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能是没有调查清楚……”
听到这句话,多维娅转头看过去。
从外表来看,阿拉德没表现出一点异常,缓慢表现出自己的震惊,开始推脱,“这件事情是我们的失职,是意外……”
“我们马上重新检查,是否有人刻意做出这样的事情……挑拨米布利和桑德斯医师之间的关系。”
“你是想说……卡洛伊学院脑子不好,在已经聘请了一位同门的情况下,还来对我下手?”
话说到这里,多维娅真是一点都看不上这幅蠢相,让人作呕,因此说话时一点都没客气。
“……”
这过于直接,让阿拉德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接。
毕竟他在贝斯特的视线中表现出来的形象就是:一位有身份、有底线,并且和善、仁慈的领导者。
这人不接话,多维娅再进一步,“这次如果不是我的队友反应快,你们就得来给我收殓尸体了。”
“这么严重?”
金发女孩把玩手中的瓶子,“不然我怎么会使用老师给我的药?”
“这难道不是那个人应得的?而且肯定还不只是他,他背后的那些也必须受到惩罚。”
“卡洛伊怎么样,我不管……但米布利必须付出代价,不管是向老师,还是向菲尔兹家族赔偿,都可以。”
“这就要看……你们是单纯的针对我,还是针对我背后的家族了。”
说出这句话的之前,多维娅就知道这件事情更多的是针对学院,但是不妨碍她借题发挥。
只有保持强势,才更多的打乱他们的计划与准备,才能在这件事中得到更多的好处。
贝斯特没觉得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因为多维娅不仅仅是桑德斯的学生,还是菲尔兹的下一位掌权者。
面对同样庞大的米布利,即使底蕴和实力都有些比不上,但她的人脉又能很好地弥补这一部分。
这样的身份必须要具备一定的手段和胆量……突地,他想起来一件事,“她让我给你第一句话。”
“什么?”
多维娅有些迷惑,有话告诉我,为什么不写信,而是要转述?
“‘你告诉她,我让她去锻炼是为了成为医师做准备,不是让她真的成为一个天真单纯的学生!’,这是桑德斯的原话。”
瞄了眼身旁笑脸已经非常僵硬的莫斯维尔管理者,贝斯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就像这次……你为什么还要给出解药?”
“以你之前的性格,这非常罕见。”
多维娅勾起嘴角,“因为我们养了个善良的小孩。”
“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谈事情吗?”
隔着铁制栅栏,她和老师的朋友面面厮觑。
“好像是有点奇怪。”
阿拉德接受了暗示,内心不情愿地招来管事,让人将监牢打开,放出多维娅,并邀请她走上去。
上去正式大厅。
“坐一会儿,安抚一下我受到伤害的心灵,然后再去看那个叛徒。”
多维娅拍去身上的尘埃,将饼干袋子放到桌子上,随口说道:“还是我不够了解这里,不然就能从这点东西发现他已经跟米布利工会产生了联系。”
贝斯特不知道这是在说什么,看了眼同样坐下阿拉德,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件事具体的那些就交给我处理……肯定让你满意。”
他还欠着一个人情,这时候刚好抵消。
摸了摸下巴贝斯特盘算起来……之后再去白拿东西,就不会那么心虚了。
想完,他转向莫斯维尔的话事人,“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阿拉德·米布利头皮一紧,说出自己临时想到的解决方案,“我们打算在救治之后,根据受伤者的讲述来还原当时的事情。”
“现在的局面还不清楚,主要是……我们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昏迷,没有一点意识了。”
“所以发现你使用了违背律令的禁物,才想要从这里切入,还原事情的真相。”
他和蔼地看向多维娅,脸上没剩下一点高傲,“现在知道你是完全为了自保,那事情就不能再这样看待了……我们也不是完全不懂得变通的。”
这漏洞百出的话虽然不是什么具体的回答,也避开了很多疑点,但至少展现出一种态度。
因此多维娅没再说话刺激他。
没办法,势已经造起来,现在出现了意外,而且还是不能回避的意外。
阿拉德闭了闭眼……桑德斯在医师当中是不可替代的,就算自己能不顾及她的脸面,也不能在这样能代表公会的当口与桑德斯交恶。
勉强维持住事态,阿拉德带带领两人走向公会在莫斯维尔占据的集中区域。
……
“给我的?”
索希尔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人要给自己写信,而且怎么会是让同学带给自己?
感谢之后将信封接过,发现已经被打开过。
“更奇怪了。”
“什么?”
珊德拉正在准备食物,阿尔贝特则在大厅教尤利娅写字,后者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常。
“有人给我写信,不知道是谁,而且还是让学院里的同学给我带来的……”
他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因此让阿尔伯特将尤利娅抱开,自己则准备用工具打开信封。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印有自家家徽的内封。
“……”
“好像确实是写给我的……哈哈,不好意思,我有点过激了。”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