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眼底洇着一圈红,浑身裹满了燥意,喉咙间干渴难耐,还要时不时去摆平她不安分的双腿,一次次,来回调整。
等他结束时,又气又恼地望着她衣裙散乱的样子,默默磨着后槽牙,眸子中暗光浮动,泛起一丝欲气,望着她因刺激而抖动着身躯,他展颜一笑。
他费时费力这般久,总得收点利息。
舌尖轻舔舐口中虎牙,眉眼俊秀漂亮的少年眸光乍然亮起,手指一寸寸划过她雪白玉脊,他眼底兴味十足,看眼前人如芙蕖花开绽放眼前。
抚摸过想要的地方,谢怀似找到猎物的食肉猎豹,高高在上地把玩许久后,轻俯趴身子,在她腰间落下湿润一吻。
他眸中渴望几乎如雨后秋池水涨船高,后又毫不留情地张开口中牙齿,咬在闫凝右边腰窝处。
独属于她的清香在口中弥漫开来,让人兴奋到忘记此时此刻的境况,只管想要一味沉溺其中。
他餍足地眯了眯眼睛,像只得到心爱之物的猫儿。
“你在做什么?”
直到耳边炸起话语声,他如梦初醒般瞪圆了双眸,欲念退散,清明亮色占据上方。
他,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闫凝梦中绷紧背脊,只觉一痛,忽而被惊的睁开眼睛,但困倦感还在,凤眸只见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在身后,下意识地开口询问起。
软糯绵腻的话语中带着惺忪睡意,却让谢怀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怔在原地。
他默默松口,眸光目睹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那道痕迹,目眦欲裂地直起腰板,装出什么都没干过的样子。
“推拿。”他冷淡开口,嗓音嘶哑难听,只要闫凝清醒,便会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劲儿。
可是,她此时脑袋晕晕沉沉如浆糊,丝毫没法用脑筋去思考他话中漏洞。
哦,原来是在推拿化瘀,怪不得这般痛,她转了转睡得发僵的脖颈,把脑袋扭个面,嘱咐他道:“快点结束,淮竹她们该熬好药了。”
她也知晓两人不该这般亲密,还是给了自己机会。
谢怀皱了皱鼻,眉眼含情,止不住地低笑出声,手下点着他刚制作出来的整齐牙印,心境豁然开朗。
他心底涌起阵阵快感,如吃了蜜糖一般甜滋滋,她愿意亲近自己,谢怀脑海中一直循环这句话,目光看向窗外夜景。
孤月悬空,此夜寂寥,又让人生出无限遐想,期盼着心愿如真。
寒冷春风拂过树枝,绿叶青翠,灯火阑珊,一处朱红大门前,红纸糊成的灯笼随风摇摆,上面用黑墨书写一个大大的叶字。
此处正是县令叶府,现下正有一道身影从中走出,他再三朝后鞠躬,后有匆匆离去。
叶葵一张小脸冷如霜寒,涂抹丹蔻的指尖不甘心地扣着大门地边缘,实木板芯,愣是被她硬生生扣出木屑来。
“嘶,好疼!”指尖忽而一痛,叶葵蹙眉连忙收回盼望目光,对着手指查看,发觉是木刺不知何时扎入指腹。
她气得狠狠跺脚,而后踹向大门,愤怒到破口大骂:“什么东西,连你也敢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