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早,我便回了寝殿,属实困的慌,但今日还得批折子,我强撑着精神,批着奏折。
头好似千金重,我逐渐支撑不住,上下眼皮也在打着架,两眼一闭我便直直靠着奏折睡过去了。
直到洪钱跟上官渡在身前,尤其是上官渡一直唱着曲子,好难听。我渐渐睁开眼,随手拿起墨条丢向上官渡,“唱的可真难听。”我嘟囔着,上官渡将抛向他的墨条接住,毕恭毕敬的放在砚台上,随即跪下高呼万岁。
“何事扰朕清闲。”我抚平被我睡皱的折子,抬眼看向台下的上官渡。
“臣想问圣上,武举…”“比武罢。”我打断了上官渡想说的话,上官渡也点点头同意了比武,我摆摆手让他们退下,想回塌上歇息会。
“臣有事启禀皇上。”殿外的声音,声音洪亮,我吓得坐起。怎么一个两个都选今日。我套上常服,将殿门拉开,脸色不是很好,我盯着跪在殿门前的人,想努力思索起来他是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是礼部尚书欧阳辉,他来是多半应是因为会试。
我将他扶起,示意他继续说。
“臣前几日,在皇城外听闻有人贩卖会试考题,但臣想去抓他便被它跑了,这几日寻找都没寻到,但是考题已然泄密出去了,臣原本想朝会上禀,但怕这泄题之人便是臣子,特此来禀。”这番话令我的脸色愈发不好看,“朕会下令查清,爱卿不可外传。”欧阳辉郑重的点了点头便退下了。
回到殿里,越想越气,让洪钱叫上官渡回来。
上官渡听完也大骇,洪钱之前一直听着也有些愁眉苦脸,我也想让别人去查,但是若泄题的人,安插了眼线在宫里怎办,我脑中转念一想,我去查。
“朕一人出宫去查他个水落石出。”“皇上万万不可。”两个人说出的话竟出奇一致,“为何。”我有些疑惑,“皇上乃千金之躯,若出了宫有什么……”“朕的武艺也是有目共睹,怎么会出差池。”“皇上不在宫中若大臣启禀奴才怎么办啊。”“便称朕抱恙,这两日不接见任何人。”他们哑口无言,我有些得意,“明日罢,明日朕吃完早膳便叫太医过来。”若是我现下见了上官便称病,疑点太多了。
用完早膳,我装作不舒服让洪钱去宣太医进殿。
让洪钱叫殿内的侍女下去,屋内没了其余闲杂人,我才将不舒服的样褪去,坐回案上批着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