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很久的700fo感谢贺文
·傲娇又爱人小猫咪永远在我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昧着良心说,乔鲁诺开车技术一流。
脑袋黏在我肩膀的茸咪看到开头这句就不乐意了,非得扒拉我的笔,要我改成“发自内心地说”。
茸咪当然发自内心觉得自己顶顶了不起,一点也不体谅我这种动不动就晕车的可怜人。
好在我坐茸咪开的敞篷车就不晕。他得空的时候,我们还是能来几次浪漫的公路旅行。路边廉价的甜点,茸咪肚子饿了勉强肯纡尊降贵点补一下。只是在我夹在茸咪挑三拣四的语气和老板觉得我们是来砸场子的吃人目光里不是很好做人。
我把撑伞的小蛋糕塞到茸咪嘴里,他还夸张地大叫说被伞顶撑到了,要我温柔一点。不知情的路人大概还以为我欺负没长手的小猫咪呢。我没有一拳招呼上去,足以说明我心中充满了对茸咪的爱。
可是有次我们两个都没看天气预报,堂堂热情教父连累他可怜的小女友淋成了落汤鸡。而他的发型由于大量发胶的保护,只塌了中间一个甜甜圈,像顶着对望远镜似的。
茸咪听到我的比喻,立刻把黏糊糊的望远镜怼我脸上,说要近距离欣赏恋人的美貌。我们保持着奇怪的姿势走了一路,谁看了都直呼是行为艺术。
茸咪的行为艺术也不仅限于此。一步登天从不良初中生成了教父之后,乔鲁诺几乎爱上了开飞车。小教父不爱赞助什么虚头巴脑的比赛,因为他讨厌应付那些挂着各种头衔的家伙的谄媚嘴脸。他喜欢在呼啸的硬空气中将一切抛诸脑后的感觉,大概是因为这种时候才能做个十几岁无忧无虑的少年。
奇怪的是,茸咪把车速拉满都没出过事,受伤的仍然只有随时随地都会被他拽到副驾驶座的我。
我的睡眠质量本就堪忧,偏偏乔鲁诺又把我拉起来,我当然没好气:“半夜不睡觉去兜风?”
“您陪不陪我去?”
我深呼一口气:“去。”
乔鲁诺欢快地吹了声口哨,像打赢一场胜仗似的新兵:“那不勒斯不能没有布加拉提,正如我不能没有我的小姐。”
茸咪就会花言巧语。但是我爱听。
夜色和树木一起褪去,沙砾和海浪同时涌来。我不得不佩服乔鲁诺的活力,好像他的燃料仓里有两个太阳,一个暂时落下去,另一个立刻顶替上来。
艳阳天的海滩不缺临时搭起来的小酒吧,小酒吧里永远不缺会说话的老板。我这人没什么缺点,就是被别人夸容易飘,不然也不会被总是无理取闹的茸咪哄到手。
在老板的掌声中,我当场展示了一下熟练的调酒手艺,主要还是秀出性感的姿势夺人眼球,好挑衅一下乔鲁诺。
也不是对茸咪有意见,就是想惹小猫咪生气。起床气还是要发泄一下的。挑衅完了,礼貌也得有,当然不是对始作俑者茸咪礼貌。
我微微扬起头:“也不是很厉害啦。”
乔鲁诺放弃维持旧时代贵族似的风度,服从于小猫咪的本能低头啃了我一口:“小姐,您是我的,您怎么能和别人说话?”
茸咪又在说什么怪话。
“你是我的不也照样和别人说话。”
乔鲁诺被我怼了一句,委屈地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乔鲁诺当然不可能这样就被我打击到,他还贴着桌子咕哝着说等回去之后就让布加拉提来这里收保护费。茸咪也不小声点,我可不想再被老板用目光杀一次。
老板还算大度,可能是见惯了放狠话的小混混。他礼尚往来地附赠我们亲手调配的两杯玛格丽特,可刚放到桌子上就被茸咪用爪子推翻了。
茸咪一直等到杯子也滚落到沙滩上,才慢悠悠地举起手:“小姐,我只是刚好想为您点杯橙汁。”
我点点头示意乔鲁诺,说,继续说,我在听。
茸咪大方地用瓢虫纽扣压住纸钞作为补偿,又把我拉回敞篷车里撒娇。我们躺在后座相拥而眠,正午的阳光正好落在茸咪金色的小辫子上。
乔鲁诺已经醒了,用手机发号施令处理事务,但仍然把我抱着当枕头。看着他打字飞速的单手,我不由得想起来某天晚上他半夜起来喝酸奶的时候,也是这样用背在身后的手把冰箱门推了个严实,然后理直气壮地狡辩。
察觉我在看他,茸咪立刻说为了怕吵醒我不敢发语音,差点没能自证身份,嚷嚷着要亲亲补偿。亲完又马不停蹄说要吃午饭,说不能再让我窝在路边小摊受委屈。
好赖话都让茸咪一个人给说了,搞得像是我无理取闹拉他出来兜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