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朕受了伤。”我的眉舒展了些,“皇上从身侧路过时闻到了血腥味。”菊月用指腹将药粉轻轻抹开,我差点忘了,菊月的鼻子甚灵。
看着手被菊月用白布绕了几圈,打上了结,甚是显眼,“朕觉得,上了药粉便好不必如此。”我低头用另外一只手扯着白布,想将白布扯下。
“你若拆开这布,我便再也不易容成你待在宫中。”菊月手臂交叉,看着我的眼,我被吓得连忙摆手示意自己不会拆开。
“你出的题,答案是何呢。”我看着为我夹菜放入小碟的菊月,有些好奇她的答案。
“程灭,国兴。”菊月的回答与我心想一样,但没有过程只剩结果。
“与朕心想一样,但朕即看重结果,也看重过程。”我侧头看向菊月,菊月只是轻笑。
“这是皇上的心思,我只是一普通人是猜不透的。”菊月真是谦逊,我用筷子夹起排骨放入自己的碗里,洪钱也回来了,我看着洪钱额角有些细汗,正想出言让他擦擦。
“皇上,鸢婕妤在殿外。”洪钱低着头说道,自从上次之事,我便与周鸢从未碰见,她来干什么?我点头让洪钱宣她进殿。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周鸢弯着身子说道。
“鸢婕妤何事见朕呢?”我牵着她的手,在外人看来甚是恩爱样。
周鸢没有摆脱我的手,她的手怎还是如此凉呢?
“只是想皇上想的紧。”周鸢从哪学的这些话,我面色如常,周鸢的眼看着别处,我寻着视线看去一眼就瞧见了候在桌旁的菊月,她为何如此看着菊月,我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摆手示意其余人都退下,殿内就只剩下了我与周鸢。
我松开了手,坐在案前,用手揉着眉眼。
“何事直说便好。”
周鸢并未现如何情绪,拿起茶壶为我倒了一杯茶水。
“皇上,臣妾一人在这偌大的后宫也寻不见姐妹说说话,甚是无聊,若是纳妃进宫,能让臣妾寻个能说话的可心人呢。”周鸢一边说着一边将茶杯用手供起在我眼前。
“若是皇上能与心仪之人携手也是了却臣妾一桩心事。”她甚是有趣,历朝历代妃子巴不得后宫只留自己一人承圣恩,只有她一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