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真不由分说将靓倩玉手拉过道:“宝贝,今个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你舍的就这样怪我。”
说完则将佳人给拦腰抱起步入了华丽的寝殿之中,有香气兜头兜脑的上来,并不浓,却是无处不在,弥漫一殿。是熟悉的怡芙香,二十四扇通天落地的雪白鲛纱帷帐以流苏金钩挽起,直视寝殿深处,仿佛隔下了另一个世界。
待等被阿木真放至锦枕秀榻之上,只见薄薄寝衣得靓倩粉面羞若海棠,一双凤眸紧闭,不觉柔和的漾道:“靓儿,即是怜爱我为夫,就该自知在我面前你无许害怕,若是没有你的允许微臣觉不会碰你。”
靓倩颇为动容睁开凤眸,眼角以显湿润道:“真郎,若非是真心恋着你,奴家岂会甘愿将清白的女儿身交给你,只是我怕…”
说完玉体微微一颤,阿木真立时发觉了,伸臂紧紧拥着靓倩的玉体,有暖意送入靓倩耳中:“别怕。”
雪白轻软的帷帐委委安静垂地,周遭里静得如同不在人世,那样静,静得能听到铜漏的声音,良久,一滴,像是要惊破中的绮色的欢梦。
锦衾太光滑,仿佛是不真实一般,贴在肌肤上激起一层奇异的麻麻的粟粒,越发显出靓倩的生涩与懵懂。阿木真的唇落在她的唇上时有一瞬间感觉窒息。
靓倩只觉身体渐次滚烫起来,仿佛有熊熊烈火自心尖燃烧。吻越深越,背心却透着一丝丝冷意弥漫开来,仿佛呼吸全被阿木真吞了下去,皆不是自己的。
微有闭紧了一双凤眸,任阿木真予取予求,只待他将自己送入了佳人得玉体之中,靓倩情不自禁的从喉间逸出一声“嘤咛”,痛得身体躬起来。
阿木真的手一力安抚于佳人,温柔拭去靓倩额上的冷汗,唇齿蜿蜒啮住她的耳垂,渐渐堕入渐深渐远的迷朦里。
夜半静谧的后宫,靓倩带着满身得疲惫沉沉睡熟了,半依半靠于佳人枕边得阿木真俊面含笑,往昔虽曾听说过四宫格格自幼沐浴天山泉水,习练仙法长大成人具有勾魂摄魄之能,当初他不信,自从碰了心爱之人,才不能不承认往昔所碰得那些女人确实是庸脂俗粉,若未是怕伤及于主子的身子,那怕在她得身下腻死,他也永生无悔。
这里是温情似水,宁月宫内却在烛影摇红之中沉寂似水,正帆任由一头长及腰间的长发束成一束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深邃的俊眸之中尽显一缕哀伤道:“这到底是为什么?”
自幼教养正帆读书成人的阿木尔苦笑道:“三贝勒,格格深谋远虑调合了阿木真汗王与穆喻勒之间得关系,以令老汗王感激涕零了,至于她今夜宠幸二爷也实属无奈。”
正帆脸上漫起了无限的哀伤,瘫坐于椅子上道:“我就是不明白那些狗东西为何敢在朝会之上奏请靓儿侍寝,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先生。”
阿木尔道:“三爷,你理该明白靓主子若是为了名节婉拒此事,那帮意图贪恋富贵的臣子们会不惜舍弃自身在她的殿门外跪省,只为将他们家族得后辈送至她的枕边,格格活得远比我们苦上百倍,请你莫要怨她。”
正帆垦然道:“先生,我直到此刻才明白靓儿得生活熬得有多累,在这座紫禁城她得慎行每一步,否则伤及得是非但是自身,还有我们这些常年累月依赖于她的人,我真得心疼她。”
阿木尔道:“微臣知道三爷对真主子与穆喻勒皆心怀怨气,可爷不能意气用事,若是你破坏了格格得计划,怕是日后只会被她厌弃。”
“可先生也知穆喻勒这些年为了汗位所做得那些见不得之事,若是他深怀谋虑将蒙古西山护军营得数十万兵马全都掌控于自己得手中话,靓儿岂非是得不偿失。”
阿木尔道:“请问三爷,格格可以统御蒙古四十六部这么些年靠得是什么?”
“靓儿自从统御了蒙古四十六部,就根据各部地理天气情况想出富国安邦不同得治国之策,可这全然要靠着她在大清至高无上得权势与良好人脉,那些各部得小爷们脑子再蠢也不敢背弃于她,这就是格格予以治服穆喻勒得手段,他若是稍有异动,会死无葬生之地。”
一番话在夜色星光之下响起,似乎让正帆立马意识到了靓倩统御天下得深谋远虑是自己表兄弟三人联合与一起皆不及得,这样得仙子让他如何不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