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咬唇。
“随便你!”
江淮笙不罢休,当着这么多的人把我调戏的语无伦次,然后才放开我。
我真的尬的脚趾头可以抠出十个魔法城堡来。
江淮笙真的恶劣极了,太令人可恨了。
我感觉到我的耳朵特别烫,他把我放到沙发的一旁,我扣着沙发,耷拉着脑袋,尽量降低我的存在感。
江淮笙然后站起身,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让人解散了。
事实上是江淮笙还算有那么指甲盖大点的良心,把我刚刚选中的人都留了下来。
他还是理解我不擅长和人交流的。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一群女佣又在顷刻间一哄而散,整个客厅又陷入了寂静,只剩下了我和江淮笙两个人。
“乖乖,你喜欢夏花鸭?”
我无语了,江淮笙明明就知道不是,还拿这个来刺我。
“哼——”
江淮笙嗤笑了一声,眉宇向上挑了挑,语气里尽显傲世轻物。
“我看是虾滑还差不多。
“还名字好听,不堪入耳还差不多。”
我张了张嘴,想要回怼,江淮笙瞪了我两眼。
“闭着,不准说话!”
我被他这番话说的欲言又止,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
“你居然……!”
江淮笙直接把我提了起来,像是拎一只小鸡仔一样,然后把我扣在了他的怀里,以他的唇封我的缄。
江淮笙的舌头在我的嘴里胡乱的搅着,不到一刻钟就卷走了我的所有氧气。
我感觉眼前的事物在渐渐远离我,一切的喧闹都变得那么不真切和虚无缥缈。
我的眼前呈现出五颜六色,混乱的黑,我感觉我要缺氧了,胡乱的伸着手去拍打和抓挠着江淮笙的背部。
他就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一般,托住我的颈脖,死劲的亲着,力道非但不减还加重了。
我的耳边响起嗡鸣声来,最后我瘫软在了江淮笙的怀里,四肢无力,瞳孔散涣,全靠江淮笙抱着脱力的我,勉强支着我站起来。
我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双手软绵绵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就像是一条濒死的鱼重回水里般重获新生。
我气还没喘匀,江淮笙就半拖半抱的裹着我就进了卧室,门被他“砰”的一声砸了关上,江淮笙把我抵在门上,架着全身瘫软的我,又接着亲。
我死劲的踹着江淮笙,拖鞋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而始作俑者无动于衷。
一有间隙我就昂着头喘着气,生理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和视线,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乖乖,站不住了,就踩在我的鞋子上,地板冰,容易感冒。”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怒骂江淮笙,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关心我会不会感冒,难道我感冒不是因为他吗?
江淮笙不知道什么时候折腾我,折腾得心满意足了,终于停了手。
我就像是一只袋鼠一样挂在他的身上,双脚微微踮起,踩在江淮笙的白鞋子上,不停的打着颤,脑袋有气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拼命的吸取着氧气。
江淮笙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的拍着我的背,给我顺着气。
我颤颤巍巍的伸手去摸了一把眼泪,一边怒骂着:“江淮笙,你这个混蛋……”
江淮笙笑意盎然,一把抱起我放到了书桌上。
我双手扶着书桌边缘,一次又一次,用力的吸着氧气。
江淮笙用大拇指轻轻抹去我眼角的泪水,一边说着:“不哭。”
我是真想给江淮笙颁发一个奖,叫做“史上最强变脸王”。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江淮笙“啧”了一声。
“乖乖,你的注意力全部都被那个虾滑吸引走了……”
我气死了,真的想要一口咬断江淮笙的脖子。
我看着江淮笙鼻子上的那道还没有消掉的疤痕,瞬间气消了。
这个疤痕估计是要一辈子留着了,他是为了我去找宋思乐和杨福涛打架留下的。
“往前走点……”
江淮笙像是被我驯服的狼,摇着尾巴就屁颠屁颠的往前靠了几步,他蹲了下来,抬头仰仗着我。
“乖乖,怎么了?”
我抬起他的脸来,微微偏头,俯身就朝着他的鼻梁骨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