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还没有动,向南与突然抬起了头,眉眼弯弯着笑,嘴角还露出了一个十分友善温和的笑,仿佛一个耐心而和气的主人在招呼远来的客人。
“谢——谢“
凌泽骞说完,没控制好手中力气,“啪“一声将可乐放在透明茶几上,水珠还溅在了上面,动作和人一样慌慌张张,像一个没长熟的毛头小子。
“没关系。“
向南与没在去管他,弯着腰从柜子里那东西时候嘴里喃喃了几个字眼。
卧室里有一股很特别的香味,凌泽骞想了很久,只觉得是和向南与身上那股极其干净独特的味,他拉开柜子,里面的衣服按照颜色分类整整齐齐,向下是贴身物品。
少年的目光难以自制地落在上面,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指尖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像个不安的贼偷东西,手指落在一个样式特殊,仿佛黑色半透明的布料前,指尖几乎颤着擦过去的。
“砰砰砰“
四周安静的仿佛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心跳,凌泽骞强迫自己把荒唐不纯净的意识收回来,闭上眼,头皮上的青筋却还在突突地跳。
他的鼻腔、眼睛、甚至全身五脏肺腑的细胞都被向南与身上的味道包裹了,无一不在疯狂的挑逗着他的神经。
像向南与那样漂亮又成熟和善的人,只要浮光掠影的看上一眼,就会让人惊心动魄。
又怎么再奢求更加糜乱的画面。
凌泽骞最后在他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件很宽松的衬衫,和裤腰被撑大了的短裤。
手指停留在排列整齐的内裤上,最终还是说服自己。
“穿旧的吧!“
但如果少年再大胆一点,再随意一点。
就会在他身后的床头柜里看见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了,各种型号的安全套以及尺寸花样惊人的仿真物品,然后彻底冲刷打破再凌泽骞心中谪仙一样完美纯洁的学长形象。
他出去的时候,向南与正窝在沙发上涂抹身体乳,松松垮垮的浴袍已经掉在了腰侧,柔软雪白的布料蜷在一起堪堪遮住身下最神秘的部位,欲盖弥彰却有着更加致命的吸引力,让路过的人控制不住想从那截窄腰上优美的弧度伸进最里面去。
凌泽骞出来时候,向南与连个脑袋都没抬,十分专注认真的将手中白色的粘稠液体涂抹在全身,他身子后仰,圆润的脚趾无意识地轻颤然后蜷在一起。
从这个角度来看,银色月光一尘不染全部洒在眼前这一具精致漂亮的身体上,就像被造物者从头到脚偏心贪恋地吻过。
他害怕自己再看下去,鼻血就要因为眼前这副香艳火辣的场景喷涌而出了。
凌泽骞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似的将自己锁进了浴室里面,冷水裹挟全身。
但身下此刻的念头依旧疯狂又无耻,冷水浇不灭,偏偏越驱逐越来劲。
向南与用乳白色的液体把整个掌心弄得滑腻,表情专注而认真,凌泽骞的目光却不住地往下走。
白晃晃的胸膛、纤长眼睫下时张时合的眸子和缀着浅痣的纤细脚踝都不合时宜地在脑海里轮番出现,冷水越浇越热。
向南与摸完身体乳,手心一片粘腻,赤脚往洗手间的位置走,他的声音突然掠过凌泽骞的耳际,像考试被戳穿的小抄。
心跳“砰“地剧烈跳动,神经紧张又亢奋。
“你洗这么久?“
“啊——,今天上了体育课。“
向南与只是随口说的,根本不在意他究竟会说什么,细腻的水流滑进指缝,直到粘腻的触感消失,他又缓缓走回了沙发上。
凌泽骞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心跳一下缓了下来,深深呼了几口气。
一出去,眼前的景色却又给了他致命一击。
向南与几乎全身赤裸地仰躺在沙发上,嘴里噙着烟,朦胧眼圈让他整张脸看起来十分柔和,仿佛有一圈淡淡的光晕。
从脚趾到大腿根的肌肤赤裸白皙,甚至白得发腻,纤细的脚踝一个手掌就能轻松握住,让后发力将人圈进怀里,雪白的胸膛一览无余,锁骨的轮廓看起来很想让人在上面留下牙印,凌泽骞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他看见向南与微微抬起手在招呼他过去,凑近鼻尖很快就嗅到了他身上的尼古丁味,还混着清新的柚子味,浑浊和干净揉在一起,就像一首写满了故事与情谊的情书。
烫人的白雾落在他的下巴、眼中,凌泽骞却贪恋地渴求更多,他攥住了向南与捏着烟的手腕,借着他白皙的手指将烟嘴往自己口中递。
烟的辛辣他一点尝不到,只觉得满口的甜味,就好比汁水四流的蜜桃。
凌泽骞身上的冷气突然砸在身上,向南与不受控制地肩膀轻颤,圆润脚趾从沙发上滑了一圈,然后放在了凌泽骞的小腿肚子上,不友好轻佻地在上面轻戳。
他的表情却依旧那么纯洁美丽,柔软的黑发盖住了眼角,向南与微微抬起下颌,向他点头,从下巴到脖颈的线条一览无余,精致的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