看你们俩不对劲。”

“我和他能有什么?”崔辞反问道。

“我看一下午许奕都想和你说什么的样子,以为你们俩有什么矛盾。”

“没有矛盾。只是许奕....”崔辞顿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许奕什么?”

“许奕是一个没有边界感的omega。”崔辞思考了几秒钟,得出结论。

“哈哈哈。”阮煜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从你嘴里听到这么评价omega的话。你要是看不惯他,我明天就和他说,叫他不要来了。”

“我不是看不惯他。”崔辞摇着头,“而且他没做错什么,不明不白地辞退他,对他不公平。他自己如果嫌累了,会主动辞职的。”

谈话间,一个人走进来。

本能反应地说“欢迎光临”,崔辞抬起头面带微笑:“请问要喝些什么呢?”

笑在脸上僵住了。

眼前站着的是熟悉的人,又是原从筝。

原从筝又换了一身衣服,纯黑的长大衣。他的眼睛认真地扫描着电子屏里的奶茶类别,问:“点奶茶的话,你们帮忙送吗?”

“我们有外卖服务的哦。”阮煜答道。

唐宇航凑了上来,“这不是辞哥的omega,原老师吗?第一次来店里买奶茶诶!”

崔辞的眼波微动,没有说话。

“你们能做五十八杯苹果茉莉绿吗?热的,半糖,大杯。”原从筝问。

阮煜怕听错了原从筝的话,重又问了一遍,想肯定原从筝的要求:“请问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好吗?”

原从筝好脾气地重复一遍,“你们能做五十八杯苹果茉莉绿吗,热的,半糖,大杯。”

阮煜和唐宇航同时看向崔辞,连带着在后面切水果的苏然都走到了一旁。

崔辞走出操作台,靠近原从筝,一只手握住了原从筝的手臂,耳语道:“你想干什么,原从筝?”

原从筝却餍足地看向崔辞的手,还舔了下干燥的嘴唇,他咧开嘴,像恶作剧的孩子:“我请我班上的孩子喝,不行吗?”

阮煜的眼珠不由自主地盯着崔辞的那只握住原从筝黑色衣袖的手,问:“辞哥,做不做?”

唐宇航敏锐地觉察到崔辞和原从筝之间的风流涌动,跟在阮煜话尾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做,收钱吗?”

崔辞松开了手,看向时间,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他们四个人,已经忙碌了一天了,没有剩余精力去一口气做完五十八杯奶茶。

更何况,会有老师在晚上请学生喝奶茶吗?显然是存心刁难,而原从筝又十分认真的样子,崔辞摸不准原从筝的心思。

崔辞说:“不做。”

原从筝听了也没有生气,只静默地望着崔辞的脸。他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攀向崔辞的脸,冰凉的食指蜻蜓点水般划过崔辞的肌肤,那点转瞬即逝的凉意仿若是错觉。

崔辞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与原从筝的距离。

原从筝似笑非笑,“那我明天再来好了。”他一身黑,鬼魅般地消失在了黑暗里。

唐宇航回过神,“这个原老师,怎么奇奇怪怪的。辞哥,你是惹他生气了吗?”

崔辞喃喃道:“我也不太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苏然问:“他不是你的omega吗?你们都结婚两年了,还不了解他的心思啊?辞哥,那你真是一个失败的alpha了。专攻omega的胃可没用,最重要的是了解他在想什么。”

太怪了。从原从筝知道他的出院日期来到医院门口说要接他回家到现在的五十八杯奶茶,都太奇怪了。

这实在不算是一个好的预兆。

崔辞隐隐猜到原从筝已经反悔变卦,不想再离婚的想法。

崔辞又洗了一遍手,温热的水流满手心手背,崔辞反复搓洗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绝不可能,绝不可能再和原从筝维系着这种恶心的婚姻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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