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能打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战场中央的人大笑,扰的我军心甚乱。
我将系假面的绳子拉紧了些,将手中的□□握紧,骑着禾螭走向战场。
“小皇帝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战场中央的人还是口出狂言。“朕怎么称呼你呢。”我将斩马横放在跟前用手摩挲着刀柄,“爷爷我姓宁,名崖。”那狂妄的语气,令我不适。“爷爷来了。”宁崖大笑,将手中长□□向我,我只是向后仰躲掉了他的枪锋,随即将斩马竖劈下来,将他的战马惊的跑了起来,我将背上弓箭搭起,往宁崖的头射去,直到看他跌下战马,我的嘴角扯起高声喊到,“程国,朕觉着,也不过如此。”程国有些士兵气的向我射了箭,我只是将斩马劈向那箭,那箭便被我斩下。
我转身拍了一下禾螭,“给朕杀!”后面数以万计的士兵便冲向战场,我站在战场中央,铁面上的鲜血滴落在铠甲,禾螭马身上也沾满了鲜血。我尽力将自己稳下,看向程国的主帅那玄黄色的衣服,真的太显眼了,这五皇子好像气的不轻,一直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他身边好似还有另外一个人,穿着一身红衣。
我很是好奇,便一路杀了过去,那五皇子想跑,我便将箭射在他身旁,那五皇子被吓得瘫坐在沙土上,那红衣女子好似木偶,一直静静的站着,动也未动,脸上的面纱遮住芳华。
我翻身下了马,前面拦路的程国将士一个个向我冲来,机械的砍杀。我的眼里只有那红衣,裙摆沾满沙土,面纱洁白无瑕。
五皇子回过神起身想拉着那红衣走,我只是又向他脚下又射了一箭,身前拦路的将士早已被我屠杀。我一步步走向红衣,鲜血早已涂满了假面,若不是穿着赤黑色盔甲鲜血不显,我现在怕是已然是个血人了。
死士早已现身在我身后,我将斩马丢向桂月。看着手上也有鲜血,我便将系在腰间的水袋打开,清洗了一下手。看着红衣还站在原地,五皇子吓得蜷缩在地上。
我翻身骑上禾螭回军营。这场战,赢的很彻底,连援军都未到,就灭了这程国的锐气。
赶回军营,宇文席才赶了过来,刚看到我他便跪倒在我面前请罪“皇上,臣来迟罪该万死,望皇上赐罪。”我叫他平身,他都不起,十分自责。“爱卿,要是想请罪,便在这驻守几日罢,朕先回京城。”宇文席还想着为我配着几位侍卫互送,我摆了摆手,“御驾亲征的迎礼也罢了,朕一人回去。”我有私心,回了京城便是会试,我想看看这届学子。不容劝阻 ,便换上了一身白衣,假面我想出了这再摘下,将银两揣入怀中,看着帐里还留着那些侍女,便一摆手让她们回家。
将假面取下,我的心情都变好了许多,想着今日歇息会,便到了煊城。
煊城商贩络绎不绝,我看着琳琅满目的货品还有奇珍甚是好奇,去客栈要了一间房将禾螭放在马厩便来到这繁华的大街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