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男友仗助×妹×初恋阿帕基
·问就是警茶/察实在太有魅力了(?﹃? )
·夹带私货有(/ω\)
“有个叛徒潜逃到日本了,你小心点。”明知道是自己断了联系在先,但阿帕基此刻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和她相遇是刚当上警察时候的事情。本来自己对走丢的学生不屑一顾——哪有在本地上学还走丢的笨蛋。可是她缩在角落,可怜巴巴地央求警察先生帮她找路线的时候,心脏还是像被猫猫的肉球挠了一下。
前辈带他过去问她具体的情况,她立刻像萨摩耶一样凑过来。眼见她完全没有距离感,阿帕基只好凶她:“小屁孩离我远一点。”
然而她一点也没有受到打击:“可是您一看就很可靠,不愧是正义的化身呢,警察先生。”
“你这家伙,别以为说几句好话就能骗到我。”
当然最后还是被骗到了。
在一般市民中间不受爱戴,在她面前却被当成宝贝一样哄,连前辈都揶揄阿帕基交了女朋友之后有点飘。臭脸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减少,哪怕一天内没处理成功多少案件,但一想起她的笑脸就感觉心安。
不过这家伙有个奇怪的癖好:她要求阿帕基在家里也穿警服。阿帕基本人对此并没有多大意见,警服穿着合身帅气,自己也心知肚明。
每当看到身着警服的阿帕基,她都会凑过来,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拿出手铐警告她不要打扰工作的时候,她甚至还露出羞涩的表情。阿帕基想,这个家伙的癖好是不是有点问题?
受贿事件之后她也不肯分手,但是自己已经无颜去面对她崇拜的目光,只好单方面断了联系。被冷落之后,她也消沉了一段时间,不过还是会每个月向阿帕基报告最新的近况。没有回复的“已读”,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听到特别关心提示音的时候我已经和仗助君靠在沙发上打了一下午游戏,我想去拿手机,却发现手微微发麻:“仗助君,我的手打游戏打麻了。”
“啊?那怎么办啊?我的【疯狂钻石】没法治疗这个唉。”仗助君手忙脚乱地把手柄放下,凑过来给我吹气,“不麻不麻,麻痹飞走!”
我笑得前仰后合:“仗助君你在哄小孩子吗?”
“唉?不是吗?”仗助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是妈妈以前就是这样哄我的。”
我朝他招招手,他像只大狗狗一样乖巧坐过来等我发话。我倾身上去和他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一吻完毕,仗助君的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比游戏一命通关后的星星还要闪亮。
“仗助君和牧场物语矿石镇里的格雷好像,不过是甜心版的。”
“唉?欺负仗助君还没有玩吗?”他委屈地埋在我胸口,“可我看见你玩了,你还在游戏里向他求婚——我们明明一点都不像!”
“我觉得很像啦,你们一样帅气哦。”
仗助君抱着我耍赖:“你怎么可以说别人和我一样帅气?仗助君不允许!”
“好啦好啦。”我轻轻抚摸他的后脑勺,“仗助君比他帅气一点哦。”
大狗狗委屈地抬起头来:“就一点吗?”
我合起双手,再拉开手臂:“这样的亿——点哦。”
狗狗这才摇摇尾巴表示满意:“仗助君勉强接受你的夸奖了。”
他又眨眨眼:“现在小姐手还麻吗?”
我摇摇头:“不麻了。”
“那我们继续打游戏?”
我们默契击掌:“好耶!”
洗完澡吹头发的时候,我才看见阿帕基的消息。第一条消息在五个小时前,第二条则在四个小时前。
“那家伙买了好几张不同目的地的票用来混淆视听。虽然由于时间问题,我没带着跟他飞过去找到具体地点,不过他最后登上的是飞往日本的航班。”
后面还发了几句问候,这种东西不应该先发吗?我把吹风机放回原位,正琢磨着怎么回生疏已久的前警察的消息,他一个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刚走到厨房接通电话,耳边就传来阿帕基暴躁的声音:“你这家伙,还学老子已读不回?”
我清清嗓子:“请这位先生不要双标——”
他迫不及待地打断我:“你还有理由了是吧……”
阿帕基的声音忽然停住,我喊了他几声,他终于回答我,语气也没开头那么差了:“你在日本哪里?BOSS正好要追查那个叛徒,我去见……顺便看一下你最近怎么样。”
“见面也可以,不过请阿帕基先生穿警服来见我哦。”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阿帕基的声音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炸开,“老子早就是□□了,你竟然要我穿警服?”
“小小的要求罢了。”
“现在是我要去帮你,你这家伙别不识好歹。”
“那我挂了哦。”
“等等,穿就穿,地址发我。”他又补充说,“我这是为了执行组织的正义,才不是为了你。”
我懂的,穿着警服,去执行□□的正义,不愧是阿帕基。
我在车站接到了阿帕基,他真的穿着警服过来了,虽然警察不可能留着长发,但是路人无不侧目。我和他一起走在路边,梦回挽着他的胳膊,耀武扬威的那段日子。
阿帕基有点吞吞吐吐的:“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日本?”
“工作交流嘛,在这里遇到了男朋友,所以申请在这里长期工作啦。”我补充说,“我的男朋友也是警察哦。”
阿帕基一时不知道是先问她怎么有的男朋友好,还是先问别的:“你这家伙就没有别的爱好吗?”
我无辜地歪头:“阿帕基先生,是您培养起来我这种爱好的,请不要把责任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没有发作:“你这个女人,早点和你男朋友分手,别耽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