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大口大口呼吸，然后问书灵，‘这个封无泪到底是不是好人？会不会滥杀无辜？’

书灵再度现身，以“挥着翅膀的眼球”形态悬浮在空中，对于温和的问题，书灵的回答是冰冷的：【他是个杀手。】

杀手杀人那叫滥杀无辜？那叫职业要求。

温和怒骂书灵，说自己要解绑。

书灵眨了眨眼：【你都已经引起封无泪的注意了，确定这个时候解绑？】

‘可不解绑我有什么好处？’

温和可不傻，之前书灵说的什么气运什么人生不再平平无奇，都很虚。如果是要她做白工还搭上性命，那她要那些干嘛？还不如平平淡淡过完背景板人生。

书灵跟温和认知里的系统不太一样，似乎并没有很良好的升级及奖励机制，沉默了半天才道：【我不能平白无故让你拥有金手指，但你可以选择符合这个世界观的功法来修炼，有三种功法可供……】

温和打断书灵，“为什么不能直接有金手指？”

虽然大表姐普及的系统文大多有着类似游戏的奖励机制，做一点任务得相应奖励，但温和也知道很多女主都会自带金手指，或者天生锦鲤运，凭什么她不能？

书灵目露无奈，声音艰涩：【因为你…是……路人甲。】

温和差点吐血。

对不起，是我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