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坐着撵便可放开手,但菊月还是紧紧扣住了我的手,我思索片刻,菊月是否是想为我打破流言蜚语才会如此,她知我不会与周鸢如此携手,她便易容成周鸢好显示我与鸢昭仪的恩爱,那我便与她手牵着手走回寝殿,我也紧紧回握着她的手。
走回殿门时,我与她的手心早已有了细汗,直到踏进殿内她才松开了手,我眼大致看了一下殿内却不见周鸢。
“周鸢被你安顿在哪了?”我回头看着菊月正在卸着脸上的易容。
“榻上。”她的语调冰冷与前面的温润语气就像是两人,但也本是两人。
我将帘子掀起,看着只着里衣安稳的躺在榻上的周鸢,松了口气。
“将衣给她穿上罢。”我看着早已换了易容的菊月吩咐道,她默默为周鸢重新穿戴好衣裳,直到菊月重新站在外身侧我才想起,我也是需要换个衣裳的,虽然汗早已干透但还是如此不适。
看着菊月默默将衣带重新为我系上,我才舒适许多。
“朕不知若是没了菊月,朕应是一个连身上衣都穿一两个时辰的废物皇帝。”我感慨的说道,若是没了菊月我出皇宫还要装病。
菊月听完我说的话,手好似抖了一下,她应是想说什么,她抬头看向我的眼,张着的口又重新闭上了。
我微微歪着头看着她“怎了,是有事与朕说吗。”
她只是摇摇头,我走回榻前,看着龙榻上的周鸢。刚才马场的场景,那些侍从都看到了,不过几个时辰都会传遍皇宫内外,周鸢一醒脑海里却没有这段记忆,周鸢也是个聪慧的女子,她若是知自己是被迷晕有一人装成她……
我摇了摇头,看向身侧的菊月,有些无奈,她这样不知该如何收场。
“用的秘药乃迷魂香。”菊月开了口,看穿了我的心里的想法。
迷魂香能让人昏迷一个时辰,迷魂香发作之时施药之人会说些什么,被迷魂之人的记忆里便会有施药之人所说的记忆。这香可是前朝之时便被下令毁掉的香,菊月怎会有?
“你怎会有迷魂香?”我的眼里起了防备看着菊月。
“之前遇到的仙人所说,不知是真是假,按着仙人所说所炼,恰好碰上,我不会害皇上。”她的眼直直看着我,菊月先前是遇到仙人与我说过,我不信,菊月先前说的难道是真的?
我静静的看着菊月的眼眸,想从她的眼里探出什么,平淡如水的眼眸却有眷念之色。
怎会有眷念之色?我果真是没歇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