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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故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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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霂焱明知她的委屈,仍要放过真凶,以伍氏之死草草结案,虞妆暖身为宫妇又行动受限,她只能将查明真相的希望都寄托在霂扬身上。听到此处,她急忙追问是何案子。

霂扬的两副面孔转换自如,当下神情严肃,“你记不记得大概三年前,我有一次消失了两个多月,回来后你和衡阳埋怨了好久,说我不厚道,出去玩不带你们。”

虞妆暖记得那次,那是永珍二十二年,她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时常扮作男装与衡阳他们混迹乡野,那时空气中都满是自由的香甜。

那次霂扬说自己是去公务,她跟衡阳都不信,觉得先皇不会把什么公务交给他办,毕竟自相识以来,他就是个无所事事的闲散王爷。

霂扬对同伴不信任自己的事仍耿耿于怀,此时不忘解释道:“我那次真是去办公务了!当时父皇让我查一桩朝臣被杀案,我查案时也发现过这么一枚令牌。后来追查至太原一带,发现有伙人形迹可疑,便暗设埋伏,捕住了他们,原以为案子能有进展,谁知他们全都服毒自尽了,事后在他们领头的人身上发现了这样一枚令牌。”

虞妆暖脑子电光火石地转,心想不会这么巧吧?

她小心出声询问:“永珍二十二年……朝臣被杀案……难道那个被杀的人是……”

“韦潺,怎么你听说过他?”

虞妆暖脑子停滞片刻,没想到父亲昨日刚与自己讲完韦潺被杀案,今日就又听到这件事,更没想到刺杀自己与刺杀韦潺的是同一拨人!

只是她昨日才答应父亲,要将韦英之事保密,眼下只好囫囵过去,问霂扬后续。

霂扬不疑有他,与她讲起此事过往,“当时父皇震怒,下令彻查此事,但又担心涉及朋党之争,便命我这个闲散王爷去查案。”

虞妆暖探头问他:“没查到?”

霂扬神情有些沉重,“自从发现这个令牌,线索就断了。但可以肯定刺杀你的和杀韦潺的是同一拨人,先是暗杀朝廷重臣,又刺杀皇后,此事必和朝政相关。”

虞妆暖正暗自思索着,就见他抬头看向自己,脸上阴霾不再,反而挑眉冲她又是一顿奚落:“我看你自从做了这个皇后,就成了众矢之的啊……”

龙兴殿内。

陛下又在对着那首诗发呆,每当这种时候,陈安都会安静的找个角落待着,不去打扰。

永珍二十年的秋季,先皇尚未立储,陛下奉先皇之命外出公务,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笔墨将此诗写下来。陈安没有跟出去,不知原委,只知道这几年陛下时常拿出此诗观摩,似在寻找什么慰藉,思念什么故人。

帝王难得的温情必是蕴藏着某些秘辛,陈安看透不说透,只站的远远地,以此扼杀自己的好奇心。

奈何有人求见,陈安只好打破寂静,上前禀报。

来的人着太监服饰,细看却有髭须,面圣时头也不抬,闷声请示:“皇后娘娘扮成梳月的样子去了回香楼,我们已派人跟上,陆大人请示陛下,可要请娘娘回府。”

上位者迟迟没有说话,仿佛所有的事都不及澄心堂纸上那几行诗重要,良久,他垂下眸,再开口是不带任何情绪的发号施令:“皇后不过是出去散心,尔等守在外围即可,切勿打扰。”

来人领命,又听陛下道:“你们几人在虞府只管暗中保护皇后安危,切莫引起羽林军注意,另外命其余人继续加紧训练,不得延误。”

回香楼内。

虞妆暖抱着膀子,正与亓官霂扬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就听有个声洪如钟的老者在门外道:“哎呀哎呀,我这才刚来,怎么又吵起来了。”

接着老者便推门而入,此人正是当世名士衡阳。

他不知是从哪里来,一身破衣烂衫,草鞋露趾,腰间挂的还是虞妆暖熟悉的那个酒葫芦。

虞妆暖不用想就知道,这老头肯定又把钱都用来买酒了。她跟衡阳有一瞬间大眼瞪小眼,最后没好气地问:“你怎么来了?”

衡阳一缩脖子,伸脚将门带上,“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数月未见,虞妆暖其实很想念他,但一想到他将钱都花在了买酒和一品清坊那种地方,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遂冷声冷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是过来蹭吃蹭喝的。”

衡阳将腰间葫芦拿下放在桌上,毫不见外地坐在二人中间,没有一丝这个年纪该有的稳重,“二人对酌,不如三人欢饮,嘿嘿,小二!满上!”门外正有侍者走过,身影映在门上,衡阳高声喊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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