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听说过如果你和平行世界的你见面一定会有一个人死亡的说法。
那么现在这个说法可以否掉了。
埃斯佩兰萨和李兰萨面对面坐在李兰萨的家中,没有人死亡,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我和我对视。
天啊,这太奇怪了。
“我们可以对话吗?”
我们可以对话吗?
“当然可以”
当然可以。
心声和对方说出口的声音重叠,有一种左手绕过后背握住右手的怪异感。
这下我是真的可以水仙我自己了。
我们在一起待了多久,时间就停滞了多久。
我和我自己待在一起能做什么呢?
我们开着李兰萨的车去逛了美国队长博物馆,试图进入斯塔克大厦参观但是失败了(时间停滞状态下电梯无法运行,我们怎么早没有想到呢?),最后一站是熟悉的拉瓜迪亚机场,下一班去往西班牙的航班还有二十分钟起飞。
我旁若无人地穿过停滞的人流,循着指示牌穿过海关和登机口,走进飞机坐到经济舱中间空着的一排三连坐最里面。
我开着车逐渐远去,等到后视镜里的机场只占到四分之一大的时候,时间开始流动了。
同时引擎发出轰隆的运作声,飞机顺利起飞,我坐着的左边这排果然像我预想的那样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身后身前或者过道另一侧的座位上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我其实在好奇,我们这样玩弄时间,古一为什么没有出现。
但我现在有了更离奇的猜想。
我和我联手使用能力的时候,整个宇宙的时间都停滞了,且这个“整个宇宙”明显包含古一。
人无法做到认知意外的事。
所以我猜当任何一个我独自暂停时间的时候,我只是暂停了我所想的那些生物的时间。
比如昆机上的所有人,比如纽约的所有人,但当我和我同时静止时间的时候,我们真的就是静止了广义上的时间。
另一个我在飞机上睡着了。
失去五感,我集中在驾驶,开着我去年年底才提的特斯拉回到公寓楼下。
我的公寓还是和世界融合(是融合吗?还是我又穿越了?我不确定,但是姑且先这么说。)之前一模一样,这真是可喜可贺。
我洗漱了一下躺到沙发上,打开笔电试图处理刚刚一路的监控。
所幸不是太难。
怎么?我怎么样也多活了三十年了,这点技术还是有的好吧。
好啦其实我只是删掉了从我进入布鲁克林到把车开到公寓楼下这段路的监控。
我们去的时候把车牌拆掉了,刚刚开回来之后又装上的。
十一点了,我有点想睡觉,但是又有些饿。
一个街区外有一家二十四小时的便利店,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买点东西吃。
“抱歉”下楼的时候在转角和正在上楼的人撞到,我一边心里吐槽着一个人就占满了楼梯空间的大双开门一边道歉。
“没关系,事实上应该道歉的好像是我”
哟呵,还是个温柔绅士。
我抬头想看看这人的长相。
Holy.
我怎么和美国队长是邻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