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什么不来救我。”身后的尾巴稳稳接住了宋知音,将他卷到了床上。
尽管此刻宋知音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耳畔重复着。尾巴,也亲昵地勾着他的手腕示好。
宋知音的味道和旁人的味道都不一样,所以早在幽什发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流血了。
“哥哥是为了救那个蠢货受伤的吗?”说这话的时候,幽什目光发冷,在看向宋知音的时候也并没有缓和多少。
尾巴顺着宋知音的衣摆探了进去,在他腰腹附近摩挲打转,直到幽什冷着脸在它根部点了一下,它这才做起了正事。
哥哥不会像他一样,受了伤也能自愈。虽然还没有原谅他,但是至少,也需要等到他伤好了,再“惩罚”。
上衣很快就被脱去,整个动作流畅熟稔,接下来就是裤子了。
看着不着寸缕躺在床上的宋知音,幽什眸光黯了下来。他如日思夜想般那样,一寸一寸抚过宋知音的肌肤,尾巴则拽过他的脚腕,将两腿分得开了些。
这副躯体,无时不刻不再对他散发着“味道”,即便有着伤口也很美,好想一口吃掉。幽什喉结滚动,侵略的眼神里带着一丝饥渴。他张开唇舌,几番忍耐后埋下了头。
大口大口的吞咽声在这静谧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其中交杂着满足的谓叹和急促的呼吸。
肉眼可见地,幽什的肌肤红润起来,那一双眸子也重新变得黝黑。
“哥哥,你比我想象得还要美味。”幽什怜惜地摸着宋知音的侧脸,看着陷在浅色床单上的雪白身躯。这副表情出现在孩童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宋知音手臂上的伤口经由幽什舔舐已不再流血,更甚者,几分钟过后开始长肉、结痂、再然后完好如初。
舔了舔唇角,幽什不知餍足地一次又一次俯下身子。当吸食腿侧的伤口时,昏睡的宋知音无意识捏紧了身侧的床单,眉宇轻皱,口中发出叮咛。
抬起头,那里除了未长好的伤口以外,赫然映有一枚鲜红的牙印。
入夜,因喉中干涸沙哑难忍,宋知音曾幽幽几次转醒,但每每总被什么压得又睡了过去。腰间,腿侧,手臂,皆被占据。
最后他连眼睛都再难睁开,昏天黑地不知睡到了何时。
“哥哥,早啊。”宋知音睁眼,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张开嘴,宋知音发现他没有办法出声。继而他想起身,却又感四肢无力。
看出他眼中的不解,幽什善解人意地替他撩开覆在眉间的碎发,语气温柔:“哥哥,怎么了,是口渴吗?”说完,他端来桌子上刚凉下的温水,舀了一勺递到了宋知音唇边。
宋知音起先不想喝,他试图闭眼躲避幽什灼热的视线,可即使闭上了眼,那注视感也无处不在。
“这才对嘛。”幽什笑着将水送进了宋知音的嘴里,又继续喂了几勺后,用纸巾替他擦去了唇边的水渍。
“哥哥还想要什么告诉我就行。”说完,他这才想起宋知音现在说不了话,于是幽什盯着宋知音一笑,另一只手悄然间摸向了他的手。
宋知音条件反射地一缩,却被幽什用力拽在手里,一根一根将手指掰开,然后听见他说:“说不了的话,哥哥写给我就好。”
从那之后,宋知音索性闭眼又睡了过去。他不知道幽什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在生气。
不过令宋知音没有想到的是,再次睁眼,他的体力竟然恢复了,嗓子虽然依旧难受,但也勉强可以出声。
“哥哥不打算对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宋知音费力爬起,起身瞬间脑中一阵晕眩,好在幽什扶住了他。看着幽什的手,宋知音眼神复杂。
他其实早就知道幽什并没有昏迷,只是他确实也食言了。所以他才选择不揭穿幽什,如他所愿地将他一路背了回来。
不知不觉中,他将上一世用在“幽什”身上的办法,又照搬回了幽什的身上。打一个巴掌再给一颗枣,这个依旧适用。
望见宋知音眼中疏离的态度,幽什抽开手,受伤似的坐在床边,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哥哥,他们朝我开枪的时候我好疼。”
宋知音眼神一滞,他看着幽什完好的模样,没有打断,而是继续听他说着。
“可是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哥哥会来救我,这也是你答应我的,不是吗?”
“对不起。”这是宋知音此刻唯一能说的,但却不是幽什想要听的。
“哥哥不要说对不起,我不想让哥哥难受。”幽什将头埋在手臂内,声音有些发闷,“是我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变得好奇怪。”
宋知音眼睛望得发直,他突然不明白幽什的意思,“什么意思,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哪里变得奇怪了?”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真的逃不开了。
“哥哥,我变成了怪物。”
屋内的老钟“铮”地响了一声,宋知音思想有些溃散,现在是几点了?十点,十二点,还是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