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后,徐江行欣喜若狂,他一直以为荆昭同意和自己发展一下是因为自己的死缠烂打,也不知她是何时对自己有了心意,一想到这里,徐江行就恨不得立马去找荆昭问个明白。
秦安看到徐江行时,告诉他荆昭出去还没回来了。
见徐江行变了脸色,秦安立马意识到出事了,徐江行让他守好店里,若有事立刻去徐府,自己则返回府中。
“大哥!”
看到气喘吁吁的徐江行,徐望山起身询问。
“荆昭不见了!她方才。”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望山打断了:“她刚和荆昀离开,回了店里。”
徐望山还要说什么,就见自家弟弟一溜烟地又跑走了。
荆昭带着荆昀从后院回了玉妆阁,秦安看着一脸笑意的荆昭,愣住了,方才二公子好像说是出了事?
见秦安一直盯着自己,荆昭问道:“店里出了什么事?”
“店里没事,倒是…”秦安卖着关子,他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说,很是为难。
“倒是什么?”
忽地一个身影出现在玉妆阁门口,店中的人纷纷看向徐江行,只见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你这是去做什么了?”
徐江行瞥见秦安在后面疯狂给他使眼色,佯装不经意地说道:“哦,没什么,大哥说让我习武,这不先锻炼一下。”
没看出徐江行话里有什么不对劲,荆昭信以为真:“确实要练练。”说着,又拍了拍他的胳膊,啧啧感叹。
店里其他人见状,便各自干活去了,荆昀随着两人上了二楼,荆昭走在前面,没看到两人的小动作,徐江行捏着荆昀递给自己的帕子,迅速擦了汗后塞到了袖子里。
进了房间,她打开二楼的窗户,对面茶楼熟悉的座位上没人。
“她就在那,和一个男子,据说是南靖的探子。”
荆昀探出头环顾四周,没看到有可疑的人。
“我已经派人在周围了,姐姐放心,若她真是南靖的探子,我定让她有来无回。”
“三日后就要启程了,我猜他们会在城外动手。”
荆昀:“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徐江行:“大哥也通知老任了,这一路上必不会出现麻烦。”
另一边的香粉铺子,偌大的铺子静悄悄的,只能隐约听到二楼有交谈的声音。
只见女店主细细打量着前面的人,看着眼前一脸不屑的人,她忽地笑出了声:“都成丧家之犬了,还不放下自己的大小姐架子。”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继续嘲讽道:“也是,能灭自己满门的人,有些傲气我明白,可如今是你有求于我,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你父亲没教过你吗?”
听到自己的父亲被提起,一身黑衣的女子立马起身朝门口走去,见状,女店主也不恼,只看着她的动作。
“你这是做什么?”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黑衣女子沉着脸回头质问。
“做什么?你以为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话音刚落,一把小巧的匕首就架到了店主脖子上,她也不恼,只语气轻柔地叮嘱着:“你小心点,刀不长眼,伤了我就不好了。”
“我刘珍从未求人办事,你能帮我做事,是你的荣幸。”
女店主挥挥手,门口的两人识相地关上了门。
片刻后,只见女店主一人走了出来,随意扯过旁边人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脏污,语气依旧如清风拂面:“收拾得干净些,莫要把客人吓到了。”
门口二人立刻进了房间,一炷香过后,女店主看着院子里新栽好的桃树,很是满意。
吃过午饭后,众人都在后院的房间里休息,酷暑炎热难耐,即便是有了冰,也只能消散丝丝热气。
“今年真是太热了,比往年热了不少,不过雨水也多,又是一个收成年。”
“是啊,前几日大雨,刘府后院冲出来不少尸体呢。”
一说到这个,众人兴奋起来了,只有圆满一人缩在荷娘身后,见大家都有意照顾着她,圆满弱弱地开口:“你们说,我也想听。”
这事还是福泽去衙门拿布告时听到的,刘府后院冲出好多无名尸体,多是年轻男女,官府的人怕此事引起恐慌,便连夜把尸体都运走了。
“刘家才入京没多久,据我所知刘府之前就是个荒废的园子,难不成是以前就有了?”
“这可说不准,我听说刘家能迁到京城,只因背后有大靠山。”
“那还不是被人灭了满门。”
几人正讨论得激烈,丝毫没看到门外有人,门被推开,发出的声响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店主!”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在外边喊人都没人听到。”
福泽又复述了一便方才谈论的事,荆昭从未听徐江行说起过,连徐江行都不知,正说明这些尸体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众人被叮嘱千万不能把此事说出去,大家虽然喜爱谈论街头巷尾的事,但真遇上事了,个个都守口如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