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得把这句话写在前面,毕竟写在底下你们最后看到,这关乎你们弃不弃文,所以要看的。
*我这次想写一下可能与大众有偏向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柱斑再气也不会伤害对方】我想打破这个固定理念。他们在终结之谷与四战的战斗让我觉得这点可行,所以我想试一下。
*我想千手柱间是强势的,他不受威胁,即使这个人是宇智波斑,也别想在矛盾时逼他就范,他有自己的执着,犟劲儿上来了谁都不好使。
*我想宇智波斑是肆意的,他有自己的喜怒,不是只随着千手柱间变化。他就是他,谁让他不爽了,谁就倒霉,他自己爽快最重要。
*我想他们都是强势的,怀念年少,却又站在利益与权利的顶端针锋相对。他们都想让对方低头,源于征服欲。他们同样担心对方,因为是挚友。他们又同样不妥协,为各自的理想筹谋。
*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接受这种感觉,但我觉得挺好的,所以我接下来就这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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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说的太多,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吧?
夜幕褪去,随着天边落下帷幕,一轮日缓缓升起。
日光倾洒而下,让屋内的一片狼藉无所遁形。
千手柱间推开窗户,随手捋了一把头发。虎口沾染的血迹也因为他的动作抹在了他的额角,与他那双熬了一夜的双眼相衬。
恐怖,深沉。
破碎的镜面散落在地面,从四面八方映出了他的模样。
绷紧的下颚,泛红的眼尾,深沉的眼珠,以及因为咬紧牙关微微收紧的面颊。
无一不昭示了他的怒火未消。
这种单纯的发泄根本无济于事,他内心的焦躁不是单纯的磕磕碰碰就能解决的。
——是嘛?
碎镜中的唇角好似微微扬起,问他:你甘心吗?千手柱间。你真的甘心吗?
——哈哈哈哈他竟然在威胁你!
——承认吧!你得承认啊千手柱间!你们之间的问题从来没有被解决过!!!
千手柱间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控制不住!
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从来没有被解决过。是平和的日子腐蚀了他的心智,让他觉得自己不必面对那些东西,他避免想起他们之间的问题,用和平与理想来掩盖这一切。
可事实上那些问题从来没有被解决过。
宇智波泉奈的死永远是斑心头的刺,那孩子性子桀骜至此,用自己的死亡来埋下斑对他的芥蒂。
只要宇智波泉奈死亡这个事实存在,斑就永远不可能对他敞开心扉。
就像现在。
——但我们都知道,当时你能救宇智波泉奈,不是吗?
是,他能救。
只要宇智波泉奈当时松口,他就能救!
可宇智波泉奈没有,那孩子宁可死也不愿意被他救下!
而他作为千手的族长,又拿什么立场去救一个杀死了他无数族人的敌人?
千手柱间全身都在抖,斑知道,斑理解他的行为,可理解并不代表没有芥蒂。
他们都清楚,所以不约而同避开了那个话题。
可避开,并不代表不存在。
千手柱间僵硬着,回头看去。
他的背后空无一人,只有一片狼藉,像是他过的一塌糊涂的人生。
只是外人看见的表面光鲜。
他的阴暗在镜子背后肆意的嘲笑自己,就像是他一直以来闭口不谈的那些痛苦与不堪。
“…………”
千手柱间笑了。
他的笑声闷在胸腔里,接着他放声笑了出来,牵动着声带,狼狈的咳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真正的面对过。
一个接着一个的死去,一个接着一个的背叛,一个接着一个的离开……
他根本没有前进过,也没有可前行的未来,他只是在按照年少时既定的模板僵硬的行走,抛开了一切的杂念,清空了自己的脑子。
他从来没能解决那些问题。
斑,也许你说得对,我的性格也许真的有问题。
正因为我太强,所以我太自负,太坚信自己的决定没有错。
你看到了我痛苦的根源,也成为了推手。为什么?因为我触碰到了你真正的利益?你出去这几个月究竟遇到了谁?又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你竟然…有了些变化……
又或者说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你不再选择把所有情绪都憋在心里,反而想要发泄出来了?
千手柱间半跪在地上,长发倾泻,掩盖住了他近乎冷漠的眉眼。
他抬手按着桌沿,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但是啊,斑,你既然知道我的性格那就更应该知道,我改不了!
我不受威胁,即使那个人是你。
分身接到了命令,数道身影宛如离弦的箭一般,消失在了木叶内。
如果这是你对我下的战书,那么我接了!
……
有柱间的查克拉反应了。
宇智波斑假寐的眼皮动了动,随即,他放心的陷入了沉眠。
距离村子百里的林中,千手柱间被拦住了去路。
拦住他去路的是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
微卷的长发半扎着,随意散漫。黑衫红袍,腰间扎着一条黑色的细绳,下面坠着两枚红色的流苏。
而他的下半张脸却被一张狰狞的面具遮住了,只露出了一双属于猎人的眼睛。
千手柱间在看到这个少年的一瞬间瞳孔骤缩,他在这个人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可怕的煞气!一股和自然能量截然相反的……十分邪恶的能量!
那少年没动,千手柱间也没动。他不会蠢到说让路这样的话,既然拦住了,就代表不让他离开。
千手柱间笑着问“你是斑的人?”
也只有斑,能在激怒到他后准确的猜到他的行动,才能在路上提前设伏。
唯有斑。
鲷津一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你认为我看起来…如何?”
“………”
千手柱间一愣,随后竟然认真的思考起来“嗯…衣服挺鲜艳的,面具有点吓人,你应该不受小孩子喜欢吧?”
鲷津一華赞同的点头“你说的真准。还有吗?……或许我要换一个面具比较好吗?”
“如果可以的话。”
“可我长的不好看。”
“我有认识的医疗忍者,就算毁容了也能恢复的七七八八。”
“…这样啊……”鲷津一華喃喃自语“你可真是个好人啊。”
千手柱间无语住了,但还是接道“多谢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