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是被彼得送去学校的,我抖着手拿着我的早饭,2份特别香的夹心烧饼,但是我根本吃不动,到了学校只能把早饭放在桌子上啃着吃。
巴顿和薇薇安看见,颇为心疼地问,“你昨晚上是被一群猴子睡了吗?”
我眼神呆滞,“这是一个人干的。而且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亲爱的,都高四了该上点心在学习和未来大学上。
巴顿没有get我的点,感概道,“也许我哪天也可以试试,那也挺厉害的。”
薇薇安指着我的身上的红痕淤青,还一身的药味,“亲爱的,虽然我不在乎别人的恋爱,但明显你的对象要生猛了点,还是说,你们,昨天第一次?感觉怎么样?”
我回忆了一下昨晚连续3个小时的操练,我那等级为6的技术在彼得那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一次又一次被打趴,最后我来了个狠的,在彼得给我一个过肩摔的时候,抬嘴咬了他的肩膀,然后又被他按在地上一顿摩擦。
最后我实在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地上被彼得捡起来上药,彼得的手劲特别大,我又一次遭受了摧残,那滋味真的又爽又痛,等我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很激烈,特别痛,”我老实回答薇薇安的问题,“还很爽。”
“哇哦——”
“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说了宝贝,我明白的。”薇薇安微笑,“Live and let live,(宽以待人)那是我的座右铭。”
“……”
巴则对把我弄成这样的人更感兴趣,“周日吃火锅他会来吗?如果我男朋友知道你有对象,他会放心许多。”
“他不是我对象。”
“还不是就嗯嗯你懂的——哇哦,女孩,你速度真快。”薇薇安继续为这个谣言添砖加瓦,“别说你们没什么,亲爱的,你说是训练什么的我完全想相信,但是你要知道,哪对正经教练会在半夜训练□□呢?”
额,我们确实不太正经。
看来只能找彼得过来解释了,希望他可以找一个好的借口,比如他有白化病白天不能工作什么的,“我会叫他一起来。”
放学回去,今天的晚饭还是彼得准备的,我抖着手抓着勺子吃着咖喱饭,彼得都吃了三盘,我还在慢吞吞咀嚼。
“啧。你这样吃到猴年马月都吃不完。”彼得看不下去,抢过盘子喂给我吃,“啊张口。”
“你当我是小孩吗?”
“你不是吗?未成年。”
“这个月我就18岁了,我可以喝酒了。”
“小宝宝,法律规定要21岁才是真正成年,到那个时候你才能去酒吧。”
我哑口无言,其实美国18岁的人已经有选举投票权了,还能申请结婚,跟成年人没大区别,但正式的成年可以喝醉的年龄还真是21岁。
这其实没什么,我可以偷偷喝。
一只手敲在我头上,彼得严厉地说,“别想着偷偷去酒吧喝酒。想喝在家里喝,我可以陪你。但是酒吧,不可能。”
“……fine。”我继续吃我的咖喱饭,等吃完了,彼得主动为不能动的我承担洗碗工作,我看着他系着围裙腰带的腰,一边欣赏一边叹气,“彼得,为什么我觉得你就像是我妈妈呢?”
“……你觉得我像是你妈妈?”彼得扭过头,好似露出了魔鬼的笑容,“你会明白的,小崽子,我到底是不是你妈妈。”
我又被按在地上摩擦3个小时,还是被彼得捡起来丢进了浴室里。
也因为实在没办法动,我错过了手机的来电显示。
*
到了深夜,因为小妹妹一直不回电话不回消息逐渐暴躁的夜翼叹气,揍人的拳头都重了几分,他拎着绑成一团的罪犯丢进GCPD的院子,正好看见了熟悉的红脑袋,觉得正好可以问问杰森有关塞拉菲娜的消息。
把弟弟拦住之后,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脖子上那个牙印吸引住了,上颌中切牙的长度大约20mm,下颌中切牙的长度大约是18mm,牙印整齐挺拔,偏小,深度看用力不小。结论:一个年轻的女孩咬的。
夜翼对红头罩一顿挤眉弄眼,“你有了女朋友?!怎么不对大哥说呢?你可以邀请她去韦恩庄园吃饭,天呐阿福一直会非常高兴的,”
红头罩:“……不是女朋友。”
夜翼只当是弟弟害羞,“没事,是没追上吗?没关系,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
红头罩:“……”不敢说,说了你怕是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