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蝙蝠侠挂断通讯，顺手一拳揍晕路上看到的抢劫犯。

还没等他再次出发，他又收到了一封短信，令人惊讶的是，发件人来自莱克斯·卢瑟。

“亲爱的蝙蝠，看在咱俩关系还算不错的份上，给你一个小忠告吧。”

“现在去港口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卢瑟，你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什么？”

“谁知道呢：）”

蝙蝠侠拧着眉，将原本打算查看的地址发给夜翼后，调转方向向着港口飞去。

等他到达港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小丑女抱着一个盒子和黑面具坐上车离开，他下意识地丢了一个追踪器扔到车底，然后跟在他们身后。

·

距离爆炸还有三小时。

你实在受不了了，小丑真的好烦人。

虽然他也没对你干嘛，甚至于自那次威胁后就几乎与你没有交流，但感觉他光是站在那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精神骚扰你一样。

你脑袋突突地痛，总觉得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小丑，你到底想干嘛？我不信你单纯只是想和蝙蝠侠玩一场游戏。”

“嗯？”似是没想到你会突然搭话，小丑转过头好奇地看向你。

“你要是只是和蝙蝠侠玩，没必要大费周章专门抓我，随便抓个无辜的人都可以威胁到蝙蝠侠。”

“但，不是谁都是布鲁斯·韦恩的女儿。”小丑接上了你的话，饶有兴致地等待你的反应。

所以，这是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

算了，没差别，反正多的是小丑知道布鲁斯身份。

“我？我有什么特殊的，除了有钱以外。”

“我最近从卢瑟那知道了一个有趣的事情，你，是从哪来的？”

“？！”莱克斯卢瑟，他不管大都会和超人，跑来哥谭掺活什么事？

小丑捏着下巴，做出沉思状：“你说，一个人怎么会凭空出现呢？”

“我怎么知道，凭空出现的人又不是我，是个哥谭人不都知道我从小身体不好所以才不露面，直到身体好转了布鲁斯才带着我在身边吗……”老实说，你有点慌，或者说非常慌。

“是吗？”小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意味深长地盯着你笑。

“呵呵，你与其盯着我，好奇我的身份，不如想办法去找找狂笑，这可是最伟大的人物，没人可以战胜他，这不比蝙蝠侠有挑战性得多？”你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了，只想让小丑转移注意力，在提到狂笑的时候，你的脑子里似乎都能听到狂笑那癫狂的笑声。

“狂笑？”小丑被勾起一点兴趣，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狂笑与他有非常大的关系。

“是啊，他……”还没等你继续回答，小丑女和黑面具就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