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一下,差点叫小瑞矶缴械投降,他哄着拍了拍他紧绷的背:“放松一点,差点就叫你夹.坏了。”
他盯着身下隐忍的人儿,眼底又是一暗,滚烫的手指捧着他的脸,凶猛的吻着他的唇。
颤抖的手指扯住他的肩膀,忍不住道:“快点……快点结束。”
“我也想快点结束,但哥哥实在是太不配合了,让我很是难办。”妆瑞矶把害羞的人儿抱进怀里,翻身自己坐在了床头。
好难受。
不知道他又要折腾什么,他很怕这夜会不得安生,于是死死揪住他的衣袍,人也有随时落荒而逃的趋势,但还是试图讲理道:“好累,你放过我吧,说好的,就一次的。”
然而才有了抬离的趋势,就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死死摁住了。
“当然没有骗你,不过这次,要靠你自己来。”妆瑞矶啄了啄他的唇,坏笑道:“什么时候结束,就看哥哥的了。”
“什么?”朱姑叁的面色一僵,这种事情,他何曾主动过?
“不会吗?”妆瑞矶摸了摸他的脸颊,眼神好似要一口将他纯洁的样子吞入腹中,但努力隐忍着。
根本不是会不会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做不了,气的他弯下嘴唇道:“要做就做,你别使坏。”
“不会我就教你,哥哥天资聪颖,一定学的很快的。”妆瑞矶的大拇指强行将他弯下的嘴角往上抹,露出一个假笑,这才满意了,把手摁回两个小山丘上,声色沙哑磁性道:“这样抬起来,再落下去,深入浅出,由慢到快,最好嘴唇也别闲着,你动一下,比我动十下都管用,你试试?”
朱姑叁被他示范的内容折磨的身子前后摇晃,忍不住怼道:“你、你明明……哈嗯自己就可以做。”为什么非要他来?
猛地一下差点叫他破音。
“哥哥确定要把掌控权交到我手上?”妆瑞矶轻笑了一声,像是在给他最后的机会。
被他这一声意味不明的笑给烫到,朱姑叁偏下头,被强行抹上去的唇角,又忍不住弯了下来,是他错意了,他和笼中雀,根本就没有区别。
于是不再和他讲话,手掌撑着床褥,小心翼翼的上下颠簸,腰臂酸软无力,可他就是赌气的不愿靠在他的宽肩上借力,依旧颤抖着手指,倔强的撑着床褥。
这一幕,看的妆瑞矶十分不悦。
导致小瑞矶被他弄得通体舒泰,可就是迟迟不出。
直到他泄力的向旁倒去,才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摁住软腰,倒进了舒软的床上,妆瑞矶冷着眸子猛冲了几十下,才泄水浇花,结束了一切。
朱姑叁把脸埋进两臂之间,想要躲避他的凝视。
良久之后,妆瑞矶扯过被褥,将他身上的景色盖住,系了腰带,出门唤了小二打水,将瘫软的人儿洗干净了,又铺了新的床单,涂抹了药膏后,这才抱着他的细腰沉入梦乡。
转眼到了第二日清晨,他们各吃了一碗面,就出了客栈。
因为昨晚就做了一次,除了累之外,没有太过疼痛,清洗的到位,药膏也有涂抹,所以第二日去往枣庄,朱姑叁都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只是那润滑膏,他实在没想到,妆瑞矶会向店家要这种东西。
导致他出客栈的时候,都是挺直了腰背,大步向前走的,好似在证明什么。
然而掌柜忙得根本没时间正眼瞧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惹得身旁的妆瑞矶一笑。
这一笑,好似想把一夜的隔阂击碎,他握紧他的手,道:“早上和店家要了一份去往枣庄的细致地图,估计下午就能到那里,那只鸟带着实在麻烦,我就一并交给店家照顾了。”
他们本来就是去办正事的,带着一只鸟,确实不方便。
但他怎么从他口中,听出了几分正宫处置妾室的语气?
“……”不能和变态正常交流。
“嗯。那个……你以后,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不可以好好提出来,不要把自己气急了,再把气都撒在我身上?”朱姑叁习惯性的弯下唇角,道:“也不要把朋……互相的不理解,当作情趣来做。”
像是昨日,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就被抱上床猛干了一夜。
说来真的很心塞。
明明鸟是他自己提过来的,瓜子也是他自己端上来的,鸟也是一起逗的,怎么就让他感觉自己还不如一只鸟的?
“好,我会改正的。”妆瑞矶走着路,可眼神,却几乎一直都是在看着他。
他知道是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但想要他彻底拔出自己的占有欲,是绝对不可能的,最多在吃醋前,给他一点提示。
至于这点提示,他能不能察觉到,就要看他自己了。
感受到身旁人的目光,几乎一直都在自己身上,这炙热的程度,显得那几个保证的字,是多么的敷衍。
但能得到他的保证,总比像只疯狗一样乱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