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的母亲让我务必交给你们。”
她摊开苍白的掌心,只见她的手中握着一柄锈迹斑斑的刀刃。
“这是......”千桃瞳孔骤然收缩。
“我的母亲说,如今的它只是一具空壳,借助某种力量,它依旧能破开时空...但代价...”
千桃握紧了手中刀刃。
代价?
.......
阴云压境,细雪纷扬。
冰冷的雪花簌簌飘落,却在触及残存温热的地面时,蒸腾成雾。
整个战场瞬间笼罩在朦胧的雾气中,仿佛被拖入某个虚幻的结界。
“啧......”
丰云野神向后跃开数步,猩红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的视线穿透朦胧的雾气,死死锁定在那两个突然出现的身影上。
“这几个女人......是什么东西?原故事里有她们么?”
第六感正在发出蜂鸣,某种违和感在心头无限蔓延。
"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一道声音突然乍现,鬼舞辻无惨瞳孔骤然收缩,寒意如毒蛇般顺着他的脊背攀爬至头顶,千年未有的战栗感席卷全身。
浓雾翻涌,一道挺拔的身影踏破烟尘而来。
暗红色长发在风雪中狂舞,红黑相间的赫刀折射出刺目的寒光,一如记忆中恐惧的那抹身影。
“日之呼吸,日柱灶门炭治郎,前来应援。”
炭治郎瞳孔剧烈颤抖着。
他眼花了?
为什么他看到了自己?
来人额头火焰斑纹燃烧炽烈,眼神却沉淀着超越年龄的沧桑,他对炭治郎轻轻颔首,刀尖甩落着来自其他世界的鬼血。
他的身后,祢豆子身穿同样鬼杀队队服,大步而出,握刀而立,“鬼柱,灶门祢豆子,前来应援。”
“哦呀哦呀~真是热闹呢~”
温柔的嗓音带着极致的温柔,一席身影轻抚刀柄,那与蝴蝶忍如出一辙却更加温婉的眉眼,让在场所有柱瞬间红了眼眶。
“花柱,蝴蝶香奈惠,前来应援。”
“义勇,好久不见。”
橘黄色的头发迎风而动,熟悉的面具入目,义勇瞪大了眼。
“水柱,锖兔。”
“水柱,真菰。”
“前来应援!”
“阿弥陀佛,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
高大的身型双手合十,泪痕在刚毅的面容上闪烁,而在他身后,富冈义勇、时透无一郎、宇髄天元等形象各异的柱们逐一显现,他们手中的日轮刀绽放着超越现世的光芒。
“岩柱,悲鸣屿行冥。”
“炎柱,炼狱杏寿郎。”
“风柱,不死川实弥,不死川玄弥。”
“霞柱,时透无一郎。”
“鸣柱,我妻善逸。”
“兽柱,嘴平伊之助。”
“隐柱,桃山千桃。”
“冰柱,桃山千鹤,童磨。”
“拳柱,猗窝座。”
“前来应援!”
齐声的应援,划破苍穹,无数道身影从扭曲的雾气中踏出,整个战场仿佛被拖入时空交错的裂隙。
地面在震颤,空气在嗡鸣,连飘落的雪花都凝固在半空。
地面之上,身披暗炎羽织的炼狱杏寿郎将日轮刀插进焦土,炽热的火浪以他为中心轰然炸开。
异界的富冈义勇刀刃轻挥,与炼狱兴寿郎的攻击交融,一同展开水与火两种纹路的阵型。
残破的屋顶上,三个不同世界的千桃呈三角阵型蹲踞。
一个戴着银色面具,一个白发如雪,最后一个赫然是已经鬼化的姿态,却依然紧握日轮刀。
巨大的岩石顶端,悲鸣屿行冥盘膝而坐,在他身后还站着三个不同形态的岩柱。
一个浑身缠绕锁链,一个双目完好却满脸刺青,最外侧的那个...竟然保持着青年身形,手中的流星锤却比成人还要巨大。
“真是...令人作呕的阵容。”
无惨的鞭刃不安地蠕动着。
他的目光扫过战场每个角落。
西侧站着五个不同世界的蝴蝶姐妹,她们的刀刃上分别淬着不同颜色的毒药。
东面三个善逸背靠背站立,一个浑身缠绕雷光,一个双目赤红,最后一个,竟然保持着黄色弧光闪烁的完全形态。
最令人窒息的是中央区域。
七个来自不同时空的灶门炭治郎呈扇形排开,他们额头的斑纹燃烧着不同颜色的火焰:赤红、靛蓝、苍紫...
而站在最前方的那个,竟然高举继国缘一相同的日轮刀。
“现在!”
七个炭治郎同时举起日轮刀,他们的声音在时空中产生共鸣。
“该清算这个时空的千年罪孽了。”
数百把来自不同世界的日轮刀同时鸣响,刀光将整片天空映照得如同白昼。
在这片由万界柱众组成的绝杀阵中,无惨第二次......丰云野神第一次......
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