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虽然你是被买来的,小公子听说你家中有幼妹寡母,央着主子允你每月休一日,回家看看,每月零花暂给五百文……”柳伯带着他往正厅走,一边说着将军的安排。
卫昭觉得欢喜,他开心得想要舞剑打拳,以为跨进这将军府,除非主子开恩他再也回不了家,也以为只有做得好才可能有赏钱,没想到还有月例,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公子,当好这个护卫,万死不辞,这步伐都带上了欢喜的气息。
柳伯只觉得好笑,不过半大的孩子,活泼些没什么不好,小公子算是又多了个玩伴……
路俨毅看着焕然一新的卫昭,点了点头:“看着很精神,有几分练武之人的样子。”
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有什么擅长的武器?到时候让柳伯给你配。”
“是。”卫昭听了后,自觉的站在了流路身后。
流路此时正忙着给姐夫系腰带,他最近跟着韩丝学的,刚刚等得无聊,硬生生解了路俨毅的腰带,进行实操。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路俨毅自然是顺着他。
流路蹙着眉头,看着手里走向越来越不对的结,陷入了沉思,怎么感觉不太对呢?
路俨毅喝着茶,假装没有发现,眼睛却透过茶杯,看着流路微嘟的嘴,手中的茶杯还未放下,但他却感觉喉中干涩。
从上次那个意外开始,他好洁自然不愿意花眠柳宿,还念着流霜也不愿意再取,就连自我满足,他与路路同榻而眠自然也没有机会。
路俨毅有些想不通,他很高兴流路亲近自己,甚至不太高兴流路对别人过于亲近,但是流路对他亲近时他又如坐针毡,浑身的火在燃烧。
他不想推拒,所以他逃去军营几天,可是入睡前没有流路在身边,他又睁眼到天明,他像是困兽般被左右在这奇怪的反应之中。
流路研究着被自己锁死的结,过于专注栽倒在路俨毅的怀中,柑橘香撞了个满怀,路俨毅呼吸一窒。
流路委屈的摸着被撞红的额头,泪眼婆娑的质问着路俨毅:“姐夫在腰上别了石头吗?撞得路路的头好痛!”
万千的思绪被这一撞,烟消云散,路俨毅匆匆抱起他,揉着他的额头,心疼的哄道:“不疼不疼……”
流路气呼呼的掀开了他的衣服,什么都没有找到,知道是冤枉了姐夫,然后又有些担心:“姐夫的肚子怎么硬硬的?是生病了吗?”他一只手摸着路俨毅的硬硬的肚子,一手摸着自己柔软的肚子,紧紧的盯着姐夫。
温热的小手贴在紧实的腰腹上,路俨毅的小腹忍不住急促的鼓起又平息,他匆忙的握住了流路的小手,粗重的呼吸平稳后,才开口:“这是姐夫训练的痕迹……”
流路再次摸了摸自己柔软的肚子:“我也要!我也要跟姐夫一样!”
路俨毅眼前闪过了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变成了黑黢黢的摸样,只觉得眼前一黑,但流路期待的样子,他不忍拒绝:“那路路每天都要早起哦。”
流路陷入了纠结,他起不来,他只有姐夫在家时,才早早的爬起来,其他时候都是自然醒,因为起不来,将军府的早饭由卯时到了巳时,
此时静静站在身后的卫昭觉得是个报答的好机会,开口道:“小的可以带公子训练,等公子起来后,小的再教,就不会耽误将军了。”
“昭昭真好!”流路欢喜的看向卫昭。
卫昭觉得自己能帮到公子很是高兴,羞涩的低下了头。因此他没有看见他崇拜的将军冒着火的双目。
听完这话,路俨毅心中火烧,狠狠的瞪了卫昭一眼,脸色黑了下来,觉得心口堵得慌。
两人达成了一致,路俨毅自然也不好反对,只得叮嘱道:“小公子身子不好,你要注意拿捏分寸。”
“是,小的一定会好好带公子练习,完成公子的愿望。”说着卫昭悄悄的瞥了一眼将军紧实的腰腹,眼中闪过了羡慕。
他直勾勾的眼神,路俨毅被看得背脊发寒,不着痕迹的拢了拢衣服。
流路又想起了,没有打好,打成死结的衣服,再次伸手去弄。
路俨毅抓住了他的手,小声道:“我们回房间里弄好不好?这个结姐夫也会,回房间,姐夫教你……”再摸下去,他感觉自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了,还是回房比较安全。
流路听话的点头,依依不舍的将手从姐夫的腰带上放开。
路俨毅的大手一伸,流路的小手就自觉的塞进大手里面,两人迈出正厅时,卫昭亦步亦趋的跟着,路俨毅脸色一黑,突然对自己找个孩子当护卫产生了怀疑:“我们回房,你跟着做什么?”
“小的去主子的门口守着呀!”卫昭一脸天真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