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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死亡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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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鬼的日子过得很快,富冈义勇费了一番力气回忆自己曾经砍过哪些鬼,再一一杀到那个地方。

白天就一刀掀翻屋顶,晚上就一刀抹过鬼的颈项,除了有时会因为那户人家还没有被鬼干扰生活,不小心误掀了平民老百姓的屋顶,不得不停下来把屋顶修好之外,富冈义勇的生活算得上是平淡如水。

直到宽三郎带来让他去面见主公的信件,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达到成为柱的条件了。

超过五十隻鬼啊......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多鬼的存在,被隐藏在其中的百姓们仍旧把鬼当成夜晚不要出门的故事的呢?

富冈义勇收刀入鞘,伸出手让宽三郎能够停在他的手臂上休息,宽三郎亲暱地啄了啄他的脸侧,和别人家的鎹鸦不一样,比起引路和交流情报,他更多负责送信给鳞泷左近次,或是将别人要寄给富冈义勇的信件带给眼前的人。

毕竟还没等他和其他鎹鸦或是隐的人交流哪裡可能有鬼出没,富冈义勇就已经先一步把屋顶掀开,让藏匿在其中的鬼无法继续苟且偷生了。

虽然不知道自家的孩子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鬼杀队知道富冈义勇不需要等待鎹鸦传递任务后,便放任他以自己的节奏杀鬼了,宽三郎便在无奈之馀,只能尽可能地为富冈义勇多帮上一点忙,例如送信。

恰巧他送信的需求量很大,也许是第一次杀鬼后养成的习惯,当他砍下一颗鬼脑袋后,就会寄一封写著“平安”的信纸给远在狭雾山上的师父。

“宽三郎,走吧。”富冈义勇从怀裡掏出小零食喂给历经了长途跋涉的鎹鸦,顺了顺光滑饱满的羽毛,将对方腿上绑著的信纸摘下,没细看就先塞进怀裡。

“嘎——你要立刻启程?!”宽三郎立刻叫了起来,虽然富冈义勇一看见他就立刻将鬼解决掉,看起来一点都不累的样子,但是不管怎么说都还是得休息一下的吧?

“嗯,宽三郎累了的话,我抱著你赶路也可以。”富冈义勇向宽三郎张开怀抱,曾经宽三郎很老了的时候,也是他揣在怀裡赶路的,所以他已经很熟练了,肯定很舒服。

也许是因为富冈义勇的姿态太过坦然,宽三郎直到鑽进对方的衣领裡一阵子后才回过神来:“嘎、不对,我是想让你休息......”

富冈义勇将衣服拢紧了些,打断了宽三郎的话:“毕竟是要去面见主公,还是早点出发比较好。”

宽三郎虽然心裡觉得不太对劲,但是无奈富冈义勇的怀抱太过温暖,又出乎意料之外的舒适,奔波了好几个山头的鎹鸦很快地在这样的空间沉沉睡去,忘了最开始到底是想说些什么。

——

和富冈义勇同时被传唤去面见主公的除了现任的几位柱之外,还有也恰巧完成升任柱条件的锖兔。

不过与富冈义勇有所不同的是他没有那么大量的斩鬼经验,而是在一些因缘际会下,恰巧将下弦之三斩于刀下,收到让他前往鬼杀队的大本营的信件时,正因为太久没回狭雾山而被鳞泷左近次一顿揍。

“欸欸欸师父——别、别打头、会变笨......”

浑身缠满绷带,嘴边带著一条显眼疤痕的肉髮少年不敢躲——虽然在他受伤了的现在,真的要躲也躲不过担任前任水柱的师父——只能在师父挑著没有绷带的地方下手时先一步喊出声,期待盛怒之下的对方可以稍微手下留情一些。

“老夫还没打呢,瞎嚷嚷什么。”鳞泷左近次无奈地叹息了声,好久没有见到眼前这个徒弟,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是对方浑身裹满绷带的样子,这样让他打也不是,不打又担心下次这个不长记性的小兔崽子到处乱来。

高举著的手最后敲在姑且算是完好的额头上,光洁的额头立刻肿起了一个包,锖兔下意识地想抬起手来摀住,牵扯到伤处的那一刻却忍不住龇牙咧嘴了起来。

“师父怎么突然换了自称?”怕鳞泷左近次因为他的动作而担心,锖兔连忙转移话题,虽然如果师父已经换很久了,那他怕是要因为他错过的那一大段日子再挨一次打。

鳞泷左近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可能是看出了他的意图,最终还是决定放过他:“你们这些孩子都好好的成为了能帮助其他人的人了,老夫自然也该退一步,做些老人该做的事情。”

锖兔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想起上山时瞥见训练的树林间看到的身影,忍不住为师父能走出该死的手鬼带来的阴影而感到开心。

“你笑什么?”鳞泷左近次藏在天狗面具下的脸挑起一边的眉毛,锖兔说著说著就自顾自地傻笑了起来,也不知道在开心什么。

“师父又收徒了吧?”锖兔淡紫色的眼眸盈满喜悦,像是春天的紫藤花迎风晃动,充满了生机:“我上山的时候有看见,是个有些娇小的女孩子,脸上带著有蓝色小花的狐狸面具,师父是打算让她去参加试炼了吗?”

“你......怎么会......”即使戴著面具,锖兔依然能从鳞泷左近次骤然沙哑的声线听出对方的不对劲,蓬勃的喜悦像是被树脂滴中的昆虫,突兀地暂停住了。

“怎么了?”锖兔意识到情况和他想的不太一样,眉头忍不住直直地皱了起来,衣襬一掀就要出门去确认:“发生什么事了?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鳞泷左近次抓住了他的手腕,即使岁月在老人的手上留下了疤痕与皱摺,但是长年运动的习惯让他依然充满力气,很轻易的就让原本就受了伤的锖兔留在原地:“真菰。”

“那孩子叫真菰,但是应该在你来到狭雾山之前,就已经死在了藤袭山上才对。”

过量的资讯让锖兔像是灵魂出窍一样呆立在原地好一阵子,才发出一点也不男子汉的喊声:“欸?!!!?!”

——

事情就是这样。他莫名其妙的拥有了看得见幽灵的能力。

锖兔努力不将心底的唉声叹气表现出来,一边希望自己在见到富冈义勇时,能够如预想的那样,平淡地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口。

虽然这个能力很不稳定,并不是走到哪都能看见那裡的幽灵,也不是所有幽灵都愿意帮助他,而他能够顺利地将下弦之三的脑袋砍下来,恐怕也是多亏了那个被吃掉的剑士幽灵提醒,他才能躲过最后那个攻击,并且找到鬼的弱点。

虽然很感谢,但是他其实超怕看不见的东西的啊?!

再厉害的人都没办法攻击碰不到的东西,而锖兔,很不巧的,对这些牛鬼神蛇的故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还在训练时他就很害怕,只是强撑著不让比他小的师弟看出来而已,幸好义勇并不偏爱灵异故事,不然他肯定没办法佯装镇定地在义勇面前扮演好靠谱兄长的角色。

他就是在成功斩鬼后,看著阳光一点一点地照进屋子裡,而明明刚才就该被鬼的攻击扫到,不死至少也会重伤的那位剑士完好无损地站在屋子旁,微笑著向他鞠躬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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