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某转眼看向叶应晚,“这位姑娘看着面生,是司小姐新交的朋友吗?”
司韶点了点头。
幸某抱拳:“你好,我叫幸绘,幸会。”
叶应晚回礼:“叶应晚。”
幸绘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碟粉白配色的糕点,“这是家姐亲手制作的白桃慕斯,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给司小姐……”
司韶用余光瞥了瞥叶应晚,叶应晚几乎是两眼放光的状态。
“给我吧。”
幸绘以灵力推了过去,又抱拳道:“那幸某便不多打扰了,先行告辞。”
司韶反手递给了叶应晚,“你好像说过,你喜欢桃子味。”
叶应晚摇了摇头,“幸公子专门送你的。”
司韶纠正道:“是他姐姐送我的。”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么?叶应晚:“哦,话说,他姐姐为什么要送你小蛋糕呀?”
司韶:“不知道,可能是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夸了一句好吃,后来她便不时差弟弟送些新品予我品尝。”
叶应晚:这明显是在刷好感度吧…“这样啊,那你给我吃的话,没什么问题吧?”
司韶摇了摇头,“如果还要提交「吃后感」的话,我多半是不会要的。”
叶应晚笑了笑,“那我们一起吃吧,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嗯。”
叶应晚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小蛋糕,幸福得脚尖点地,“好好吃,他姐姐的手艺也太好了吧……”
司韶:“他姐姐叫幸婞,平日里最喜研究烘焙之道。”她不愿多说,毕竟这属于“不务正业”的范畴,幸婞的道并不好走。
吃完甜点后,司韶如约帮叶应晚装满了一壶子的桃子味饮料,然后便回了帐篷里,不知是打坐还是睡觉。
叶应晚打开塞子,喝了一小口,跟那一杯的味道并无差别,或要甜一些。盖好放到小桌子上后,她也打算睡个午觉,毕竟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再无需要操心之事。
……
一觉睡到黄昏,叶应晚难免身体乏累,瞧了瞧小桌上那盏橘灯后,不情不愿地开始穿衣服,她有些怀念家里的大床了。
出门一瞧,镶嵌在洞壁上的石灯依旧明亮,但黑袍修士却没了影踪……叶应晚心道:她这是被抛弃啦?
帐篷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影,是黑袍女子(闹钟版),平静道:“山神大人可真能睡。”
叶应晚扶额,“那个……其祂人呢?”
黑袍女子(闹钟版):“那朵风蚀牡丹忽有异动,小姐便带人去查看情况了,特意让我留下来保护你。”
牡丹异动,花经现世?
叶应晚:“那个……我能到洞口去看看么?”
黑袍女子(闹钟版):“最好不要,但腿长在你自己身上。”
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应该都在花经上,叶应晚觉得没有问题,所以便把帐篷收进了褐色小包里,她有预感,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来到洞口,有一缕飞剑穿行而过,叶应晚不好招摇,只好躲在洞口侧壁,远远地看向人群汇聚之处。
那朵风蚀牡丹似乎在颤抖,黄沙自花瓣破损处向下流落,如瀑布一般。
“花蕊”散发着七彩的光芒,在落日的映衬下格外美丽,逐渐晕染成了一个花骨朵的模样。
有人说道:“花经已然含苞待放!”
花骨朵周围亮起一个巨大的,透明的,金色的佛钟,很明显是想将花经占为己有的一个手段,霎时间,又有无数透明的飞剑自钟上的法阵落下,砸在钟上碎成了雾气。
一阵风吹过,风蚀牡丹旁边又长出了一株梨树,只见那寒枝跃起千丈风骨,花开清盈,尽染金钟,美人如雪叶如苏。
黑袍女子(闹钟版)解释道:“这是小姐的剑。”这一剑毫无疑问惊艳了叶应晚整个修道生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呢。”
叶应晚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牡丹花苞,金钟,梨花飘香……不就是她梦中所见?她想让黑袍女子叫司小姐祂们回来,但她又不敢保证梦里的东西都是真的。
一脸愁容,走来走去。
黑袍女子(闹钟版):“你怎么了?”
叶应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也有这般场景,而那花苞绽放时,毒蜂倾巢而出……”
黑袍女子皱了皱眉:“山神既有预示,容我向小姐提个醒。”她施了一个传音术,将叶应晚的梦告诉了司韶。
“谢谢你。”叶应晚抿唇看向那片飞剑成群,只希望梦是假的才好,要不然,她们只能往风蚀洞里面躲,而风蚀洞里面,或有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