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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死亡数+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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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柱合会议后,隐的人带著他们去将要分配给水柱的屋子。

虽然还没分出胜负,但是他们两人都一致认同无论是谁承担这份责任,对方都有权利可以使用属于水柱的屋子,主公大人就没让他们去普通剑士休息的地方恢复精力,而是直接请隐的人带著他们去水宅了。

锖兔和富冈义勇也就保持著一前一后的状态,跟著人来到水宅,在确认他们不需要其他东西后,锖兔先让其他人离开,偌大的屋子裡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空间静的连庭院造景中,水流动的声音都一清二楚。

“你先去休息吧,义勇。”锖兔看著紧抓著他的衣角不放,像深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委委屈屈地跟在他身后的富冈义勇说道。

没想到向来听他的话的富冈义勇在这时迎来了迟来的叛逆期,他摇了摇头,手反而攥得更紧了。

“放手的话,锖兔又会跑掉了吧?然后再去不知道哪裡受伤,可能会死掉也说不定。”锖兔素淨的羽织被富冈义勇抓出皱摺,要不是锖兔轻轻用手扣上富冈义勇因为用力过猛而不断颤抖的手腕,对方的力道大得险些要抓破锖兔的羽织。

“你曾经的那个未来裡,我死掉了对吧?”锖兔将富冈义勇的手从羽织上摘下来,衣服却没有因为施力点消失而恢复光洁的样子:“所以你才会将我打昏,试图让我远离危险、远离可能会发生的死亡。”

富冈义勇抬起眼,即使这麽久过去了,锖兔依然和小时候一样,需要他稍微抬起头才能看清对方的面容:“我......”

他要说什麽?他这时候该说些什麽才好?

锖兔说的一点也没错,他确实是这麽打算的,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样的理由是不会被锖兔接受的。

还没等他想清楚说些什麽才好,锖兔已经从他的表情中看穿他真正的想法了。

“你是不是没想过跟我说清楚会发生什麽事情?然后找我一起面对,我们一起杀了那个该死的手鬼?”

锖兔和髮色相同的眉毛狠狠地皱了起来,即使是对他人表情不甚敏感的富冈义勇,都看得出对方现在非常、非常的生气。

富冈义勇哑口无言,即使是现在,他在发现锖兔受了伤后的第一个反应,依然是想办法让锖兔再也不用当鬼杀队的剑士,从源头远离危险。

想到锖兔在他面前一次次的死去,被捏住脑袋不断挣扎,直到最后反射性地抽搐著身体,却再也不能回应他的呼唤的样子,富冈义勇咬了咬牙:“锖兔才是,没想过找我一起负担的吧?”

“以前是,现在也是,即使嘴上说即使是男子汉也不能在状态不好的时候逞强,却总是连评估自己的伤势都做不到!”

想起对方在选拔时几乎是不眠不休地走在救助他人的第一线,才几天没休息就已经疲惫得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的富冈义勇,感觉自己的理智拉紧得几乎快要绷断琴弦,热血涌上脑袋,他不管不顾地吼了出来。

“那你呢?你就确定你能很好地判断自己的状态吗?你要不要算算自己几天没有睡觉了?嗯?”他一把拉近富冈义勇,看著对方眼底的青黑,锖兔感觉自己额角的青筋都蹦了出来。

富冈义勇被锖兔骤然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挥手打开锖兔:“我很好,还不需要去睡觉。”

他了解自己的身体,以往也不是没有熬夜熬了好几天的纪录,成年后人手吃紧时,为了能早一点将鬼拔除,他甚至有小半个月的时间都在熬夜赶路的纪录,交通的不便让他翻山越岭时只能靠自己的双脚奔波,而现在才不过五天左右没好好休息,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麽特别疲惫,但是应该还撑得下去才对。

“现在就来打一场吧。”见富冈义勇倔强的臭屁气犯了,锖兔也不打算再多说什麽,而是按著腰间的刀鞘,缓缓抽出自己的日轮刀:“看看到底是谁不会评估自己的状态!”

反正他也不太会说话,而真正的男子汉就是该用拳头来沟通的吧!?

“好啊。”富冈义勇微微躬身,绷紧的背肌充满力量:“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水柱的。”

他拔刀向锖兔袭去,水蓝色的刀身途经的路上捲起一层层浪花,锖兔没有闪避,而是用刀身接住这一击:“怎麽做?靠著这种一点作用也没有的攻击吗?”

他向外一掀,身高不够、力气不如人的富冈义勇顺势向后退去,但是经验让他像陀螺一样很快地回身,藉著锖兔的力量,半路变招形成成生生流转,吞噬一切的水龙隐约出现雏型,毫不留情地咬上锖兔的衣角。

“为什麽你这麽想让我成为水柱?”

所幸只是具有雏型,还没有彻底演变成威力巨大的招式,锖兔才靠著水面斩将富冈义勇的攻击打散,就听到对方这个对他来说十分莫名其妙的问题。

“啊?我才该问你为什麽想让我成为水柱吧?”

一击不中的富冈义勇就地一滚躲过锖兔的反击,原本平整的地面被打出一个大坑,飞扬的尘土让他看不清锖兔的攻击来自何方,千钧一髮之际才抬起手接住锖兔自上而下的攻击。

“为什麽......锖兔肯定能做的比我好。”富冈义勇抿起嘴唇,到处乱飞的尘土让他有点想咳嗽,但是深知如果咳了,手上的劲就鬆了,在这个情况下他只会被不断下压的锖兔打中。

——那样的话,会死。

富冈义勇果断朝著侧边卸力,在锖兔因为支点突然消失而短暂的中心不稳时,一脚踹上对方的腰腹,趁锖兔跌跌撞撞地摀著痛处时重新调整自己的状态。

“咳咳、咳,你又怎麽知道?过去的我早就死了吧?怎麽能凭著你擅自想像的我,断定一定能做得比你好?!”

富冈义勇因为锖兔的话,露出了像是被刺伤的表情,眼神裡流出的难过与悲伤让锖兔有些愧疚,但是他咬牙不让情绪掌管他的大脑:“反倒是你带著过去的经验,到目前为止不是做的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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