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的手就朝俞飞伸过来,贪婪的目光落在领口处,一呼一吸之间的温度都升高了。
俞飞从桌下抽出酒瓶,就打算给这孙子开个瓢,可这次对方早有准备,保镖死死抓住他的手,先一步夺下酒瓶。
这一幕落在孙宇眼里,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开心了:“老子就是喜欢你这种难啃的硬骨头,看来你更喜欢我用强。”
保镖收到指令,将俞飞押到吧台上。
“放手。”
少年慌了,这个变态想在这里做?!
周围的顾客虽然事先就已经被清理出去了,可那些保镖又不是瞎子。
以前俞飞就听过孙宇的一些变态事迹,所以一直都躲着。
男人一边解开自己的扣子,一边吩咐保镖:“把他衣服扒了。”
另外两名保镖上来就扯俞飞的衣服。
恐惧蔓延在俞飞的全身,他拼命的抵抗着:“别碰我,你们这些垃圾,滚开。”
男人更兴奋了,心中燥热难耐,朝吧台上的猎物伸出手去。
就在那肮脏的手即将碰到俞飞的时候,一支飞镖,破空飞来。
只听孙宇一声惨叫,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怒瞪着飞镖飞来的方向:“谁?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找死!”
暗处的人影,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干仗的架势。
四名保镖冲过去,有的抡起啤酒瓶,有的拎起椅子,训练有素的保镖全被打趴在地。
人影脱下外套披到俞飞身上,右手环过少年的腰肢,将人裹在宽大的外套里。
“贺老板?!”
贺勋毅把手机递给他:“你出门着急,忘了拿,我就给送过来了。”
出门?
忘了拿?
这样的词汇,明显是表明两个人已经住在一起了!
孙宇的气势瞬间熄灭,他怎么也没想到俞飞会和贺勋毅牵扯上,他的手掌被飞镖贯穿正在滴血。
“贺总,都是误会。”孙宇立马换了面孔,“我只是在和俞飞闹着玩。”
贺勋毅走过去,伸出手,狠狠捏在对方那只受伤滴着血的右手上,疼得孙宇哇哇大叫。
“哦?闹着玩啊?”
孙宇立马跪下,求饶:“贺总,我不知道俞飞是您的人,对不起对不起。”
“这对不起,应该和谁说?”
男人手上的力道又加重,疼得孙宇恨不得断臂求生:“对不起俞飞,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把。”
俞飞觉得他恶心,眉心一蹙,别过头去,不想看。
“滚!”
几个鼻青脸肿的保镖搀扶着手流血不止,人快疼晕过去的孙宇,快速离开。
“没事吧?”
贺勋毅过去。
少年摇摇头,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谢谢你,贺老板。”
“这就是你上班的地方?”他问。
“嗯,我在这里当调酒师。”俞飞说,“我请您喝一杯?”
男人坐到高凳椅上,微笑颔首:“有劳。”
少年走进吧台里,调出了一杯自己最拿手的‘魅’,这是他自己独创的,没几个人尝过。
“为什么来这儿上班?”
俞飞把酒推给他:“因为我要挣学费。”
男人喝了口酒,清香醇厚的鸡尾酒在舌尖蔓延,戴着微微甜口和停留在舌尖的苦涩,很特别,却很好喝。
就像是俞飞这个人一样,看着是个挺通透的人,每天都阳光乐观,但人生过得很苦。
“志愿填的哪儿?”
“京大。”
“全填的京大?”
少年点头:“京大是我的心病,我的执念。”
“那当初为什么退学?”
俞飞根本不奇怪对方的问话,毕竟调查背景这种事情,对于这些上位者是易如反掌:“人生在世,身不由己。”
少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离开酒吧后,贺勋毅的眸光漆黑深邃,打电话吩咐舒特助,去办两件事。
*
第二天,孙宇被打断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圈。
贺慎还在发愁以后没有投资了,孙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好你个贺慎,怪不得不肯把俞飞交出来,敢情你们贺家内部消化了啊!”
“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
“别特么装了,老子的今天和你脱不了关系。”
对面挂断了电话,贺慎找了圈里的人打听,听说孙宇昨天去了一个小酒吧,要把调酒师带走,后来没成功,当天晚上就被人打断了腿。
孙家的地位在京圈也是数一数二的,这也是他敢对贺慎这个贺家私生子大呼小叫的原因。
敢对孙家下手,并且还肆无忌惮的人,他只能想到一个。
根据这段时间的调查,他酒吧的生意惨淡,和那个小酒吧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