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
特工沃德再次在心中第无数次感叹自己为什么会和这群人在一起,他几乎咬牙切齿地转过头去:“我发誓,如果你再——”
“好了,快些执行任务内容,索科维亚的领空管控马上重启结束了”,来到会议桌另一侧的科尔森听着耳机中无意义的内容摇了摇头,最终还是开口制止了即将打起来的嘴仗。
【埃斯佩兰萨·布朗
1989.09.27
1996-2004 洛威尔私立学校
2004-2008 费郡中学
2009-至今 普瑞特艺术学院
……】
“woah,这个女孩的过往资料比我的钱包还要干净”,深色卷发的主人,斯凯在平板上刷着女孩的简历,不由发出感叹。
“well,我们的简历也干净得不行,但是我们在为神盾局工作”,珍玛·西蒙斯颇为“善解人意”地说明道。
“好的好的,我明白的,作为简历最不干净的那个人,我什么都明白的”,斯凯收起平板,摇头晃脑地站起。
“hey,我不是..我没有讽刺的意思”
作势离开的斯凯听到身后慌忙的解释,挂着一脸恶作剧得逞的坏笑回头:“只是个玩笑,你真的应该把头从那些金属坨子(实验器械)中抬起来了,可以看点爆米花喜剧,没准能够拯救你的EQ”
她继续朝机舱关押室走着 ,一边说道:“以及,为了防止你认为我是生气离开,我必须说一下,科尔森喊我去看看那个女孩,她好像快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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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同时,我意识到自己保持着坐姿,并未被束缚因此低垂着的双手随着我坐起身的动作稍稍抬起。
蜂窝状的银色金属墙壁,似乎是同样材质的桌子和椅子,以及不时的起伏感。
当然,能够让我如此确信自己坐的是飞机而不是高铁的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因为我面前的这个人。
“hey,你醒了”
棕色卷发,深棕色瞳孔,混杂着亚裔特征的面孔,和煞白的牙齿。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其他任何事,此时此刻我最好奇的却是:这个世界真的是百分百全面复刻了影视剧吗?为什么斯凯有钱做烤瓷牙(亦或是美白牙贴面)的?
“hey!你要继续保持沉默吗?作为过来人建议你最好出声交流,哪怕是说谎”,她看了看我,继续补充,“当然,如果你说谎,它不到一秒钟就能靠微表情分析识别出来,建议最好还是真诚一些,有什么说什么”,她有指了指背后斜上方。
我顺着她的手指投过去视线,一个乒乓球大小的银白色圆球(我猜那是个摄像头)对我摇了摇头(?)。
“哦”,我把集中在牙科问题的注意力分散掉,晃了晃头回答:“额..那么我应该说些什么呢?嗨?”
后来的我再想起这个场景时,只觉得可能真的有“冥冥中注定”这样的说法。
但当时的我还并不相信命运,也不想在主线剧情里摸爬滚打,更别提成为主线的一部分了。
也就是现在。
现在的我还不知道后来那些事情,任何事情。
对面的斯凯并不避讳我的注视,略显肌肉线条的小臂抬在耳侧,大概是在确认耳麦中的审问指示吧,我猜。
同时我也发现,那些恐惧、怀疑、逃避等等一切的情绪,似乎都离开了我的感知范围。
我现在什么也不想,也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好像一个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