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在肖沛觉故意找她麻烦时就发消息给毕瑶,让她查一查是不是IC公司最近有什么新动作,结果只查到肖沛觉和她们组小北曾经是师徒。
“所以肖沛觉用来诬陷栽赃我的视频都是这个白人给的?”巫曈说。
安德烈点头,手指从巫曈耳畔略过,勾起一根粘在巫曈嘴角的发丝。他拿着它仿佛拿着珍宝,小心翼翼的放下。
“瞳瞳真聪明,我什么都没说你就都知道了。”这话像是巫曈小侄女的幼儿园老师说的。
“我不是小孩儿。”巫曈在安德烈面前总是很难控制情绪。
“嗯,瞳瞳不是小孩。”安德烈低头,和瞪着他的巫曈对视。
“等……”巫曈看着他的眼睛有种不好的预感,刚准备开口叫停。
“你是我最珍贵的姐姐。”安德烈贴在巫曈耳边一字一句慢慢说道,呼吸随着唇舌撞在巫曈耳郭,那些细小的透明的绒毛竟是染上一层浅粉。
“安德烈!”巫曈低声怒喝,心里的情绪她都分不清楚。
她捂着耳朵,吸取刚刚的经验低头从安德烈手臂下钻出,站在他背后。“讲话就讲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窗外的风有些大,挂过玻璃窗留下一道道痕迹,玻璃窗里酒店暖气不要钱般跟着鼓吹,从头顶通风管道落下,吹得巫曈脸颊、耳朵、脖颈通红一片。
原本在外面透气的研究员不知什么时候都进去,外边只剩下巫曈和安德烈两人。
安德烈看着身前玻璃窗外的风景勾唇浅笑,转身看着气恼的巫曈道“瞳瞳这件事针对的对象不是你。”
“不是我难道是你?”巫曈还在不满安德烈,说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因为走廊上只有他们,所以声音并没有控制。
尖锐的语言像一根针扎在安德烈身上。
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只是笑着看着巫曈道“对,就是我。”
巫曈皱眉,她很想对安德烈说一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是又怕安德烈不了解东星历史,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
所以她只是轻哼,然后道“你说是你,为什么肖沛觉针对的是我。”
安德烈“因为他知道我来东星是找一位对我很重要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你。”
“……”没想到安德烈会突然表白,巫曈愣住,看着安德烈,眼睛眨呀眨。
长这么大,她不是没有被表白过,也并不是没有感觉安德烈对她有好感,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随意的表白。
明明上一刻两人的气氛并不是很好、
“你……你咋说什么,我和你什么时候那么熟。”巫曈降温的脸又开始灼热。
连带说话都结巴,本来气势汹汹的火焰现在也跟浇了水似的。
安德烈本就挺拔的身体站的更加笔直,他向巫曈走了一步,表情严肃看样子像是要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巫曈,你是我……”
“啊……”巫曈突然怪叫一声,然后转身就跑
留下安德烈独自站在原地,“既然喜欢逃避,那就让你再逃一会。”他盯着巫曈,看着她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
“不过,姐姐,你可要跑快点,小心被我抓到——锁在身边。”安德烈咧开嘴,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回到座位的巫曈捂着胸口,半天没有缓过神,好不容易冯教授担心的目光中缓和,又看到安德烈上台。
她猛地吸口气,身体往下缩,像是躲避天敌的傻狍子。
“怎么,你和安德烈有过节?”冯教授难得好奇。
“过节?岂止是过节。”巫曈磨牙,想到刚才受到的惊吓?惊喜?身体又往下滑了点。
“那你可要小心别表现出来,听说安德烈在国外有一个死忠追随者,行事作风非常强硬。要是被她发现你讨厌安德烈,也许会对你下黑手。”冯教授说。
“死忠追随者?安德烈又不是人民币,还能让全世界都喜欢不成。”巫曈撇嘴。
“那你就有所不知,安德烈这位追随者可是阿迪第一首富之女,安德烈虽然不是人民币,但是她可以撒人民币。”冯教授上下看了眼巫曈,“就你这个身高,她用一个月零花钱都能把你埋了。”
这话给巫曈气的,死忠?追随者?还是个女的?
“管这么宽,难不成是安德烈女朋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