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乖,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见到我了。”林宴说话时用力攥紧左手,将关节握的咯咯作响。
电话那头安静了两秒,再次传来时汐的声音:“我先不和你说了,我不能出来太久,得回班了。”
“好,你回去吧,爱你。”
“我也爱你,小宴哥哥……”时汐拿着电话哭了起来。
放在时汐耳边的手机被拿走,并挂了电话。
一名身材魁梧的alpha将手机塞入裤兜里,随即一巴掌扇在了时汐的脸上:“哭哭哭!成天就知道哭!妈的!再哭,老子现在就睡了你!”
时汐咬紧剧烈颤抖的嘴唇,泪水不断从通红的眼眶中流出。
“好啦,要睡也得等事情结束了再睡。”站在床头柜前的刘医生举起注射器,不满地撇撇嘴,“真是的,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我准备抽腺液的时候打,浪费我时间。来,按住他!”
时汐坐在床上急忙往后躲,被那名健壮的alpha拽了回来。
他剧烈地挣扎着:“不要!我不要抽腺液!你放开我!”
站在床边的alpha、研发部李研究员和刘医生的omega助理小许同时上手,将时汐按在了床上,将他的头、脖子和肩膀固定住。
注射器的粗针头扎入腺体。
“啊!”
时汐疼得尖叫出声,想要挣扎、逃离,却被几人死死按住。
刘医生拔了注射器,看着注射器里稀少的腺液,眉头微蹙:“怎么比昨天还少?”
“腺体不会损伤了吧?”李研究员看着时汐干瘪的、向内凹陷的腺体,担忧道,“这几天抽的确实有点频繁,可别抽坏了,没法向时董交代!”
刘医生将注射器里的腺液注入试管中:“没办法,谁让林宴8月天天接送他上下学,我们没机会下手,买家催了好几次了,再不交货就得退款,那可是两百万的订单啊!”
“抽了这么多感觉差不多了。再抽下去该影响腺体的交货了,香水能赚几个钱,腺体才是大头!”李研究员说。
“腺体交货?”时汐战战兢兢地问,“怎么交?”
“当然是挖了你的腺体交啊。”刘医生露出一抹阴翳的坏笑,“你的腺体这么特殊,卖了个好价钱呢!”
时汐惊恐地看着他们,大声呼喊着:“小宴哥哥……”在心底说完了后半句,“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你喊他有什么用,他又不可能来救你。”刘医生提着医疗箱,看向李研究员,“咱们走吧,厂里还等着呢。”
他走到门口,右手握着门把手突然停了下来,背对着小许说:“小许,悠着点玩。要是玩坏了,时董怪罪下来,我可保不了你。”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小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放心吧,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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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房门被关上。
时汐打了个哆嗦,跳下床,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正打算逃,被小许快步追上,一把抓住头发和胳膊往回拖拽。
“你放开我!”时汐不停挣扎着,最终被扔回到床上。
小许瞥了眼不远处横拿着手机正打算往凳子上坐的alpha:“别玩了,帮我把绳子拿来!”
alpha刚打开游戏界面,闻声不满地将手机屏幕按灭,塞入裤兜里。
他向前走了两步,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绳子,来到床边,配合着小许把时汐的手脚全部捆住。
时汐趴在床上,双手被捆在背后,歪头看向床头柜,只见小许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个粉色的、已经严重变形的衣架向他走来。
时汐神色惊恐地蛄蛹着往前爬,被小许拽着脚踝拽了回来。
变形的粉色衣架狠狠地抽在了时汐的屁股上。
“啊!”时汐疼的尖叫出声。
alpha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转身边玩边往门口的凳子处走,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每天都打他,你累不累。”
“不累,非常有趣!你要不要一起?”
“我对打他没兴趣,我只想睡他。”alpha坐下来,看着仍在不断挨打的时汐,叹了口气,“哎!时董非让挖完腺体再睡,还有两天,难熬啊!”
“他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哪经得起你折腾,影响了交货,你负担得起吗?”
alpha不满地“哼”了一声:“你打他就不算折腾吗?刚才刘医生说了,让你悠着点,别怪我没提醒你。”
“放心,我会打打歇歇的。”小许说完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啊!”时汐眼眶含泪,扭头哀求道,“我求求你,别打我!”
小许没有理睬继续疯狂地抽打着时汐,嘴中振振有词:“我妈总是打我!心情不好了要打我,心情好了也会打我!我做错一丁点小事打我,明明没做错事也要打我!”
“啊!”
“同样是omega,凭什么你生下来这么好命,而我就要挨打!”
“啊!”
粉色的衣架一下下抽在了时汐的屁股和后背上,强烈的痛感透过单薄的校服布料渗透进皮肤里,使得他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在逼仄的研究所地下室的房间内回荡……
时汐泪眼汪汪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在内心呐喊着,小宴哥哥,你快来救我!