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们中计了!”
“全军,速速撤离!”
“来不及了!”
“什么!”
“你看。”
在谢淮安的一阵惊讶中才发现自己上桥的那一刻就已经中计了,因为那个时候的谢淮安在此时发现了这个桥少有的碎块,他在怀疑这座桥有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
“是他......”
“等一下,那刚才的那个吴仲衡又是谁?”
“是我。”
“!”
从那时开始,吴仲衡变成了萧武阳,而萧武阳变成了吴仲衡,确切点讲,是他根本戴上了吴仲衡的面具。
“该死,究竟是什么时候?”
“从开始的那一刻。”
“从一开始的那一刻?等一下,难不成是示弱引虚?”
“不错,那便是我们的目的。”
那时的萧武阳以及吴仲衡在兵败回营时立刻想出了战策,因为那里正好是可以让所有的事情变成无的关系从而让他明白了接下来的政策。
“原来如此。”
“怎么?你不服气吗?”
“不,我并不想这样失败,因为你们都在虚张声势,而且......”
“将军,这怎么能叫虚张声势呢?这叫兵不厌诈!”
“你!”
“我不清楚这样一座无人问津的桥为什么会突然收到将军的关注?不过,将军喜欢那就请将军与此桥一起共沉沦吧!”
“希望我们再见面的时候还是敌人。”
“我们现在,不也是敌人吗?”
“我们现在,是敌人,不久的将来,也是敌人,若是成为敌人的敌人的话也许是下辈子的事情了。”
下一秒,那些士兵与谢淮安直接掉了下去,他们并未使用以前的方法,而他们掉下去是因为那里被吴仲衡的士兵动了一些手脚。
“手脚?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兵败回营的时候发生的。”
“兵败回营?”
“不错。”
“等一下,兵败回营路过这里的时候也未曾看见有人在那里啊。”
“谁说动手的时间就一定是在白天呢?”
“!”
“不错,就在晚上。”
“原来如此,是声东击西啊。”
“对方都能声东击西,我们为何不能声东击西?”
“吴将军好计谋。”
“这还要感谢你的草船借箭。”
“是这样......”
“什么是这样?”
“没事。”
本以为时真的没事的萧武阳却发现吴仲衡再回去知识讲出了一个相当大的秘密,而这件事的契机还在兵营睡觉时的梦中:
“是这样......”
“师傅,怎么了?”
“没,没什么。”
“这......”
“不必担心,只要你在,一切就都可以迎刃而解。”
“......”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
“好。”
而在那之后的第几年,他们也直接再次相见了,而他再次见自己的师傅的时候后者成为了长安城墙的“挂饰”,人已经死了,头发已经没了,最后的结果便是他整个人连一点血色都没有,颈部已经被硬生生的掰断,他的师傅死了。
“师傅!”
“这件事,即便是学会了兵法也许会了关门的各种礼仪,但却还是逃不过自己死于这个国家,梦里的那些不甘心也自然成为了他的伤心往事。”
“你在流泪?想起伤心往事了?”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