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君言的皮肤重新变得光滑白皙,一点伤痕也看不见。身体恢复了,时君言立刻忘却了刚才的疼痛,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声。
他主动用头顶着她的手,不停地蹭着,满是欢喜。
时钥顺势摸着他,他的头发蓬松而柔软,似乎被打理过,摸起来顺滑如丝,背上的皮肤白皙细腻,摸上去温热光滑。
轻轻挠一挠他的下巴,他会主动伸长脖子,让她挠得更舒服些;摸到锁骨上的那道疤痕时,他虽然会害怕地瑟缩一下,但还是会主动地将疤痕送到她的指腹之下。
怎么这么乖?她的手指在他的发间轻轻穿梭,感受着他温顺而依恋的情绪,心情也因为顺毛的举动而变得愉悦。
然而,这种愉悦却突然让她觉得不对劲。他们本是仇敌,应该刀剑相向,应该彼此伤害,应该互相折辱谩骂,绝不会是眼前的场景。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你以为讨好我会有用?”她突然冷声说道,一巴掌甩在时君言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林间回荡,时君言被打得猛地趴在地上,他捂着受伤的脸回身看她,露出了委屈巴巴的表情。
他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变了神色,想要靠近却又怕惹她生气,只能彷徨地围着她转圈,想要看看她哪里不对。
时钥的眼中闪过一丝愉悦,却很快被冷漠掩盖,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条泛着寒光的锁链,毫不犹豫地系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拽着铁链,像拖拽一件毫无生命的物品,把时君言拉进屋子。时君言被拉扯得趔趄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扑在地毯上。
好不容易被拖进了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这香气与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好闻极了。
他抬起头打量着小屋,各种他从未见过的精美之物,屋子里都是她的气息,这是她居住的洞穴。时君言害羞的把脸埋起来,被雌性带回洞穴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粗鲁地将铁链系在了柱子上,将他固定。
“今晚你就待在这里。”她的声音冰冷。
时君言被锁链束缚着,却完全不在意铁链和她的冷漠,他担心会踩脏了毛茸茸的地毯,于是忸怩地四处挪动着身体,却因为锁链太短,不时地踩到自己的爪子,样子十分笨拙。
时钥坐在床上,看着时君言被拴在柱子上,心中涌起快意,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
在她的洞穴里,被她的气息包裹着,还被她直白的盯着,时君言羞的看都不敢看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就连身体也微微泛起了粉红色,只能用长长的头发尽力掩盖羞涩。
时君言时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脏“砰砰”直跳,不知所措的羞涩与甜蜜交织,她这是什么意思,是答应了他的求欢吗?
看到时君言害怕地缩成一团的样子,她满意的点头,以后就这么养时君言,剥夺他的自由,把他拴在脚边,每天一睁眼就能看见他瑟瑟发抖的样子。
欣赏够了,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块垫子,随手扔给了时君言。“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好好当我的看门狗。”
时君言接过垫子,却没有立刻躺下去。他叼着垫子,小心翼翼地挪到离她最近的地方,然后团成一团,蜷缩的睡着。
他的眼睛半睁半闭,一只眼睛微微合上,另一只眼睛半磕着看她,仿佛真的在为她看门,守护她的安全。
时钥躺在床上,看着时君言蜷缩在垫子上的身影,决定明天正式开始训练时君言,带着期待,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